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长庚张恪的其他类型小说《聊斋夜啼录·枯井怨后续》,由网络作家“肥水不流的刀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髅突然开口,下颌骨“咔嗒”掉落。我认出那是周明礼的声音,他的头骨突然炸开,飞出无数盐晶组成的字:“账册里少了第三页,你以为告倒我就完了?”漕船猛地转向,船底浮现出当年沉江的“顺风顺水”号残骸,三十六童魂攀在船帮上,每个童魂眼中都映着我胸前的官印。老妪突然撕下脸皮,露出底下布满盐疤的脸——正是周明礼的乳母,当年参与活埋的帮凶!14官印噬主我惊觉官印发烫,低头见印纽蟠螭的眼睛竟在转动,蛇口大张似要吞噬印文。鬼市突然崩塌,老妪和漕船化作黑水涌入官印,我胸前浮现出盐晶锁链,将官印死死锁在膻中穴。“大人!”随从阿福突然拔剑,眼中却泛着幽蓝——他被陈顺师爷的鬼魂附身了!剑锋直取我心口,千钧一发之际,怀中的断箭突然飞出,钉入阿福眉心。血珠溅在官印...
《聊斋夜啼录·枯井怨后续》精彩片段
髅突然开口,下颌骨“咔嗒”掉落。
我认出那是周明礼的声音,他的头骨突然炸开,飞出无数盐晶组成的字:“账册里少了第三页,你以为告倒我就完了?”
漕船猛地转向,船底浮现出当年沉江的“顺风顺水”号残骸,三十六童魂攀在船帮上,每个童魂眼中都映着我胸前的官印。
老妪突然撕下脸皮,露出底下布满盐疤的脸——正是周明礼的乳母,当年参与活埋的帮凶!
14 官印噬主我惊觉官印发烫,低头见印纽蟠螭的眼睛竟在转动,蛇口大张似要吞噬印文。
鬼市突然崩塌,老妪和漕船化作黑水涌入官印,我胸前浮现出盐晶锁链,将官印死死锁在膻中穴。
“大人!”
随从阿福突然拔剑,眼中却泛着幽蓝——他被陈顺师爷的鬼魂附身了!
剑锋直取我心口,千钧一发之际,怀中的断箭突然飞出,钉入阿福眉心。
血珠溅在官印上,竟显出血字:“第三页在城隍庙供桌暗格,刻着当今太子太保的花押!”
黎明时分,我在清江浦城隍庙找到暗格,里面藏着半片残破的丝绢,边角绣着断箭图腾,中央朱砂画着个“马”字——正是现任太子太保马国成的姓氏。
丝绢背面用童血写着:“马大人收盐商二十万两,指使其侄周明礼杀流民灭口”。
“原来当年的案子,背后还有一品大员……”我捏紧丝绢,忽闻供桌下传来指甲抓挠声。
掀开桌围,只见地砖刻着幅运河地图,马国成的官邸位置下,竟标着“万人坑”三字,坑中密密麻麻画满断箭。
15 万人坑哭我循着地图找到城郊乱葬岗,荒草间散落着无数断箭,箭头所指之处,泥土下传来此起彼伏的哭声。
掘开三尺,露出层层叠叠的骸骨,每具骸骨的胸腔都插着断箭,腰间系着褪色的“万盛号”腰牌——正是当年被灭口的盐工和流民。
“李大人,您来得太晚了。”
戴斗笠的灰衣人从坟堆后走出,正是十年前在城隍庙见过的算卦先生。
他摘下斗笠,额间鬼纹已化作断箭图腾:“马国成用‘替天行道’大旗的残片裹尸,这些冤魂连轮回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万人坑中永受箭穿心之苦。”
他指向 sky,血月再次升起,月光照在骸骨上,竟显出血肉重生的虚影。
康熙十九年,江南旱魃为虐。
扬州府东台县忽现异兆:每逢子夜,城西义庄井中便传来婴儿啼哭,声如刀绞,闻者头痛欲裂。
更有好事者窥见井中浮着纸钱,上印“康熙十五年七月十五”——正是前县令李长庚在任时,以“邪教余孽”之名活埋三十六人的忌日。
1 雨夜来客秋末,我随同窗张恪赴东台县求学。
途经城西破庙时,骤雨倾盆。
庙内供着半截土地神像,蛛网间悬着褪色的黄符,墙角堆着三具新棺,棺头贴“无主”二字,棺缝渗出暗红液体。
“公子,借光。”
沙哑女声惊破寂静。
烛影摇曳中,立着个青衫妇人,面色青白如纸,怀中抱着裹着蓝布的襁褓。
她指尖细长如刀,指甲泛着青黑,却偏偏对我们露出温柔笑意:“我家孩子怕冷,能否靠近火盆?”
