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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资本家小娇娇转头嫁军官前文+后续

水木扶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读了七八遍,钟离盈随口考了她几个,见她回答流利,不禁赞道:“记性真好,才读几遍就记住了,真聪明,来,我们来做几道题!”她挑出了几道加法的计算题抄在草稿纸上,让她先计算。唐华低头做起了题,薛秀凤忙完家里不放心,也走了过来,一边问道:“怎么样?教得会吗?”“姐,你太小看小侄女了,她聪明得很,记性又好,才背几个口诀便会做了,以前是没找对方法,找对了简单得很!”钟离盈随手在几道刚做完的题上打了勾,还顺手教她验算了一番:“你看,这不是很简单吗?一学就会,一做就对,成长空间很大!”“真的会?小钟,你不会哄我吧?”薛秀凤闻言还是有点不相信,钟离盈下意识看了唐华一眼,打趣笑道:“嫂子说的,刚才小侄女自己在做的题,你又不是没看到。”“怎么?你是不相信...

主角:昌新柔罗从彤   更新:2025-04-08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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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昌新柔罗从彤的女频言情小说《退婚后,资本家小娇娇转头嫁军官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水木扶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读了七八遍,钟离盈随口考了她几个,见她回答流利,不禁赞道:“记性真好,才读几遍就记住了,真聪明,来,我们来做几道题!”她挑出了几道加法的计算题抄在草稿纸上,让她先计算。唐华低头做起了题,薛秀凤忙完家里不放心,也走了过来,一边问道:“怎么样?教得会吗?”“姐,你太小看小侄女了,她聪明得很,记性又好,才背几个口诀便会做了,以前是没找对方法,找对了简单得很!”钟离盈随手在几道刚做完的题上打了勾,还顺手教她验算了一番:“你看,这不是很简单吗?一学就会,一做就对,成长空间很大!”“真的会?小钟,你不会哄我吧?”薛秀凤闻言还是有点不相信,钟离盈下意识看了唐华一眼,打趣笑道:“嫂子说的,刚才小侄女自己在做的题,你又不是没看到。”“怎么?你是不相信...

《退婚后,资本家小娇娇转头嫁军官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读了七八遍,钟离盈随口考了她几个,见她回答流利,不禁赞道:“记性真好,才读几遍就记住了,真聪明,来,我们来做几道题!”

她挑出了几道加法的计算题抄在草稿纸上,让她先计算。

唐华低头做起了题,薛秀凤忙完家里不放心,也走了过来,一边问道:“怎么样?教得会吗?”

“姐,你太小看小侄女了,她聪明得很,记性又好,才背几个口诀便会做了,以前是没找对方法,找对了简单得很!”

钟离盈随手在几道刚做完的题上打了勾,还顺手教她验算了一番:“你看,这不是很简单吗?一学就会,一做就对,成长空间很大!”

“真的会?小钟,你不会哄我吧?”

薛秀凤闻言还是有点不相信,钟离盈下意识看了唐华一眼,打趣笑道:“嫂子说的,刚才小侄女自己在做的题,你又不是没看到。”

“怎么?你是不相信你和唐哥的优良品种,生不出聪明的娃还是不相信我呀?”

“哪里?我只是没想到,她之前看到这些题像看到了天书一样,她爸跟她怎么讲也没讲明白。”

唐华翻了翻白眼:“爸是跟我讲题吗?他跟我讲的全是思想教育。”

“呵呵,你爸是爱国不忘下一代,教育从娃娃抓起,精神可嘉呀!”

