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如卿赫连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二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他不能,他打不过从小武艺高强,还是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战神王爷,他还有国公府要顾及,有母亲和未出世的嫡子,他不能因为一个嫡子,得罪了现在最有可能跟太子抗衡的镇北王。屋子里,木床的吱嘎声足有一个时辰才停下。苏如卿不耐烦的捂着耳朵抱怨。“为何定要如此!一个时辰了,足够了吧!”“少夫人不清楚,我要几个时辰才够吗?”男人更用力的摇晃木床,木床撞击墙面发出咚咚咚的响动,听的人面红耳赤。“你不愿,我不为难于你,我只是想告诉你,苏如卿,别忘了你的承诺!”说罢,他起身,宽大的手掌抚着女人的脸颊,拇指在她殷红的唇上用力擦拭了一下,那漂亮的口脂被擦乱,染红了女人白皙的面颊。男人冷眸扫过自己沾红的拇指,嘲弄般的放到自己唇上,用力一抹,然后笑着走出了门。站...
《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可他不能,他打不过从小武艺高强,还是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战神王爷,他还有国公府要顾及,有母亲和未出世的嫡子,他不能因为一个嫡子,得罪了现在最有可能跟太子抗衡的镇北王。
屋子里,木床的吱嘎声足有一个时辰才停下。
苏如卿不耐烦的捂着耳朵抱怨。
“为何定要如此!一个时辰了,足够了吧!”
“少夫人不清楚,我要几个时辰才够吗?”男人更用力的摇晃木床,木床撞击墙面发出咚咚咚的响动,听的人面红耳赤。
“你不愿,我不为难于你,我只是想告诉你,苏如卿,别忘了你的承诺!”
说罢,他起身,宽大的手掌抚着女人的脸颊,拇指在她殷红的唇上用力擦拭了一下,那漂亮的口脂被擦乱,染红了女人白皙的面颊。
男人冷眸扫过自己沾红的拇指,嘲弄般的放到自己唇上,用力一抹,然后笑着走出了门。
站在秦淮啸面前时,还故意整理了一下,松散了的腰带。
“秦淮啸,苏如卿是我的,你可明白!”
秦淮啸双拳攥紧,羞愤到咬牙切齿。
“您是王爷不假,可我秦国公府祖上也为皇家立过功,您如此欺辱臣下,就算是告到陛下那里,怕也是无从辩解的吧!”
赫连渊唇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弧度来,抬脚踏在了秦淮啸的肩头。
“秦国公府?在本王眼里屁都不算!若是不服,大可以去告,亦可……杀了本王,哈哈哈哈……”
男人肆意大笑,飞身上了高墙,临走时不忘留下一句。
“你若敢进那间屋子,便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回到王府——
书房只亮着一盏烛火,未曾进去,赫连渊就感受到了有人来了。
“如此心急?我也没说真的会杀了苏长风,你在怕什么。”
男人靠坐在软榻旁,一旁灶上温着赫连渊那价值连城的好茶。
赫连渊瞧见,不耐烦的瞪他,顺手将剩下的茶叶放回到架子上。
“烦死了,你能喝出来个什么,我这么贵的茶都糟蹋了!”
“心情不好啊?你这是被人拒绝了吧。”
褚瀚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
二人自幼是好友,后褚家获罪,褚瀚双亲一夜间被人封口杀害,赫连渊偷偷将人送到南边,五年前他出征,褚瀚回京,不知怎的竟然坐到了皇城司正使的位置。
赫连渊知道他是有这个本事的,也知道他是回来复仇的,所以他不问,他只会在褚瀚有需要时,出面帮忙。
“是,她拒绝我了,你就不该乱出主意,像是我多轻浮一样!再说了,我并不想她,也早就忘记她了,这只是……只是……”
褚瀚勾了勾唇,替他说完,那说不出口的话。
“只是你记仇,过去羞辱了苏如卿……”话到一半,赫连渊转头瞪他,他又得知趣改口,“羞辱秦淮啸了!这秦国公府真不是个东西啊,那你……发现了什么吗?”
赫连渊点头,眼眶瞬间泛红,说出来的话更是咬牙切齿。
“她肩上有伤,手腕处也有……我去时,秦淮啸那个王八蛋还试图欺负她!”
褚瀚给他纠正了一下。
“人家是正经夫君,那个不叫欺负,你是个奸夫,别那么理直气壮了吧。”
赫连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底逐渐腾起让人不寒而栗的戾气,未曾开口,褚瀚自己就改口了。
“不是不是!他是奸夫,你跟苏如卿原本就是一对,是他勾引了苏如卿,才让苏如卿嫁给他的,行吗!”