张恪刚要答话,我忽见襁褓边缘露出半截苍白手腕——那分明是具风干的小手臂!
未及细想,妇人已坐在我们对面,襁褓中传来“咯咯”的磨牙声,像是骨头相互摩擦。
“两位可是要去东台县?”
妇人低头轻抚襁褓,“切记莫住西街悦来客栈,那里的井水……很甜。”
话音未落,庙外传来更夫敲梆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妇人猛地抬头,眼中竟无瞳仁,只见两团幽蓝鬼火在眼眶中跳动。
她怀中襁褓“砰”地炸开,飞出个浑身是眼的肉球,每个眼瞳都映着我们惊恐的脸!
2 义庄迷踪我们连夜逃至东台县城,却发现悦来客栈早已荒废,门楣上贴着褪色封条,日期正是“康熙十五年七月十五”。
张恪执意投宿东街,我却在午夜被哭声惊醒,循声至后院,见一老仆正对着枯井撒纸钱。
“少爷莫怪,这是给井里的孩子们赔罪。”
老仆浑身发抖,“十五年前,李县令说井里有水鬼作祟,抓了三十六流民填井。
夜里常听见孩子哭,后来客栈就……”话音未落,井中突然涌出黑水,水面浮现出无数小手,指甲缝里嵌着泥土。
我认出其中一只手的腕上系着红绳——正是破庙中妇人襁褓上的饰物!
“还我孩儿——”井中传来集体的尖啸,黑水化作人形,露出三十六具浑身是伤的孩童尸体,他们的咽喉被割开,伤口处爬着蛆虫,却仍机械地向我
调包的孩子,真正的李家公子早已夭折,而我是流民遗孤!
“阿秀姐,是我……”张恪突然跪下,眼中泛起泪光。
他扯开衣襟,胸口竟纹着与妇人相同的断箭图腾:“当年我爹是刑房小吏,偷换了你襁褓中的孩子,把李公子扔进井里,换我活下来……”妇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童魂们突然转向张恪,利爪插入他的双肩。
血月的光辉穿透庙顶,在供桌上投下巨大的旗影——正是当年被父亲烧毁的“替天行道”大旗!
7 因果终章我握紧匕首刺向旗影,符文亮起金光,旗影应声而碎。
妇人的虚影摇摇欲坠,童魂们的哭声渐歇,化作点点萤火飘向夜空。
张恪倒在血泊中,嘴角却挂着解脱的笑:“这些年,我替李家背的债……终于还清了。”
晨光初绽时,城隍庙的供桌轰然倒塌,露出暗室。
里面整齐码放着三十六具童尸,每具尸体手中都攥着盐商的欠条——原来父亲贪墨的证据,早被流民们藏在孩子的襁褓里。
三个月后,我带着账册进京告御状。
途经东台县时,城西枯井已被填平,上面新修了座“三十六义童碑”。
守碑的老尼正是破庙中出现过的灰衣人,她递给我个蓝布襁褓,里面躺着个熟睡的女婴,脚踝处三颗红痣鲜艳如血。
“她等了十五年,终于等到因果轮回。”
老尼望向渐渐西沉的落日,“当黑夜降临,井中的啼哭会变成童谣——那是孩子们在告诉世人,有些罪孽,永远晒不得太阳。”
晚风掠过碑前的槐树,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有人在轻轻哼唱:“月圆圆,井深深,断箭穿心心不死,血月照尽负心人……”8 婴灵童谣十年后,京城西郊。
我攥着褪色的蓝布襁褓,站在“善人堂”门前。
门内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声,却混着若有若无的啼哭。
十五年前从东台县带回的女婴阿萤,此刻正在堂内教孩子们唱童谣:“月弯弯,井沿寒,断箭穿心血未干,官船载银江底沉,冤魂抱月上桅杆——”歌声陡然变调,几个孩子突然抱住头颅惨叫,眼中流出黑血。
阿萤转身望来,瞳孔深处竟映着无数枯井倒影,她指尖轻抚过案上《东台县志》,县志突然起火,灰烬中浮现出“李长庚”三字被朱砂画了个叉。
“先生,又发作了。”
护工王妈妈颤巍巍递来符水,“自从上个月您拿出那本账册,阿萤姑娘就……”话音未落,堂外传来马蹄声。
八抬绿呢大轿停在门前,下来个穿锦缎的中年人,腰间玉佩刻着盐商“万盛号”的标记——正是当年父亲的同谋、现任户部侍郎周明礼的侄子周承业。
“李大人,听说您收留有冤孽余党?”