钟离盈笑眯眯地应了一声,让她把几道题抄在卷子上,然后又让她读减法口诀和乘法口诀,待会再做余下的题目。

三年级的题目本来没多复杂,小孩子只要掌握了,再得家长夸上几句,有了成就感,对口诀的兴趣与接受度就很高了。

只要不是太笨的,都很容易从学习上找到自信心的。

钟离盈本是零零后小仙女,从小习惯了鼓励教育,与六七十年代的打压教育完全不一样,唐华被她哄了几句,又很快地做对了几道题,果然对这个信心大增。

钟离盈在旁与薛秀凤聊聊起中午的油焖笋,聊起明天去买母鸡买冬笋,两人聊得兴起的时候,唐华已经做完了。

听说做完了,钟离盈随手接过卷子检查了一番,不禁轻笑:“嫂子你看,小侄女聪明吧,我什么也没教,就让她背了背口诀,把这些题做了,已经有八十分了。”

薛秀凤又惊又喜,但看到两个打了叉叉的小题又道:“这里怎么做错了?”

“这个算错了,来,小美女,我教你一个反向验算方法,以后做完了自己再验算一两次,错题率就少了。”

她勾了勾手,示意唐华坐到身边,教她验算方式,又给她把所有计算题全部验算一遍。

最后一道大题,唐华小声道:“这个题,我们老师都说有点难度,让我们回家自己好好想想,家长懂的也可以请教家长。”

薛秀凤不禁苦笑:“你看老师不是为难我们吧,我们家属院做家长的,有几个家长会这个的?”

钟离盈一边看题一边笑道:“嫂子,你偷笑吧,现在还有老师愿意为孩子操心的,已经值得普天同庆了,我们老家那边的老师,你愿意学就教,不想学的,在教室里翻筋斗也没人管你!”

还有几年,老师们才能摘下臭老九的称号,现在的老师也不敢得罪学生,生怕一个语气重了,那天学生带着纠察队的来找麻烦,没几个老师不倒霉的。

部队的老师还愿意为学生的成绩而努力,给他们出题促进学习,已经值得偷笑了。


不会是那个老婆子又来了吧?钟离盈不耐烦地想着,心中又觉得不可能,昨晚都严重警告了孙胜利,她还敢的话,钟离盈都怀疑,那个孙胜义是不是她儿子?

她起身开了门,却见是薛秀凤头戴一顶草帽,手中撑着一把雨伞,一手牵着唐华的手站在门前。

钟离盈低头再看唐华,她手中捧着一叠卷子眼巴巴地看着她。

钟离盈会心一笑:“原来是你们?小华已经把那些旧卷子都检查完了?”

唐华抱着卷子点了点头:“这些卷子都是以前做过的,老师也讲过,不过有些我还是不太明白。”

“进来再说。”

钟离盈搂着唐华瘦削的小肩膀,把两人一起迎了进去,一脸歉意地笑道:“你们吃了没有?要不再吃点,我这人懒,起得比较晚,还在吃早餐呢,这卷子慢慢来。”

“不,不用,我们早吃过了,你先吃早餐,不急。”

薛秀凤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阳春面,不禁笑道:“小钟的厨艺肯定不错吧?这面条看着就漂亮,昨天你送的油焖笋和杂菇煲,他们三姐弟都赞不绝口。”

“哎,只要舍得放油,调料放足点, 有啥弄不好吃的?”

“说得也是!我先回去了!”

薛秀凤示意女儿乖巧一些,又撑着雨伞回去了,她在院子还忙着呢!

钟离盈示意唐华坐着,又从柜子中取出一碟糖果放桌上,示意她随便吃,自己则接过卷子,一边吃面条一边检查卷子。

这卷子还不少,从三年级上学期到下学期七八张,前面的题目基本改过了,也没多大问题。

只有最后的一两道大题,有些是空白的,有些只有答案,但没有过程,她随口问了下,唐华道:“老师讲了一遍,没听明白,后来她都不讲了。”

“求知欲盛,精神可嘉,不错!”

钟离盈把卷子看了一遍后,阳春面也吃得差不多了。

把最后一口面汤吃完,她放下了卷子,收了碗筷回厨房,顺手洗干净后又用毛巾擦干手,还往手上抹了一点贝壳油,把手弄得又白又嫩,十指尖尖。

唐华看着她纤细白皙的素手,都看呆了,这手真漂亮,比部队里那些文艺兵的手弄得还漂亮。

难怪徐叔叔愿意结婚呢。

正胡思乱想着,钟离盈回头对她微微一笑:“带了草稿本了吧?过来,坐我身边来,我给你讲讲题!”

