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这是回礼。”
他跟在她身后进教室，步子轻快，脚踝上的绷带已经拆掉，只是走路还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小心。
期末复习的气氛越来越浓，连周扬都收敛了许多，不打瞌睡认真学习。
下课时他拿着一套英语题找到林妤。
她讲得很慢，周扬听得格外认真，视线却时不时飘到她握笔的手上。
她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写出的字像她的人一样，清隽工整。
阳光透过窗户，在她浓密的睫毛上跳跃。
“懂了。”
周扬突然说。
林妤抬头：“哪里懂了？”
“都懂了。”
他拿起笔，在题目旁边写下正确答案，然后飞快地加了一句，“特别是副会长讲题的时候最好看了。”
林妤笔尖一顿，她清了清嗓子，把草稿纸抽回来：“别闹，看下一题。”
周扬低笑一声，没再继续撩拨，乖乖低头看题。
29.临近考试的周末，图书馆一座难求。
两人好不容易在角落找到位置。
周围都是埋头苦读的学生，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笔墨的味道。
周扬难得地安静，刷英语卷子刷得眉头紧锁。
林妤写完一篇作文，抬头活动脖颈，正好对上他求助的眼神。
“这篇完形填空，感觉每个选项都差不多。”
他小声抱怨。
林妤凑过去看。
两人离得很近，她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薰衣草味，混着淡淡的柠檬糖香气。
“你看这里，”她指着一个句子，“联系上下文，这个词强调的是‘意想不到’，所以应该选A。”
讲解间，她的头发不小心蹭到了周扬的侧脸。
他身体微微一僵。
林妤立刻察觉，往后撤了少许，若无其事地继续：“明白了吗？”
周扬胡乱点头，眼神却有些飘忽：“明白了。”
他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安静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过了一会儿，周扬从书包里摸出一颗柠檬糖，剥开糖纸，递到她面前。
林妤看了看那颗糖，又看了看他。
他的手停在半空，带着点执拗的期待。
最终，她伸出手，接过了那颗糖。
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开。
周扬看着她，没说话，但唇边的弧度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30.考试前一天，晚自习结束后，教学楼几乎空了。
林妤收拾好书包，周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