当年之事确实有些扑朔迷离,赫连渊和苏如卿原就是青梅竹马,京城无人不知,三皇子爱苏如卿,简直宠的能踩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画绣憋了憋,强忍着笑,立刻跪下。
“都是奴婢的错,方才奴婢瞧着地上有个碎瓷片,怕少夫人受伤,这才拉了她一下,还请夫人责罚!”
“你!”
国公夫人在一众婢女的搀扶下踉跄爬起,发髻也松散了,气的五官扭曲,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指着苏如卿,又指着画绣。
“你……你们……好好好,来人!把这个没眼色的婢子拖出去杖毙!”
“谁敢!”
苏如卿刚上前一步,就听外面有人来报。
“不好了,不好了,宫中传旨,让小公爷即刻入宫!陛下许是要问责!”
一听这话,国公夫人直接吓得晕死过去。
在苏如卿转身要走时,她又一口气提着,从婢女怀中站起来,拉着苏如卿的胳膊,低声下气的求她。
“如卿啊……你、你可否同啸儿一并入宫去,毕竟……毕竟如今陛下最看重的是镇北王,他许是会给你一些薄面,啸儿自幼没吃过这么多苦,做母亲的不忍看着他受罪啊。”
“好,我一并去!”
苏如卿一口答应下来,她并非是为了秦淮啸,而是只有答应了,她才能走出国公府,她此刻只想见到兄长,想知道他是否安好,既然陛下召见秦淮啸,那也一定会召见父亲和兄长的。
秦淮啸的伤并不算轻,虽然骨头没断,但是受了不少的皮肉苦,可伤却都不在明处。
两个小厮架着他,扶着上了马车,他仍是身影不稳的有些晃,伸出手想要苏如卿搀扶着他。
可坐在一旁的苏如卿却把头偏向了别处。
秦淮啸舌头抵着腮帮子不屑轻笑。
“生气了?你知道的我爱语嫣,她有孕那是自然,她清清白白一个姑娘,你这种被人睡过的,自是不能比的,苏如卿,这次……只要我有了嫡子,日后你好生求求我,我也不是定要你守一辈子活寡的。”
“成婚五载,我给你纳妾一十八房,不算死了的,不算残了的,如今仍有十二人,小公爷……您,哎……”
苏如卿其实并不恨他,无爱哪里来的恨,反而是有些觉得他可怜,自己当初到了国公府三月便查出有孕,秦淮啸在明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情况下,还没揭穿,起初她其实是感谢秦淮啸的。
如果不是秦淮啸数次作践她,甚至当着众人都不给她颜面,苏如卿或许真的愿意跟他相敬如宾一辈子。
这话已经足够清楚了,可秦淮啸却不明白她的意思,反而嘲讽道。
“是啊,她们都没福气,只有我的语嫣福气大,待我伤好,定要好好陪伴她才行。”
秦淮啸也不知为何,在皇城司时,他恨苏如卿恨的牙痒痒,哪怕知道,自己的确在粮草上动了手脚,他还是觉得,此事都是因为赫连渊仍惦记苏如卿,这是赫连渊的报复。
可回了府,看到了苏如卿,他心中竟生出一种即将失去她的恐慌,可这个人,是他弃如敝屣,是他曾厌恶至极的人,失去便失去,他到底在不安些什么。
宫门口——
刚刚下车的苏如卿就碰到了苏府的马车,她快步过去,就见父亲从马车上下来,表面上看去,似是并未动刑,她笑着迎去,请安道。
“父亲万安,见父亲无碍,女儿便放心了。”
啪——
苏检抬手,一巴掌打在苏如卿的脸上,她被打的一个踉跄,亏得身后有人搀扶住了她,这才没有摔倒。
“你还有脸笑!苏如卿你害父兄被牵连入狱,竟有脸见我们,你怎么不去死啊!”
赫连渊冷笑一声,带着压抑着的怒气。
他从床榻之上拿起一个巴掌大黑色的皮质圈,在掌心里把玩着。
苏如卿蓦的红了脸,脑中出现了五年前,她亲手将这东西套在赫连渊脖子上的场景,那时的赫连渊是如何都想不到,仅仅过了一日,她便从那样的深情,变成了可怕的冷漠。
咣当一声,皮环被扔到了她的脚下,上面镶嵌着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男人语气低沉,强压着的怒意几乎从眸子里溢出。
“自己戴好,跪下求我原谅你的背叛。”
见她犹豫,赫连渊冷哼嗤笑,“怎的这东西本王为你戴得,你为本王就戴不得,苏如卿你可曾有一瞬的爱过本王,嗯?”
