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夜晚水面上的月光。
我叫墨玄，你呢？”
“程...程依依。”
她结结巴巴地回答，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跟一条黑鱼交换名字。
就这样，程依依开始了她短暂的鱼类生活。
墨玄似乎对她特别感兴趣，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她，赶走任何可能威胁她的掠食者，带她参观河里最好的觅食地点，甚至教她如何利用水流更高效地游动。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一天，程依依忍不住问道。
他们正躲在一处沉木形成的洞穴里休息，外面下着大雨，雨滴击打水面的声音在水下听起来像一首奇妙的乐曲。
墨玄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
就是感觉...我必须保护你。
好像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一样。”
程依依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她的视野开始模糊，身体像被无形的力量拉扯...“依依？
依依！”
墨玄焦急的声音越来越远。
下一秒，程依依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气。
她环顾四周——熟悉的卧室，闹钟显示早上七点，窗外是城市的高楼大厦而非乡村的小河。
“梦？”
程依依低头看自己的手，是人类的手，不是鱼鳍。
她长舒一口气，却又莫名感到一丝失落。
“那条黑鱼...墨玄...”接下来的几天，程依依不断回想那个“梦”的细节，真实得不可思议。
她甚至专门查了资料，确认老家河里确实有汪丫鱼和黑鱼栖息。
周末，她忍不住开车回了趟老家，站在河边发呆。
“如果那不是梦...”程依依蹲下身，手指轻轻划过水面，“墨玄，你在吗？”
水面平静无波，只有几只蜻蜓点水而过。
程依依自嘲地笑了笑，正准备起身，突然——“哗啦！”
一个巨大的水花在她面前炸开，吓得她差点跌坐在地上。
更惊人的是，岸边浅水区赫然躺着一条大黑鱼，正拼命扑腾着，似乎想要上岸。
“墨玄？
!”程依依脱口而出，随即觉得自己疯了。
但那黑鱼听到她的声音后更加激动，几乎要跃上岸来。
程依依鬼使神差地伸出手，黑鱼立刻用头蹭她的手指，那触感冰凉滑腻却莫名熟悉，就像...就像梦中那样。
“不可能...”程依依缩回手，后退几步。
黑鱼见状停止了动作，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凝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