唐华愣愣地看着她的动作,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坐到了她的身边。

钟离盈笑道:“怎么?今天都第二天了,看到婶子还紧张呀?”

“我不是紧张!”

唐华说着坐到了她身边,便敏感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像是从她的手指散发,又像是从身上散发出来的。

钟离盈含笑看了她一眼:“不用太紧张,其实你很聪明,思维很活跃,拥有这样天赋的人,不管男孩女孩,只要你愿意,用心,认真地学习,没有学不会的。”

唐华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膛,感觉心里一下踏实了。

“当然,拥有绝佳的天赋,不代表就是成功,爱迪生说过,天才等于1%的智慧与99%的汗水,为什么呢?因为古往今来,比你聪明的人很多,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你只有比其他聪明人更努力,更专注,才能比别人跑得更多。”

“婶子,我知道的,我听你的。”唐华大声说着。

“好,我现在和你一起分析一下这些题,帮你开开窍!”

她一张一张卷子和她一起讲解题思路,从简单到深奥,心下觉得奇怪,在这个年代,还有老师愿意自己去用复写纸印卷子,为了学生的成绩而努力。


放在背篓的时候,她自然而然把其中一部分收进了空间。

至于蔬菜种子,她自己是外行,便请薛秀凤帮忙了。

集会大概一个小时,大部分的小摊都慢慢散了,几个军嫂也挑好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回来。

相比钟离盈的大包小筐小篓,其他军嫂也就手上一点,一块豆腐或几斤黄豆芝麻或蜂蜜等东西。

最羡慕的是刘小梅买了一只母鸡,钟离盈倒是想买的,可惜刚才过去的时候,那个嫂子带来的两只母鸡全让军嫂买走了。

她羡慕地笑道:“刘嫂子这只母鸡好肥,炖汽锅鸡肯定好吃,我刚才也想买一只,可惜她卖完了。”

薛秀凤笑道:“你想要的话,待会我带你去村里找老乡,肯定有人愿意卖的。”

“她买的东西还少呀?你们看看她的背后,都塞满了。”何春兰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看到钟离盈背篓中满满的新鲜菌菇,冯玉娟惊讶地问道:“你买这么多菌菇干嘛?上山去摘就可以了,何必浪费钱?”

钟离盈羞涩地笑笑:“徐易说最近不要上山,说山上不太平,我第一次来这里,感觉这菌菇挺好吃的,所以多买了点。”

刘小梅闻言笑道:“你被那几个大娘哄了吧,我刚才都听到了,她们让你全买下你就全买下了,你脾气也太好了,别人怎么说你都听呀?”

钟离盈羞涩地撩了下马尾,神情柔柔地笑道:“我看她们也不容易,这把年纪还这么辛苦,想着花钱不多就买了。”

何春兰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另几个军嫂也觉得她脾气太好了。

钟离盈又对薛秀凤道:“今天我就不去了,我想买鸡,因为徐易说过几天他们有空了,让我煮两桌请战友一起吃个饭,大家认识一下,今天买的东西太多了,改天请客吃饭时,我再找你帮忙。”

“好,没问题,你那天要买鸡了找我。”

薛秀凤应了一声,想起丈夫说钟离盈还为了救人而打伤了肩胛骨,伸手便从她肩膀取下了背篓:“你东西太多了,这东西挺重的,我帮你背一个吧!”

“不用不用,嫂子,我能背。”

“客气什么,大家都是家属院的,我今天东西不多,顺手而已。”

薛秀凤二话不说便把她的背篓背到了后背,钟离盈只得满脸感激地道谢。

回到家属院的时候,钟离盈感觉累瘫了。

不仅肩膀痛,胸口痛,双腿也像灌了铅似的,这具身体的确大不如前了。

薛秀凤把家里收拾了一通再过来时,发现钟离盈躺在客厅的摇椅上一动不动,今天赶集买的鸡苗依然扔在院子里的小鸡笼里,背篓与背包随手扔在地上也没收拾。

就连院门也没有关上,薛秀凤走时什么样?现在依然是什么样?

