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小安去原了当初的所有承诺。
她本是不愿的,不愿把钱花在这些奢侈的东西上。
可钱是一同攒的,没有她的未来,这笔钱也变得无足轻重。
我们去租了一周的大房子,携手走进平时不敢多看一眼的高档餐厅,去了定制的私人影院,在相吻中见证了银幕上的爱情,我们唱着白头偕老的情歌,打游戏到昏天黑地。
我们望着对方眼眸底倒映出的自己,双手紧扣不敢分开,生怕只是回头,就再也不见。
我曾想中途放弃,因为她强忍疼痛过后,苍白脸上的虚汗;因为走在路上,兜里包起来的带红的纸巾;因为她靠在我背上,说着自己好想睡觉的话语。
可她也在哭中笑中说着自己好幸福,她坦然接受了死亡,把笑脸留给我。
她将列在纸上的愿望单一一划去,又在全部完成那天将它撕得粉碎,抛向天空。
那晚,我拿着酒与烟偷偷去了小土坡,望着明月。
酒与烟本是我不喜欢的,小安也不让我沾,可大家都说烟酒解愁啊……闷了一口,辣嗓子;吸了一口,呛口鼻。
我剧烈咳喇着,作为初次的体验并不良好。
小安不知什么时候摸了上来,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可也没有说什么,夺走了我手中的酒瓶,想要喝一口,却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算了,我还想多活几天。”
她说着,把酒瓶还给了我,然后用那标志性的动作举起我的手臂,钻进了我的怀里,依偎着,赏着月。
之后的几天,我们没有再去哪里,只是依偎在自己的小窝里,又过上了那平凡的生活。
小安织起了东西,我问她那是什么,她笑着告诉我说:“那么久了,还没给咱姐送过礼物呢,织一副毛线手套吧。”
那副笑容好似憧憬什么。
可时间只给了她一只手套的工夫,小安离去那天,并不浪漫,也不平静。
她痛苦地握着我的手,身体因疼痛不断颤抖,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声响着,却仍是那幅难以呼吸的模样。
可她却仍在笑着,哪怕因忍痛而略显扭曲。
我想拿止痛药给她,她却拉住了我的手,她似乎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了。
小安没有力气再起身,只是无力地将我脑袋拉下,吻了吻我的额头,又将嘴唇凑到了我耳边。
“对不起,我失约了……余生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