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害过你,我……住口!”
我抢过父亲的长剑,直指他喉间。
“你休要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不会相信半分!”
想到前世失去至亲和烈火灼身之痛,刀尖没有丝毫犹豫刺入他颈中。
8 真相大白“宁儿……”宇文旬动了动唇,略带几分自嘲地笑了笑。
“我爱慕你啊!”
他像是不甘心一般,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眼神变得哀怨而缠绵,嗓音是无边的悲凉和伤感。
我不愿再听,刺得更深……当日,皇子们的血液从养心殿第一节阶梯一直流到最后一节。
百姓们皆感叹世事无常。
宫内则人心惶惶。
很多人目睹我刺杀宇文旬的一幕,却因一品大将军如今的权利和地位而三缄其口。
且宇文旬是宫女所出,平日里又惯会装弱,也导致无人把他当成一回事。
就连被他用爱意浇灌出来的栗静都像什么没发生一般。
不仅如此,她还乞求重病卧床的祖母给她指一桩婚事,。
一要求是远一些。
毋庸置疑, 她在躲我。
栗静深知没有宇文旬我不会放过她,只得出此下策。
我装作全然不知,直到她出嫁两月,有了身孕,才长途跋涉去做客。
看见我来,栗静受宠若惊。
她并非前世之栗静,没对我设防,也猜不到即将发生的事。
当夜,我看着被大火笼罩的栗静,心中说没有快意是假的。
宇文旬死了,栗静也死了,大仇得报,我当然开心!
然而开心过后是无尽的空虚。
不知为何,宇文旬死前的隐忍目光又一次入了我的梦。
再次醒来,我病了。
太医诊察一番摇头叹气。
他说我本就底子亏空,当年掉落湖中滑了胎儿的虚弱一直没养好。
而今又郁郁寡欢,恐活不过三月。
父亲不信,找遍天下名医 , 也只为我增添一月寿命。
那日,我罕见来了精神,直言要去木其宫。
父亲没有阻拦。
因为病后我一直卧病在床,根本没有起身力气。
而今是……回光返照。
安抚了父亲,我独自一人踏入木其宫的宫门。
这里是皇宫最偏僻的地方,也是宇文旬长大的地方。
木其合起来是棋,不仅是棋子,更寓意着弃子。
他也的确作为一个弃子长大,无人在意,也无人关心。
就连奶娘在确保他能自己入食后,都选择弃之而去。
年仅两岁的他便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