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迟疑片刻后,我还是点开了这段视频。
在我走后,沈修景将所有了解我病情的医生都叫来问了个遍,得到的回复都无一例外。
他疯狂地一遍又一遍按着手机,甚至还派人追查我的下落。
直到一排黑衣人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告诉他,无论是网上还是现实,都查不到关于“黎瑶”一丝一毫的踪迹,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
“滚!”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突然不见了,她父母双亡,除了跟着我,她还能跑到哪里去?
继续给我查!”
沈修景大手一挥,将所有人赶了出去。
宋时意见我不在,脸上还有几分可惜。
“黎瑶怎么走了?
我还想试试在她面前呢,真扫兴。”
沈修景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黎瑶眼睛能看见了,所以才故意在高铁站脱她衣服,故意给她难堪,把她气走!”
话音刚落,沈修景就连忙松开了手,柔声向她道歉。
我没了看下去的兴致。
贺尘阳却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手上的镯子。
“你手里应该有他们的证据吧?
需不需要我帮你交给警方?”
我没想到会被贺尘阳一眼看穿。
因为看不见,我在手镯里藏了一个微型录音设备,以免落入危险无法自保。
没想到,千防万防,最后却是用在了曾经最亲密的人身上。
“不用了。”
我长呼一口气。
沈修景还我一双眼睛,也算是两清。
从此,我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不想与他们再扯上半分关系。
我彻底在国外开始安心做学术研究。
一开始,不论男女,我都抗拒和别人的亲密接触,情绪过激时还会出手伤人。
糟糕的经历让我养成了极度敏感性格。
我以为,就算眼睛治好了,也只能活在黑暗之中。
是贺尘阳学长每周替我进行心理疏导,安慰眼盲的自卑,抚平我的悲惨过去。
就这样三个月后过去,我成了教授门下进步最快、成果最多的学生。
为了庆祝我发表第一篇一作sci,贺尘阳学长还特地回国,替我代购了许多海市的特产。
我欣喜地跑去接机,却在机场遇见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沈修景。
我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甚至觉得手上的特产都索然无味,想装作不认识他赶紧离开。
沈修景却一把扯住我的手。
“瑶瑶,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