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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靠听墙角逆天改命:裴玉瑶裴玉娇番外笔趣阁

一颗努力的胖糖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里喊:“三姐姐!玉娇姐抓到只蝴蝶!”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我眯起眼,听见墙外货郎的叫卖声,听见玉娇咯咯的笑,更听见远处新的秘密在风中飘荡。不过那都是别人的故事了。

主角:裴玉瑶裴玉娇   更新:2025-04-08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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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玉瑶裴玉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靠听墙角逆天改命:裴玉瑶裴玉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颗努力的胖糖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里喊:“三姐姐!玉娇姐抓到只蝴蝶!”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我眯起眼,听见墙外货郎的叫卖声,听见玉娇咯咯的笑,更听见远处新的秘密在风中飘荡。不过那都是别人的故事了。

《重生后我靠听墙角逆天改命:裴玉瑶裴玉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里喊:“三姐姐!

玉娇姐抓到只蝴蝶!”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我眯起眼,听见墙外货郎的叫卖声,听见玉娇咯咯的笑,更听见远处新的秘密在风中飘荡。

不过那都是别人的故事了。


谁给他的书房钥匙?”

她猛地推开我,却听见院外传来一声脆响,是玉佩摔碎的声音。

世子浑身湿透地站在月光下,手里攥着半块蓝皮册子。

“裴大人。”

他醉醺醺地笑着,“您家三姑娘......可比您聪明多了。”

嫡姐的指甲掐进我手臂,我却笑出了声。

好戏,才刚开始呢。

6 公堂对质世子的醉话像一滴冷水溅进油锅,整个院子“轰”地炸开了。

父亲的脸由青转白,一把揪住世子的前襟:“侯爷在哪?”

“在、在书房......”世子打了个酒嗝,“看账本......”话没说完,父亲已经甩开他冲了出去。

嫡姐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肉里:“你做了什么?”

我轻轻掰开她的手指:“阿姐慌什么?

该慌的是父亲,毕竟那账册上记的,可是克扣河工银两的明细。”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远处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接着是定远侯的怒喝:“裴明远,你好大的胆子!”

“父亲救我!”

景瑜突然在屋里哭喊起来。

我转身冲进去,只见孩子趴在床边呕出一大口发黑的血。

玉娇手忙脚乱地用帕子去接,帕子上赫然沾着几粒没化开的白色粉末。

“府医呢?”

我厉声喝问。

“来、来了!”

一个白胡子老头被小厮拽着跑进来,看到景瑜的样子顿时变了脸色,“这......这是乌头碱啊!”

满屋哗然。

乌头可比桃仁毒十倍!

嫡姐突然尖声道:“定是三妹下的毒!

她刚才碰过景瑜!”

“是吗?”

我掀开景瑜的枕头,“那这包茯苓糕又是谁给的?”

——底下压着半块精致的点心,酥皮上还沾着嫡姐常用的茉莉香粉。

府医抢过去一闻,胡子都抖了起来:“就是它!

药性全渗在馅料里!”

嫡姐踉跄着后退,却被门槛绊住。

我俯身捡起她掉落的帕子,上面还沾着糕饼碎屑:“阿姐这么急着灭口,是怕景瑜说出今早看见你往他药里加东西?”

“你血口喷人!”

她扬手要打我,却被冲进来的父亲一把拽开。

父亲官袍都穿歪了,额头上全是汗:“都闭嘴!

京兆尹的人到前院了!”

定远侯阴沉着脸出现在门口,手里攥着那本蓝皮账册:“裴大人,你是自己交代,还是等本侯敲登闻鼓?”

“侯爷明鉴!”

父亲“扑
,但我确实在耳力全开时,听父亲对嫡姐说过其中关键,河工银两的缺口,足够裴氏全族掉十次脑袋。

“想要?”

我退后一步,“拿我娘的嫁妆单子来换。”

囚车吱呀呀驶远时,玉娇抱着景瑜从门里探出头:“三姐姐,阿姐她......”我转身看向巷尾。

嫡姐戴着木枷站在那儿,发髻散了一半。

流放的囚犯本该直接押出城,她却非要绕回来,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三妹妹好手段。”

她声音哑得像吞了炭,“可你以为这就完了?

定远侯不会放过......他自身难保了。”

我打断她,“今早登闻鼓响,有人告他强占民田、私设刑狱——你猜告状的是谁?

就是去年沉塘那个丫鬟的爹。”

嫡姐的嘴唇开始发抖。

我凑近她耳边:“对了,你那封约世子私会的信,现在在都察院案头——你猜是谁送去的?”

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木枷撞得哗啦响:“是你!

是你让玉娇......阿姐终于聪明了一回。”

我退后两步,从袖中取出个荷包塞进她衣襟,“路上用。”

荷包里装着几块芝麻糖,和景瑜当初给我的一模一样。

囚车消失在长街尽头时,我右耳突然一阵刺痛。

这次流血格外多,顺着脖颈一直流到衣领里。

“三姑娘!”

门房老赵慌慌张张跑出来,“侯府来人了,说要见您!”

定远侯的心腹管家站在院子里,脚边摆着两口樟木箱:“侯爷让送来的。”

箱盖一掀,满院生辉。

全是我娘的嫁妆,连压箱底的南海珍珠都在。

管家笑得像条毒蛇:“侯爷说,三姑娘是聪明人......不够。”

我打断他,“再加西郊三十亩祭田。”

“你!”

“或者我亲自去都察院,说说去年沉塘丫鬟耳朵被割的事?”

管家脸色铁青地走了。

玉娇怯生生地扯我袖子:“三姐姐,我们以后......我们自由了。”

我摸摸她和景瑜的头,“三日后搬去新宅子。”

最后一箱行李装车时,我站在空荡荡的闺房里,右耳忽然捕捉到远处街角的对话——“听说了吗?

