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清自小便是娇宠着长大的。
这日,沈婉清如往常一样,在家门口眼巴巴的盼着爹爹下朝。
却只等来阿桃的桃花羹,“小姐,先吃了这碗桃花羹再等吧。”
不知那日的桃花羹是太过香甜,还是被阿桃偷偷放了酒。
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间和略带熟悉的檀香。
“清儿,你醒了!”
素来沉稳的男子,此时却面色焦急,细看眼中还有一丝担忧?
“阿渊,我怎么会在这?
我阿爹阿娘呢?”
陌生的环境让沈婉清不适只能依赖眼前还算熟悉的人。
“清儿,莫要害怕。
伯父伯母有事出远门那里总是特意嘱咐我来照顾你。”
“可是,阿爹阿娘怎么不事先知会我一声?
“这不得问问你这个大馋虫,吃的什么?
睡得这般沉,伯父伯母见你睡得香甜,也不好再叫了。”
沈婉清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傅渊面色无奈的捏了捏沈婉清鼻头。
“好了,我叫阿桃来服侍你。”
沈婉清眼睛一亮,阿桃也在!
沈婉清见阿桃面色如常的伺候她穿衣,突然冷不丁问:“阿桃,我阿爹阿娘呢?”
阿桃神色一顿继而面不改色的“傅小将军不够告知小姐了吗。”
沈婉清眉头一挑,还想再说些什么,阿桃端着木盆离开,等阿桃再回来时,身后还跟着傅渊。
傅渊手中举着信封:“清儿,你瞧。”
沈婉清不明所以接过信封,只见上面密密麻麻都是自家父亲对她的爱,末尾写着囡囡勿忧。
沈婉清眼眶通红。
傅渊急忙安慰:“清儿你别哭,伯父伯母要是看到也会心疼的。”
沈婉清红着眼睛让傅渊先出去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阿桃你也先出去吧。”
见房中没有其他人了,沈婉清身子瘫软,手中死死捏着信纸。
沈婉清不是傻子,这从头到尾的古怪,吃了让人昏睡的桃花羹,脚下的傅府,不见的父母,避而不谈的阿桃。
尤其是“囡囡”,阿爹阿娘从不会这般叫她。
这一切的一切。
无一不在给沈婉清传递一个事实,她的阿爹阿娘出事了,或者说尚书府出事了。
而这其中傅渊又扮演着一个什么角色?
是救她于水火的好邻居,还是推波助澜的黑手?
这将军府是不能呆了,沈婉清站起身子目光四下扫视,最终锁定在侧边的窗户,推开窗户跳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