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手掌的那条骇人疤痕,“这个,拜你所赐,你不会不记得吧。”
郑文林不停点头,“记得,我记得,只要你能救我,我愿意去认罪”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为你的那一刀,我的手已经做不了手术了,现在没有人能救你。”
郑文林瞪大了眼睛,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可那些等着我治病的病人呢,郑文林,他真是该死啊!
我转身离开,夏晴崩溃大哭,“淮生,对不起,我错了!”
17虽然我不能再上手术台了,但我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巡回培训,在我们医院授课那天,周医生也来了,别别扭扭地坐在那里,始终不肯与我对视,我假装没有看到,毫无保留地继续分享,多一个医生能做手术,就有无数个病患重获新生。
一个月后,我的案子终于开庭,郑文林坐在被告席上,被病痛折磨得身形枯槁,最终他因为非法拘禁故意伤害数罪并罚,被判有期徒刑十年,夏晴作为共犯被判有期徒刑三年。
我和夏晴的婚也顺利离掉,庭下,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是我对不起你。”
可我已经不在乎她的歉意了。
走出法庭,耀眼的阳光照在我身上,一段婚姻、一份事业而已,又不是一辈子,我还年轻,我还有大把的时光,我还有美好的未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