手,“二姐,我也是个男人。”
“万一大家知道了我女朋友做过三年坐台女,会不会嘲笑我?”
我幽怨地看他一眼。
“她那也是生活所迫,她有什么错?”
“你上班就是在坐台,哪点比人家强。”
“况且,见识了外面形形色色的男人,她最终选择了你,不是说明你最珍贵吗?”
“可那个孩子……”我啪啪给他两个大嘴巴子。
“浪子回头金不换,男人可以知错就改,为什么我们女孩就不可以?”
“你竟然怀疑孩子不是你的?
你是对自己的魅力还是能力不自信?”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我懒得管。”
“我们导师找我有事,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不等他说什么,我就逃走了。
我的好弟弟呀,明明是你自己种下怀疑的种子,结了恶果却将一切怪罪到我头上。
叶安琪死后,江一洲手要给她父母50万作为织布厂。
我将所有积蓄凑上,有贷款一部分,才给他拼够。
后来,他给我酒中下药,将我扔到天桥下,十几个流浪汉聚集过来。
我苦苦哀求他救救我,江一洲青筋毕露,咬牙切齿。
“都怪你多管闲事,非让我去做亲子鉴定。”
“再也没有一个人女人能这么全身心地爱我了。”
我被折磨致死。
身心的痛楚令我浑身战栗。
我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虐恋情深,追妻火葬场的戏码可以上演,但让我当这个炮灰,这一世,我不干。
3. 抉择时刻我没骗江一洲。
导师是真的找我。
她是我们系唯一的女导师。
我是这个专业唯一的女研究生,平时对我多有扶持。
她说,未来20年,是人工智能时代。
推荐我去她师兄的创业公司,闯一闯。
我心里认同导师的说法,可家人知道我放弃了大厂舒适、高薪的工作,去和别人一起创业时,藏起我的身份证、毕业证,说什么都不让我去。
我姐说,“妈妈的年纪大了,她供养你这么多年,马上就要享受成功的果实了,你还想怎么折腾。”
“女孩子别和男人一起创业,拼不过人家的。”
我妈也说,“二十好几的人了,就该工作赚钱,然后找个人嫁了。”
“我死之前还能看到你结婚、生孩子吗?”
我弟也不赞同。
“二姐,你知道创业的人都是哪些人吗?”
“女生不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