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夹过似的。”
庞统倒也不生气,伸手摸了摸自己那扁平的鼻子,跟着笑了起来:“天生如此啊,这样也好,省得被旁人说成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
司马徽一听这话,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说道:“但你这脑子啊,我瞧着比那诸葛亮还得多两个心眼呢。”
两人就在这桑树下,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这一聊,竟不知不觉聊到了天黑。
庞统早就啃完了最后一块饼子,这会儿意犹未尽,突然伸手,指着面前的棋盘,一脸认真地说道:“先生您看,这荆州之地,依我看呐,早晚得被曹孙刘三家给分食了。”
司马徽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随即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是好?”
庞统也不含糊,伸手抓起一把石子,“哗啦” 一声,全都扔进了棋盘上 “益州” 的区域,斩钉截铁地说道:“这益州,才是真正的真龙巢穴啊。
不过嘛,想要在这儿站稳脚跟,得先拔掉刘璋这颗烂掉的蛀牙才行。”
司马徽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里暗自惊叹这庞统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深远的见识。
当夜,襄阳有名的才子陆绩听闻司马徽在此,便特意前来拜访。
庞统这会儿正斜靠在门槛之上,嘴里嚼着萝卜干,耳朵却竖着听他们说话。
陆绩这人,肚子里确实有些墨水,可就是有个毛病,爱吹嘘。
这不,一见到司马徽,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自己家中的藏书,那模样,仿佛全天下的学问都在他家书库里了。
庞统听着听着,实在忍不住了,突然插嘴道:“陆公子啊,依我看呐,您就像一匹驽马,虽说跑得挺快,可终究也只能载一人罢了。”
这话一出口,陆绩的脸 “唰” 地一下就涨得通红,跟熟透了的番茄似的。
可庞统还觉得不过瘾,紧接着又补了一刀:“但那顾劭嘛,倒像是头实实在在的驽牛,看似走得慢,却能驮着整个天下稳步前行。”
这话可把司马徽逗得哈哈大笑,笑得直咳嗽。
陆绩则是又气又恼,可又不好发作,只能气呼呼地甩袖走人。
庞统见陆绩走了,拍拍屁股,也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司马徽突然说道:“明日去见庞德公,就说这南州冠冕非你庞统莫属。”
庞统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