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语气里少了敌意，多了探究。
陈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如果我说，我能帮你抓到‘北极星’背后的操盘手，你愿意暂时放过我吗？”
——走廊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年轻警察的惊呼：“苏队！
不好了！”
审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年轻警察脸色惨白：“刚接到通知，技术科的王工在恢复数据时……电脑爆炸了！”
“什么？！”
苏璃腾地站起来。
“人已经送医院了，但、但……”年轻警察咽了口唾沫，“他的电脑里残留的代码，和半年前央行数据泄露案的攻击模式完全一致！”
苏璃猛地转头看向陈默。
后者正凝视着窗外——夜色中，某栋高楼顶端，隐约有红光一闪而过。
“激光监听。”
陈默轻声说，“你们警局对面的大楼，最近是不是新搬来了一家‘网络科技公司’？”
苏璃的血液瞬间变冷。
那是两周前的事，她从未对外提起过。
——陈默突然抓起桌上的笔，在掌心快速写了一行字，然后握住苏璃的手腕，将纸条塞进她袖口。
他的嘴唇几乎没动，声音压得极低：“明天下午三点，城南废车场。
别带任何电子设备——包括警徽。”
说完，他大声道：“苏警官，我要求联系律师！”
苏璃会意，立刻换上公事公办的表情：“可以，但现在你得先跟我去趟医院——王工昏迷前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她拽着陈默往外走，在走廊拐角处迅速瞥了眼掌心的字条：“你们副局长是北极星的眼线。”
4 死亡病房医院的消毒水味刺得人鼻腔发疼。
苏璃带着陈默快步穿过急诊走廊，四周的嘈杂声盖过了他们的脚步声。
年轻警察在前面带路，时不时紧张地回头张望。
“王工在3楼ICU。”
他压低声音，“医生说爆炸物里有神经毒素，他现在处于脑水肿状态……”苏璃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里的纸条。
**副局长是内鬼？
**这个念头让她胃部痉挛。
那可是带她入行的师父。
拐角处的消防柜玻璃映出两人的倒影——陈默正盯着电梯上方的监控摄像头，眉头微蹙。
“怎么了？”
她低声问。
“摄像头角度变了。”
陈默嘴唇几乎没动，“十分钟前它对着护士站，现在正对ICU通道。”
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