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过，发梢被卷起轻轻飘动。
林启提议：“请你吃冰棍？”
苏清月摇摇头，“太没诚意了。”
但她已经转身往外走去，林启知道这是同意的意思。
走廊上挤满了学生，苏清月走在前面，不时回头和林启说话。
他们认识十年了，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是同班同学。
林启记得第一次见到苏清月时，她穿着粉色的连衣裙，站在教室门口哭鼻子，因为找不到自己的座位。
而现在，她已经长成了学校里公认的漂亮女生，成绩优异，性格开朗，是老师们眼中的好学生。
他们随着放学的人流来到宽阔的操场，炽热的阳光把塑胶跑道晒出刺鼻的味道，林启忍不住皱起了眉。
苏清月却突然停下了脚步，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书包带。
“林启，那个我下周就－－”她突然开口道。
“就什么？”
林启问。
“没什么，先去买冰棍吧，”苏清月又笑了，不过这次有些僵硬，“买完就告诉你。”
他们走出校门，拐进小巷，来到那家开着十几年的小卖部。
老板娘认出来他们，笑眯眯的拿出老冰棍。
“你们从小吃到大，口味都没变过。”
老板娘说。
苏清月接过冰棍，递给林启一支。
两人就这么一边吃一边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边种满了桂花树，扑鼻的香气勾起手中冰棍另一番风味。
林启漫不经心地发问：“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稍稍一用力，手中残存冰温的木棍被就精准地投入垃圾箱里面。
苏清月深吸一口气，“林启，我.......”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淹没了她的声音。
“什么？”
林启转头看向她。
“没什么，明天见吧。”
苏清月最终只是这样说，嘴角还是熟悉的微笑，但眼里有什么东西不一样。
她挥了挥手，转身就往左边的路口走去。
“好，明天见。”
林启也摆了摆手，走向右边路口，林启总觉得今天的她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
在林启看不见的背后，苏清月早已转过身，呆呆地站着，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林启的背影，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下一个拐角。
为了林启考上高中后出行更方便些，林启的父母最终还是咬牙在离学校三十分钟步程的老旧小区里买下了一间房子。
林启推开家门时，熟悉的鱼腥味扑面而来。
“妈，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