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败坏了,若是没有这一切,冉儿还是我千府尊贵的二小姐。”
千冉忽然止了哭,又看了眼柳如芸,便从头上拔下一个簪子,恶狠狠朝她道,“爹!
是这贱妇败坏了您的名声!
她活着只会徒增您的耻辱,不如让女儿为爹分忧!”
何等讽刺,绑她嫁人的分明是我,如今她怨恨的对象倒成了亲娘柳如芸了。
柳如芸闻言,立马往后退了几步。
“冉儿!
你冷静些!
即便杀了我,你爹也不会再认你了!”
千冉却丝毫听不进去,只握着簪子步步紧逼。
我懒得再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叫人锁了门,任凭屋内二人尽展狰狞一面。
傍晚,府丁来报,说是那间屋子里的动静消停了。
“谁没了?”
我吹开茶汤表面的浮沫,眼都没抬。
“是…二小姐。”
我将茶盏往桌上一放,心中倒是不觉得意外。
柳如芸手段狠辣,又格外惜命,为求自保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千冉在她面前犹如初生牛犊,即便是亲生女儿,只要威胁到了自己,她定也毫不手软。
戏快散场了。
我叫来哑奴,却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便忍不住添了把火,“父亲,你的枕边人竟这般阴狠毒辣,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杀。”
是夜,府丁又来报,说是那哑奴溜进了柳如芸的屋子。
又说那哑奴再出来时,柳如芸已然被折磨断了气。
9冬至大祭,千家族人依规矩齐聚千氏祠堂为祖先上香。
我破天荒领着哑奴出了门。
偏房更衣时,我让哑奴替我去讨杯茶水。
哑奴回来时,却是哆嗦着嘴唇,通红着眼,连茶水都忘记了拿。
我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只是关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哑奴似是气急,喘着粗气,嘴巴张张合合半晌,只比出了个口型。
“千家族人……”我心中了然,面上却还是关切之意。
“可是他们说了些什么让你听到了?”
哑奴蓦地抓紧我的手臂,嘴里发出诡异的“嗬嗬”声。
我便取来纸笔,让她在纸上写字。
哑奴一把抢过纸笔,胸口的气息起伏不定,字迹仓促潦草,却难掩恨意。
“他们说我是庶出之子永远低他们一等…所谓嫁妆归族产的族规仅对我一人生效…柳如芸偷人一事他们知情,千冉千珣并非我亲生他们也知情,就是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