看到薛秀凤,钟离盈强撑着坐了起来,满脸歉意地笑了笑:“嫂子来了,你看我这懒病,都没收拾,我给你倒杯水。”

“不忙,不用倒水了。”

薛秀凤按住了她,让她依然躺着,一边关心地问道:“还是很累?听说你原来受过伤是不是?到现在还没完全好?”

“你也知道了?”

钟离盈闻言神色一松,又放松地躺了回去:“老毛病了,药停了两三个月,医生让我好好养着,吃好点的,不能劳累,不能受伤,不要思虑过多,反正,只能当个米虫了。”

“那也是应该的,医生有没说要吃些啥东西?”

“吃啥呀?当时医生说我失血过多,伤得太重,就算长期吃药,身体的虚也补不回来的,让我有办法的话,弄点老山参炖鸡汤,要不弄点红参炖汤也行。”


小馆是一个百余平方的带院子平房改造的,除了院子两张桌子外,十余平方的客厅也摆了一个小圆桌,两侧则是郑家人的住房。

环境简陋,但客厅却是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屋里的东西全收纳进客厅两个高大的柜子里,只有一张小桌子与四张椅子,看着比较空旷。

钟离盈拉着徐易走进客厅,才后知后觉发觉自己抓着他的衣袖,不禁俏脸微红。

“对不起,徐团,我一时忘形——”

“没事,不必介怀!”

徐易依然是神情淡漠的,似乎并不把她的动作放在眼里,钟离盈不禁暗自松了口气。

她殷勤地请徐易坐下,自来熟地在角落柜子上取下开水壶与两个杯子,用开水清洗水杯,然后倒了两杯温开水。

“先喝点水润润喉,口腔经过清水清洗一遍后,吃东西会觉得更美味。”

徐易挑了挑眉:“这是什么谬论?有什么道理?”

“你不相信?人的口腔是有味道的,不管吃没吃东西,口腔都会有细菌,经过几个小时发酵后,那味道就会影响到你的味蕾,如果这时端上一款美食,品尝的时候,会影响你的味蕾对美食的影响……”

徐易微笑着看着她滔滔不绝地解释着舌尖味蕾的敏感度,当她滔滔不绝的时候,也许连自己也没意识到,漂亮的眼睛仿佛有星光流动。

他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端起水杯慢慢喝了两口。

“小姑娘对美食还挺懂的,一般人都不会注意这个细节,你说得没错,想要真正品尝美食的味道,每吃一道菜后,应该喝点水漱漱口,再吃另一个,口感更好。”

郑大娘给她们送上了枸杞百合瘦肉汤,一边笑着打量着徐易,不禁暗自点头:“这是你对象吧?长得挺俊的,很般配!”

钟离盈闻言顿时呛了一口水,连连摆手:“咳咳,没这回事,咳,大娘,你弄错了,他只是我的朋友。”

“是,是,只是朋友,大娘说错话了。”

郑大娘呵呵笑着道了歉,又问道:“今天主菜有水煮鱼和糖酣排骨,你们才两个人,要哪一个?”

“两个都上吧,徐哥难得来一回,怎么也得让徐哥尝尝郑老的厨艺是不是?大娘,再炒个青菜!”

“好,马上上,你们今天有口福了,今天这鱼非常的嫩滑!”

郑大娘乐呵呵地出去了,虽然钟离盈只来过一次,但她印象挺深刻的,她是少有的真正懂得美食的顾客,不像其他人,只知道囫囵吞枣般吃饭。

很快,水煮鱼片,糖醋排骨和蒜蓉油麦菜便上了桌。

钟离盈用公筷给徐易殷勤地夹了几块最嫩的鱼腩,一边催促道:“尝下,看看味道怎么样?我觉得鱼腩的味道最好吃了,又嫩又滑还没小刺……”

夹了鱼腩又夹了排骨,一边滔滔不绝地说起这美食的特色,说得头头是道。

徐易从来不知道,她是这般热情的人呢?以前从赵斌的口中说起她,似乎是腼腆容易害羞的少女。

还是,另有所求?

