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漏洞”,但实际上,我的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扫描仪,在脑海里绘制着一张庞大的公司资产地图——技术专利、核心算法价值、关键客户脉络……这些,都曾是我引以为傲的成果,现在,它们是我的武器。
江哲那边,动作更快更隐蔽。
他是CEO,拥有最高权限。
他以“加强集团风控管理”、“启动半年度内部审计”为名,调动了财务部和法务部。
一时间,公司内部暗流涌动,人心惶惶,都以为老板要抓内鬼或者为上市做准备。
只有我知道,他在秘密审查公司的每一笔财务往来、固定资产清单、复杂的股权结构,以及那些隐匿在层层项目下的真实资金流向。
他在摸清自己的家底,也在寻找可以撬动的支点和可供操作的空间。
我们成了最好的演员。
在公司里,我和江哲偶尔碰面,眼神交汇时,会刻意流露出一丝因“共同遭遇”而产生的、夹杂着尴尬和同情的复杂情绪。
面对陈峰,我扮演着一个努力走出情伤、试图相信“AI犯错论”的可怜女人。
我会“不经意”地提起江哲对苏晴有多冷淡,暗示同病相怜;也会在他假意关怀时,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一丝“恋爱脑”的依赖,抱怨AI系统的不靠谱,同时分享他是如何“笨拙”地尝试弥补——比如给我买了我早就说过不喜欢的包,或者订了那家我过敏的海鲜餐厅。
陈峰似乎很吃这一套,他看我的眼神里,怜悯和愧疚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他更加“体贴”了,嘘寒问暖,甚至主动承担了我手头一些不那么重要的工作,美其名曰“让你好好休息,调整心情”。
江哲则完美演绎了一个被戴绿帽后,试图维持体面和家庭,但内心充满失望与挣扎的“宽容”丈夫。
他告诉我,苏晴是如何梨花带雨地忏悔,如何将一切归咎于“AI导致的认知偏差”,又是如何“小心翼翼”地试图修复关系。
他会在和苏晴吃饭时,故意提起我,观察苏晴的反应。
我们像两个提线木偶,在众人面前表演着“努力修复感情”的戏码,麻痹着那两个自以为是的导演。
然而,破绽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
为了让“排查BUG”更逼真,我几乎是以公司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