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只有这些？”
素娥的脸色晦暗不明。
她避开了我的视线：“看在你曾经是我……的份上，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我送你进轮回。”
“你也是个母亲……你知道的，一个母亲会为了孩子做出怎样的牺牲。”
“放过我的孩子，我……也可以放你一马。”
我直视着素娥。
脑海中却是刚出生时圆润柔软的她。
牙牙学语时憨态可掬的她。
不想上学时撒娇撒痴的她。
及笄时娇柔甜美的她。
无数张脸在我脑中一一闪过，最后凝结成眼前的她。
高贵、美丽、优雅。
满足了我对女儿的一切希冀。
可惜，她不再是我的女儿。
她是天上的素娥上仙。
我低下头，掌心凝聚了一团白色的魂魄。
素娥瞬间紧张起来，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
一股无形力量急速迫近，却被我布下的阵法所挡。
我手掌一翻，魂魄落入地面。
无数怨灵骤然苏醒，纷纷涌出地面。
他们对太子的魂魄拉扯、厮打，想要将他永远地拉进名为“怨恨”的深渊。
“边城三万人枉死，怨气冲天，致使此地多年来成为一座死城。”
“我当年设计让你怀孕的时候，就想到了用他的魂魄祭奠怨灵。”
“如今终于实现了。”
“素娥，你可心痛？”
12 天火焚魂天雷愈演愈烈，却始终劈不开我耗时耗力布下的阵法。
“停下！”
“我叫你停下！”
素娥终于有了一丝害怕。
她飞掠至半空中。
天雷演变成天火。
伴随着“咔嚓”一声响，我的第一道大阵破了。
赤红的火光中，我唤醒了太子的魂魄。
太子的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他挣扎着想要逃离。
可惜，无数双手压着他、按着他，将他的四肢扯成了扭曲的弧度。
腐烂的婴孩趴在他的肩头啃噬，年迈的老妪一口咬上了他的肚腹。
无数或老或少的怨灵啃噬着他，想要将他拆腹入肚。
太子发出痛苦的哀嚎。
他无意中抬头看见了素娥，口中大声呼喊：“母亲救我！”
“娘！”
“咔嚓！”
第二道大阵破碎。
素娥尖叫着靠近，秀美的面容变得狰狞可怖：“不——！”
尖叫声混着皮肉烧焦的声音。
素娥竟然徒手撕碎了第三道大阵。
太子的魂魄在火光中分成两半，下半身被怨灵分食殆尽，上半身本能地抠住一块残垣。
“娘……好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