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番茄适合炒番茄炒鸡蛋。
她和别人总是和颜悦色,不像对你那样冷眼相看。
和她生活,是不一样的人间烟火气。
是生活。
不是一味活着。
09我参加学校里的歌唱队,有机会去县上演出。
县里到小镇五十公里路,我坐学校的大巴去的。
演出上台,我的双脚都在抖。
之前彩排都是在学校的教室里,从未面对如此多的观众。
台下坐着上百来个人。
他们的脸模糊不清,我攥紧裙子的边角,唱出的声音略微颤抖。
我闭眼调整呼吸,再次呼吸时,台下的左下角坐着外婆。
从来没设想过台下会站着那个熟悉的人影。
为了我的一个演出,坐车专门来看我。
我想到了妈妈,学校里开家长会都从未出席。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以前,我从来不怪她,现在我的内心隐隐作痛。
是我太苛责你吗?
妈妈。
我唱的歌是妈妈教的。
准确来说不是教,而是听她哼着哼着学会的。
现在在台下听到的人是外婆。
我歌声里的颤抖逐渐消失。
妈妈,我的歌声和你不一样,你唱得悲切,是在歌生活苦。
我唱得欣悦,是在歌生活在变好。
演出结束,外婆跟老师申请独自带我回去。
我们不是直接回了小镇。
而是去县里的一家蛋糕店。
她买了一个hellkitty的六寸奶油蛋糕。
她不知道,我不喜欢吃奶油蛋糕。
我吃了一口,皱皱眉,吐了。
外婆告诉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喜欢装作喜欢,委屈的只有自己。
她含泪吃了一半的奶油蛋糕。
剩下的一半打包回家放进了冰箱里。
我没问她为什么哭。
也许我知道她为什么哭。
外婆和妈妈一样,吃奶油蛋糕时会哭。
我六岁,妈妈第一次买了一个打折的小蛋糕,我吃了反胃,她捡了剩下的吃,也是含着泪吃的。
回去前,外婆忽然想起我前些日子老是喊牙疼。
她带我去看牙,补了几颗蛀牙。
后来,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一趟县上。
她带我去牙科那天,我带上了牙套。
歪歪扭扭的牙齿箍在钢圈里,慢慢地,成了整齐的样子。
我委屈着脸抱怨着那颗断过的牙齿,说她以前对我很坏。
外婆打着哈哈让我别提以前的事,难道现在她对我不好吗?
我摇头。
不,你对我很好很好。
她说我是她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