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几千个水军,我要她身败名裂!”
挂断电话,周斯礼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鬼使神差的他又回了家。
看到冷冰冰的房间,他的心竟是从未有过的空荡。
保姆林阿姨将桌上的离婚协议书还有婚戒拿到周斯礼的面前。
“少爷,这应该是夫人留下的。”
听到夫人两个字,周斯礼的眼里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光彩。
他激动的将东西拿在手中。
可看到那枚婚戒,和文件上面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时。
他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他快速翻到最后一页,他亲笔签名的周斯礼几个字将他的眼睛刺的生疼。
他明明没有签过离婚协议书。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齐芸让他签了一份房屋买卖合同。
原来那不是房屋买卖合同,是我提前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我为了离开他,竟然愿意和齐芸合伙,为的就是骗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一股绝望的气息将他包围住。
他发誓,就算是走遍天涯海角也要将我寻回来。
后来,周斯礼悬赏五千万向外界打听我的下落。
据说他这半年已经踏遍了整个亚洲和欧洲。
曾经风光无限的少年郎也在一夜之间白了头。
7然而,身在数万公里外的我,根本就没空了解这些闲事。
叙国的战事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我和孙雨婷住的那栋楼就在今天早上又被炸毁了。
我们在路上碰到好多流离失所的孤儿。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我们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帮助他们。
拿起手中的摄像机,给他们拍了一张照。
孙雨婷哽咽的在镜头前报道。
“由于侵略者的暴行,这些叙国儿童们全都失去了家人,他们没有食物,没有饮用水,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恐惧中等待死亡。”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正准备朝大使馆走去,空中就毫无征兆的丢下一枚炸弹。
下意识的,我将身边那个只有两三岁左右的女孩儿护到身下。
恢复安全后,我拉着孙雨婷赶紧向前逃跑。
结果那个小女孩却用小手拉住了我的衣角。
她虚弱的用英语对我说:“谢谢你救了我,请问我能和你一起拍张照吗?
我怕我没有机会长大了。”
我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你一定会长大的,等你长大了,姐姐带你去看大海,好不好?”
照片拍好后,我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戴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