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看了宋清凝一眼,而后不屑道:“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开,这福气谁爱要谁要。”
原来是一丘之貉。
我大步走上前,沈知衍慌乱地看着我。
我没有与他们废话,怒火让我先是扇了一人一巴掌,然后用最狠的力道打了他们几拳。
转头看见宋清凝手中本属于我的兔子灯,便将其夺了过来。
我性格爱争抢,却不是什么垃圾都要。
兔子灯无辜可爱,至于沈知衍,就留给她吧。
在二人吃痛的吸气声中,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5“姑娘,你的香囊又掉了。”
方才捡到香囊的男子不知何时又来到我身边。
这人身高八尺,宽肩窄腰,眼神清亮,给人以亲近之感。
可我现在并无欣赏男色的心情。
“我不要了!”
我迁怒地把香囊砸向他,接着跑回了家。
在我看不到的背后。
那人站在原地,目光落在手中的香囊上,低声轻笑道:“这绣的是鸭子还是鸳鸯?”
6我疾步走着,脑海中既是愤懑又是不解。
娃娃亲是他们家主动提的,前几日也是他们主动来提的亲。
为何在他口中我成了那倒贴的狗皮膏药?
回想过去相处时,他性格使然,确实不苟言笑,但他对我的亲近并没有丝毫抵触。
这么多年,他有千千万万次机会可以开口,既然不喜欢我,为何不说?
我每次欢喜地靠近他时,他难道都在心里冷笑吗?
无数思绪纠缠了我一路,直到推开了家门。
正厅内摆着炭盆,烛光轻轻摇曳,将外面带来的冷意一洗而空。
只见我的母亲倚在椅子上打着瞌睡,翠翠轻声叫醒了她。
“夫人,小姐回来了。”
每回我晚上出门,阿娘都会在家等着我。
“知蕴这回怎么这么早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母亲和翠翠关切地看着我,我的眼泪不知不觉盈满了眼眶。
她们慌乱地看着我,“发生什么事了?”
坚固的外壳被家人的关心融化,所有的委屈倾泻而出。
我冲上去抱紧了母亲,像孩童般嚎啕大哭,“我不嫁了!
阿娘,我不嫁了!”
<心爱之人不喜欢我,用那样不堪的话语形容我,我必然是愤怒的。
可愤怒的反击不意味着没有被伤害,我的心像被扎了细细密密的口子。
我难过极了,我伤心极了。
那沈知衍呢?
说出了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