苏如卿微微垂眸,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物件,这是赫连渊亲手所制,是他亲自放到她手里的。
这后面一块触手生温的软玉,是苏如卿亲自嵌上去的,若非今日赫连渊将这东西拿出来,她几乎已经忘记了它的存在。
那句,(日后只要卿卿略微收紧,我便会乖乖听话。)也成了永远不被允许想起的过往。
看着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打开了那个皮环,赫连渊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一下,耳根也成了淡淡的粉红。
许是怕被发现自己的窘迫,他冷声呵斥道。
“放下东西!滚出去!”
“那……人呢?”
苏如卿停下动作,面无表情的追问。
赫连渊偏过头,不去和她对视,就只是冷漠的回答。
“本王自会把你的人放了,只是如今,那秦淮啸还会不会要你,就尚未可知了。”
天下之人,无一不是趋利避害,秦淮啸这样从未吃过苦的贵公子,经历这样一遭,自是怕极了的,他不敢得罪赫连渊,便会想法子离赫连渊要报复的女人远点。
苏如卿微微欠身行礼,“那便多谢王爷了。”
无论是地位还是身份,她终究是无法与这些权贵抗争的,甚至连一丝辩驳的空隙都不敢奢求,她只能夹缝中生存,让所有人都不在意她的存在。
她出去时,沐雨刚好匆匆进来,一进门就看到了地上的那个东西,他皱了皱眉,看向赫连渊的脖子,满眼关切。
刚想捡起来,却被赫连渊一个眼神吓得完全不敢动。
“回王爷……褚瀚那回话……说、说已经审过了,此事确与秦国公府有关,待搜府便能找到证据,还有……苏将军他……不是,苏长风他日日在牢中骂您,骂的挺难听的……”
赫连渊起身,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那凶狠的目光吓得沐雨直接跪下,双手抱头求饶。
“不是卑职骂的,王爷您打人也看看清楚吧!卑职可没说您被抛弃了就拿旁人撒气的话,卑职不敢那样想的!”
赫连渊弯腰,修长的手指勾起地上的皮环,套在腕上后,抬起手,巴掌轻拍在沐雨的脑袋上。
“谁被抛弃!谁被抛弃?本王只要勾勾手指,她苏如卿还不是要回头跪下求我!你当她如面上看着那般平静?她其实压根不舍得走!她只是愧疚!”
沐雨抱着脑袋躲开他一下一下的责打,无奈的抱怨。
“您听谁说的啊,卑职瞧着秦少夫人可是气的很呢!刚出去时瞪了卑职一眼,就连门口的大黄都挨了她一脚呢!”
赫连渊面色一沉,对着门外沉声道。
“沐风何在?把蠢货给本王拖出去砍了!”
沐风赶紧进来,像是没听到一样回话。
“卿卿……你给我喝了什么,我……”
男人面色染上浓重的潮红,整个人犹如被架在炭火上炙烤,看向苏如卿的眼眸射出满是欲火的光。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动我这就去叫郎中!”
刚一起身,苏如卿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里一种莫名的情愫在疯狂叫嚣,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喝了茶水的人是赫连渊,怎的她也难受上了。
男人反手将她横抱着放到床上,就在苏如卿想要推开他时,他顺着床边跪下了。
双手并在一处,缓缓递到她眼前。
“卿卿……你将我捆起来好了,我知道自己可能是不小心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不能请郎中,若是叫人知道,你还如何做人,你放心……今日我便是难受死,也决不碰你。”
他知道苏如卿不愿,可他不明白既然不愿,为何要下药,他可以不顾一切,他愿意背上所有骂名,但是他不能强迫苏如卿。
瞧着她神情愈发不对劲,眼神似也迷离起来,赫连渊下意识回想起来,他将那张纸扔到了茶壶里,纸上许是有残留的药粉。
“这……卿卿,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了。”
男人眼中闪烁着炙热的火焰,仿佛能将一切点燃,他紧紧握住了苏如卿的手,掌心的炽热透过肌肤,直达女人的心底,她红唇微张,身体不由自主的靠近那让她不敢思念的熟悉气息。
赫连渊微微仰头,坚实的手臂揽上她的腰肢,语气卑微又可怜。
“姐姐……你是因为药还是因为没有忘记我,你爱阿渊对不对,你想阿渊对不对,求你告诉我……阿渊求求你,只一句,便是要了我的命去都成。”
两行泪珠顺着眼尾滚落,男人强压着一腔欲火,卑微的祈求一个答案。
苏如卿哪里顾得了许多,一颗心都在咒骂赫连云简直没有脑子到了极致,这种玩笑竟也敢开。
可此刻她真的想不了那么多,赫连渊就这样穿的清凉又性感的薄衫,跪在地上,哭到眼尾泛红的求她怜爱,这般场景即便没那药,她也无法完全不动心。
