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他今早还给我发消息：“胃疼，帮我买药。”
护士推着器械车经过，车轱辘碾过我脚背。
“晚姐？”
林楚楚突然转头“好巧呀！
你也来……”我抓起候诊区的杂志砸向垃圾桶，“哐当”一声惊得孕妇们集体抬头。
陆沉猛地站起来，白大褂医生正好推门而出：“苏小姐，你的产检单……”林楚楚突然捂住嘴：“天啊晚姐！
你该不会……”所有目光扎过来。
02请假邮件发送成功时，电脑弹出新闻推送：“陆氏集团注资星辉科技”。
那是我熬了三个月写的并购案。
公司群里突然炸开烟花特效：“欢迎林楚楚总监！”
我盯着聊天记录往上翻，昨天还叫我“苏总”的助理正在拍马屁：“林总监今天背的铂金包好美！”
配图是林楚楚挽着陆沉进公司的偷拍——她肩上那只包，是我上周落在陆沉车里的。
手机突然震动，陆沉的名字跳出来。
“在家？”
他声音带着浴室回响，“听说你请假了？”
花洒声里混着女声哼歌，我走到阳台拉开窗帘。
对面楼新婚夫妇正在吵架，女人把婚纱照砸出窗外，相框在夜色里划出惨白的弧光。
“苏晚，星辉的项目给楚楚练手。”
他顿了顿，“你这些年太累，正好休息。”
风把辞职信吹到楼下游泳池，纸页在消毒水味里慢慢沉底。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突然想起林楚楚今天戴的项链——坠子是个微型U盘，里面存着我所有客户资料。
我蜷缩在浴室地砖上，冷汗把睡衣黏成第二层皮。
“砰！”
花洒头砸进浴缸的瞬间，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像有人拿剪刀绞我的肠子。
手机在洗手台嗡嗡震动，林楚楚的朋友圈弹出来：“宝宝今天会叫妈妈啦~”配图是陆沉低头摸她肚子的侧脸。
我抠着瓷砖缝往外爬，指尖的血在白色地砖上拖出蚯蚓似的痕。
“120吗？
我流产了……”电话那头护士还在问地址，我眼前突然炸开一片雪花。
急救床轮子碾过走廊时，我听见护士举着手术单喊：“家属呢？
签字保大人还是孩子？”
消毒水味里混进熟悉的雪松香，陆沉的声音在头顶炸开：“什么孩子？！”
我睁眼看见他扯着医生领子，腕表硌得对方脖子发红——那表是我送他的三十岁生日礼，表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