周承业皮笑肉不笑,目光落在阿萤身上,“这女娃脚踝的红痣,倒像是逆贼的印记呢。”
阿萤突然尖叫,她脚下的青砖应声开裂,裂缝中伸出无数小手,指甲缝里嵌着陈年盐粒——正是当年东台县盐商用来腌渍童尸的私盐!
9 盐井迷魂周承业带来的衙役突然抽搐,七窍流出咸涩的黑水。
我认出这是东台县枯井里的“盐尸毒”,当年父亲为毁尸灭迹,曾在井中倒入百担私盐。
阿萤踉跄着撞翻香炉,香灰在地面勾勒出东台县地图,县城中央的枯井处,赫然标着“万氏盐仓”。
“爹,井里有好多人……”阿萤突然抱住我,声音变回幼童,“他们说周老爷的船要沉了,要拿活人祭江!”
当晚,我收到密信:“周承业明日押解官盐南下,船号‘顺风顺水’。”
想起县志中记载的“康熙十五年官船沉没案”,三十六名童尸正是在那日被伪装成“意外溺亡”。
我带着阿萤登上江边码头,却见运盐船周身缠着红绸,船头立着三十六具童男童木偶,每个木偶心口都插着周承业的生辰八字。
“李大人,别来无恙?”
周承业的师爷掀开舱门,露出舱内堆满的盐袋,袋角渗出暗红液体,“当年令尊没做完的事,由周某来收尾如何?”
他猛地推我下船,阿萤的惊呼声中,我坠入冰冷的江水。
水下竟有座倒悬的义庄,三十六具童尸抱着盐袋坐在房梁上,他们的眼窝是空的,却齐齐转向我——每个眼窝里都嵌着周承业的官印!
10 血盐咒怨我被捞起时,胸口已浮现出盐粒组成的符文。
阿萤跪在岸边,手中握着从江底捞出的断箭,正是当年父亲刺向王阿秀的那支。
她突然将断箭刺入掌心,鲜血滴在盐袋上,江面顿时沸腾,无数盐晶化作童魂虚影,拽着周承业的官船往江底沉去。
“当年你们用私盐腌了我
河,唯有断箭阵悬在空中,映出“天理循环”四个大字。
我捡起张恪的断箭,发现箭尾刻着他的生辰八字——原来当年他自愿被调包,就是为了用李家公子的身份接近仇人。
算卦先生递给我半幅残破的族谱,上面赫然写着:“流民首领王宗道之妻王阿秀,诞子张恪,后被调包为李家长子……”18 往生终章黎明前,马国成的官邸轰然倒塌,地基下露出密室,里面整齐码放着三十六具童尸,每具童尸的掌心都刻着“替天行道”的残字。
我将断箭与族谱供奉在义童碑前,当晚便梦见张恪和阿萤在月光下向我挥手,身后跟着王阿秀和无数童魂,他们正走向刻着“往生”二字的渡口。
三年后,我升任扬州知府。
上任当日,城西义庄的枯井突然冒出水,井水清澈甘甜,再无啼哭。
井底捞出块石碑,上面是马国成的血书忏悔,却在最后一句写着:“断箭未绝,因果不止——”但我知道,当最后一支断箭沉入运河,当童谣不再带着血泪,那些被埋在历史尘埃里的冤魂,终于能在血月的光辉中,踏上往生的渡船。
而我胸前的官印,从此刻上了三十六道箭痕——那是警示,也是救赎。
每当黑夜降临,运河上总会飘起零星的鬼火,却不再是凄厉的哭号,而是化作温柔的荧光,照亮每一个晚归的行人。
因为那些曾经被夺走的生命,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等到了属于他们的公道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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