女人纤细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俯身亲吻了上去,一瞬间,男人迎合着她,疯狂又激烈,就连耳边的低喘也因为过度兴奋略微沙哑,满是诱惑。
“姐姐……阿渊不求你负责,阿渊给你做解药可好,你若是不拒绝,阿渊可要……”
说话间,苏如卿只觉得腰间一阵滚热,男人宽大的手掌已经探了进来。
他的动作轻柔,充满爱意,却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纵使已难受到了极致,赫连渊也舍不得她有一丝不适。
“哪里不对姐姐就打我……就如从前那般……”
……
天光微亮。
赫连渊跪在床边,手掌在她腰间轻揉,微微低头,泪水止不住的吧嗒吧嗒掉在地上,他抬手用力一抹,轻轻吸了吸气,然后继续揉按方才苏如卿一直说酸的腰。
似乎一切从未改变,像是这五年都未曾经历过,赫连渊也恨自己的不争气,可此刻,他到底是连装都装不出对苏如卿的恨意了。
他只希望若是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这样他就能永远陪在苏如卿身边,就无需看着她离开,看着她说她从未爱过自己。
赫连渊略微挪动了一下,偏头躺在她的身边,泪水不可遏止的浸湿了被子,他只能用力咬着拳峰,努力控制住喉间的哽咽。
如今她若是将一切都告知赫连渊,再加之他手握重兵,苏如卿几乎可以确定,赫连渊一定会反了。
高位之人是他的生父,虽逼迫他出征的目的是为了培养他的势力,让其与太子抗衡,可到底也是让他成为镇北王的人。
赫连渊若是真反了,成、便要背上弑君弑父的千古骂名,败、就是一条命。
赫连渊一早就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回答,明明不该失落的,可他还是认为,秦淮啸不配让苏如卿生子。
他放下手里的碗,握住了苏如卿的手,另一只手轻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很痛吧,生孩子是不是很痛,我的卿卿就连被绣花针刺了一下都要让我吹吹才行,生子之痛究竟是如何忍耐下来的。”
生子当然是痛的,只是已经过去了四年,如今再让苏如卿去回忆,她只知道那很痛,却忘记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对于赫连渊非但没有生气,而是心疼的问她痛不痛这点,苏如卿还是挺意外的。
“没有很痛,意可出生时挺小的,当时我吃的很少,所以没有受很多苦。”
“我不信!”
赫连渊眼眸红红的,负气一样的盯着她看,“女人生子,是鬼门关一道,如何不痛呢,卿卿……既然那秦淮啸不珍惜你,你能不能回到我身边,我知道,这样说我很贪心,可是……我真的怕了。”
秦淮啸都能给发妻下药,为了仕途名利,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在这样的人身边,不知道哪一天就被他给卖了。
苏如卿知道他在心疼自己,她的阿渊一向如此,嘴硬心软,就算是心疼的自己偷偷掉泪,嘴上也要逞强的给自己找个合理的理由。
可她不能这样让他这样做,若是如此,从一开始她便不会做出这个选择。
“阿渊……你我这样的关系已经是错,不能一错再错了,况且我和离事难,就算是陛下真的允了,我也不能嫁你,你是镇北王,是如今最有能力跟太子抗衡的皇子,是有大好的未来,你需要一个家世更好的妻子。”
或许他的妻子未来会是皇后,可无论是王妃还是皇后,这个人都永远不会是一个和离过的女人。
赫连渊才不管她这些荒诞的说话,他就问一句,也只想知道一句。
“卿卿,你还……喜欢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我跟秦淮啸,你更喜欢哪一个?”
看着他眼中的坚定和决绝,苏如卿不是太敢回答这个问题。
“别胡闹了,已经这样了,咱们这辈子有缘无份,若是有来生……”
“我不要什么狗屁来生!”赫连渊破天荒的朝着她低吼,“你若是非要来生就杀了我!”
如五年前那样,他跪在花轿前,求苏如卿跟他走,求她给自己点时间,他定会建功立业,会比任何人都有权势。
苏如卿就是这句有缘无份,而赫连渊亦如当下般,让她握着匕首刺入他的心口。
如果她只能给他来世,那下一刻便是赫连渊的来世。
只可惜,御医医术精湛,把赫连渊从鬼门关夺了回来,只是不知五年后,还有没有会从鬼门关拉他回来。
苏如卿只能暂且安抚住他。
“阿渊,我不喜欢秦淮啸,我从未喜欢他过一丝一毫,可我也不能和离,不能嫁你,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赫连渊脸上那愤怒的表情顷刻消失,他明白了,苏如卿只是为难,并非是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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