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里面的声音清晰可闻。
“延舟哥哥,你最最亲爱的秘书宝宝又涨奶啦。”
“你明天记得帮我吸哦。”
“呜!
还有我要告状,儿子晚上一直闹,他欺负我。”
怪不得顾延舟身上三天两头就有奶渍。
原来是这样。
我漠然离开,把流产手术时间改到第二天早晨。
次日一早,顾延舟以为我要去公司,说他顺路,可以捎我半程。
眼看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他抬手猛地把我推到一边。
“前面空间太小,你怀了孕挤着宝宝怎么办,坐后面去。”
我愣了两秒,随即反应过来,副驾驶是林月珊的专属。
已经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了,我问顾延舟:“我们在一起七年,你不知道我晕车吗?”
顾延舟脸色发沉,啪的一声关上车门,神情阴鸷。
“爱坐不坐,简直矫情。”
他作势就要踩下油门,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出生证明。
“麻烦帮我把这个带给林月珊吧。”
这是我昨晚从他西装兜里掏出来的。
看清父亲一栏清晰写着他的名字。
顾延舟脸色猛地一变。
他喉结上下滚动,想对我解释什么。
可看我面无表情,真的只是想把东西给他时,他说道:“给东西就给东西,说话那么阴阳怪气做什么。”
“对不起。”
见我道歉,顾延舟噎住,半晌,施舍般说出一句晚上他会回来吃饭。
自从林月珊做了他的秘书,他晚上都以有事推脱。
我做过无数桌饭,一遍一遍热,一遍一遍等,最后都是一个人委屈吃完。
2还有一场手术在等我,晚上大概没精力做饭。
我刚想拒绝,他一脚油门已经离开。
他走后,我打车去了医院。
医院里,几个医生连连惋惜。
觉得我吃了那么多苦才怀上的孩子,就这样打掉是在让人心痛。
“孩子父亲呢,他是否知情。”
我敛眸:“不知情,他死了。”
做完手术,想起手上的工作需要交接,我回到公司。
不知为何,周围同事看向我的眼神,无故带着同情。
顾延舟助理过来,眼底是看好戏的姿态。
“江漓,顾总让你泡杯咖啡端进去。”
我到茶水间时,一层隔断外的两个同事窃窃私语。
“顾总和林月珊两个人都进入一个小时了。”
“你是没看到林月珊外套里头穿的,堪比情趣内衣。”
“顾总还专门叮嘱,江漓来了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