定远侯昨夜暴毙了!”

“嘘......据说是喝了丫鬟递的茶......”我轻笑一声,把染血的帕子丢进火盆。

火焰腾起的瞬间,景瑜在院
,嫡姐的心腹嬷嬷箭步上前,抢先踩住信笺。

“五姑娘当心。”

嬷嬷假意搀扶,膝盖却狠狠顶在玉娇腕骨上。

<小姑娘痛呼一声,信笺已经被嬷嬷塞进袖袋。

嫡姐的指甲掐进我手臂:“三妹今日格外热心。”

“比不上阿姐。”

我笑着掰开她的手指,“连及笄礼都惦记着给贵客送贴己话。”

戏台突然锣鼓大作。

趁着众人转头,世子俯身在我耳边低语:“三姑娘的耳坠……很像去年沉塘的那个丫鬟戴的。”

我浑身血液骤冷。

去年我院里有个丫鬟“失足落水”,尸体捞上来时耳朵鲜血淋漓,现在想来,她怕是也生着这怪病!

“世子看错了。”

我强撑着笑,耳中却传来更可怕的声音,嬷嬷正对嫡姐耳语:“……账册在书房暗格,侯爷戌时来取……”账册?

我心头一跳。

前世父亲被抄家,罪名正是贪污河工款!

“三姐姐!”

玉娇突然拽我袖子,“你耳朵流血了……”铜镜里,我的右耳垂正渗出细细的血线。

异能又在反噬,可这次我不能晕,戌时将至,那本要命的账册就要被定远侯带走了!

嫡姐的胭脂蹭在我肩头,像一道血痕。

她贴着我的耳垂轻笑:“你以为救下那小孽种就赢了?

好戏才刚开始。”

戏台上正唱到《锁麟囊》选段。

“收余恨、免娇嗔……”我抹掉耳垂的血,在满堂喝彩声中无声地笑了。

4 夜盗账册戏散席凉,我趴在窗缝边数更声。

戌时三刻,前院传来马蹄声,定远侯来了。

我扯下染血的耳坠,换上丫鬟的灰布衫。

右耳还在隐隐作痛,但此刻顾不得了。

嬷嬷说的暗格就在父亲书房的多宝阁后,可那里日夜有人守着。

“三姑娘,药熬好了。”

绿枝端着漆盘进来,碗里黑汁泛着苦气。

我盯着碗底没化开的药渣,突然笑了。

前世嫡姐每次要“病逝”哪个庶妹,都会先赏一碗安神汤。

“放那儿吧,我待会儿喝。”

绿枝站着不动,眼皮直跳:“大小姐说,要看着您喝……”我端起碗作势要饮,突然手一抖,药汁全泼在她裙子上。

“哎呀,烫着没有?”

我抓起帕子就往她衣襟上按,趁她低头时,一把扯下她腰间钥匙。

这是通书房院门的对牌。

绿枝慌慌张张去换衣裳,我闪身出了院门
“你听过墙根下的秘密吗?”

重生回被推入井的那一夜,我才知道,这深宅大院的每一堵墙都在说话。

嫡姐的温柔刀,继母的笑里藏针,父亲的虚伪算计。

前世我死得不明不白,这一世,老天爷赏了我一对能听穿墙的耳朵。

可这“耳疾”有个要命的代价:听得越清,眼前越黑。

1 重生夜惊变我是在溺亡的窒息感里猛地睁眼的。

“三姑娘怎么在浴桶里睡着了?”

绿枝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手里的舀子正往我头上浇热水。

水雾蒸腾,我盯着她腕上那对绞丝银镯。

前世嫡姐赏她的,就为了让她“不小心”把我推进井里。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尖泡得发皱,但完好无损。

这不是阴间。

我重生了,回到了永昌十八年,嫡姐及笄礼前的第三个雨夜。

“姑娘耳疾又犯了?”

绿枝突然提高嗓门。

我这才发现右耳嗡嗡作响,可奇怪的是,远处厨房婆子剁肉的“咚咚”声却听得一清二楚,甚至能分辨出刀嵌进砧板的深浅。

前世临死前,我的耳朵也曾这样诡异地灵敏过。

难道这怪病也跟着我回来了?

“嘘!”

我猛地攥住她手腕。

隔着三道院墙,我听见了嫡姐裴玉瑶的脚步声。

她穿缎面绣鞋,鞋底碾过青砖的动静,像毒蛇游过枯叶。

“……那小孽种必须死在及笄礼前。”

嫡姐压低的嗓音透过砖墙传来,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前世庶弟暴毙,正是在她及笄次日。

当时我只当是风寒,可原来,“杏仁糕里掺桃仁,他吃一口就得咽气。”

嫡姐的声音带着笑,“母亲说了,及笄礼上不能见丧,所以……得提前两天。”

我手指死死抠住浴桶边缘。

前世庶弟死时满脸紫胀,手指抓烂了喉咙——竟是被活活憋死的!

“哐当!”

我猛地打翻铜盆,热水泼了绿枝一身。

因为我的耳朵捕捉到了更可怕的声音:窗根下,有第三个人的呼吸声。

“谁?!”

绿枝冲出去时,我只来得及看见一片鹅黄衣角闪过廊柱。

是五姑娘裴玉娇,那个总爱黏着我的傻白甜庶妹。

当夜我躺在榻上,耳边反复回响嫡姐的阴谋。

突然,一阵尖锐耳鸣袭来,眼前瞬间漆黑。

这怪病发作时,竟会短暂失明!

黑暗中,我摸到枕下的银簪。

这是生母留下的唯一物件,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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