吃了几口,他挡住了钟离盈的筷子:“不用客气了,我自己来,你有话就说吧?”

“徐团果然明察秋毫,不愧是领导!一眼就看穿我的小心思了。”

钟离盈小小奉承了一番,又小心翼翼地问:“领导,我想求你帮个忙行不?”

“帮什么忙?”

“我想申请工作调动,调到另一个城市!”

徐易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这不是你老家?你想去哪个地方?有想法吗?”

“没有,只要离开老家就行,几百里外或几千里外,我都可以接受,我只想距家里远一点!”

徐易提起的心似乎落了下来,刚才还以为她处了对象,想去对象的城市呢!

“为什么呢?一般人都希望离家近一点,你这要求,是家里为难你了?”

钟离盈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眼神似乎添了几分忧伤。

“徐团也许不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家是重组家庭!”

“我知道,你的情况我也了解过一些的。”

“那你肯定不了解我家的关系?因为担心别人说后妈会伤害前妻留下的孩子 ,所以,从小+家里所有的活都是我干的……”

她低声说了自己从小受过的不公平对待,说起刘芳对继女的好,对她的忽视,从衣食住行上,一一列举。

“其实,我说这些,并不是因为我想补偿什么,我也知道自己是拖油瓶,她后妈难为,我也不想让她难做。”

“但现在,我已经搬出来了,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但她依然想控制我。昨天的相亲对象你也看到了,你觉得那个老男人能给我幸福吗?”

徐易手中的筷子紧了紧,又若无其事地挟了一块鱼腩放到她的碗中:“你没跟你妈说那个男人怎么回事?”

“我说了,她觉得女人为家庭付出是应该的,我生不出孩子,只配找这种恶心的烂人,好男人我配不上。”

她苦笑了几声,低头眨了眨眼睛,似乎想眨去眼睛里渗出的泪珠。

“我很明确地跟她说了,我不喜欢那个男人,不想去给那些男人做牛做马,我不嫁,可是,她从昨晚到今天早上,路上遇到任何一个邻居,同事,都说我好事近了,快要结婚了。”

“我在想,也许哪一天,她会不会给我下药,把我送到那个男人的床上。”

“怎么会呢?她怎么说也是你母亲?”

“她会!”

钟离盈红着眼睛凝视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忧伤与痛苦:“原因我不能说,但我可以明确这一点,她一定会!”

“所以,你想工作调动!”

“对,我想离开这个地方,离这里远远的,在她不知道的城市里生活,我真的不想待在她的城市了!”

徐易沉默着吃了两块排骨,又给她挟了一块骨少肉多的排骨:“其实,就算你离开了,她只要查到你所在的城市,也可以去把你带走!”

“如果你想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男人登记结婚,保证让她无机可乘!”


原主三岁便随着刘芳改嫁林红斌,根本不知道生父的事情。

直到那次被那个渣男把她哄到山林里,被一群虎视眈眈的恶棍毒打,追问她生父的宝藏下落。

她才知道自己并不是普通的拖油瓶,她的生父是解放前号称钟半城的钟家长房长子钟和硕,她是钟家长房最后的孙女。

只是,原主三岁便跟着生母再嫁,十几年都没见过生父,哪知生父什么来历?对他们所说的钟家藏宝更是一无所知。

一问三不知,二十几个恶意满满的男人把她毒打几顿后,又打算撕烂衣服的时候,她的未婚夫带着几个战友出现,救下了她。

原主因为愧疚替前未婚夫挡了三枪噶了,钟离盈便替代了原主。

不过,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她会做这个梦?

钟离盈不解地揉了揉肚子,晚上喝水多了,有点涨。

正想起床去厕所,手指在床板边上划了一下,指尖便一阵刺痛,几滴血珠便流了出来。

该死,当初搬进来之时,还用砂纸把床板都磨了几遍了,怎么还有毛刺?

点亮床边小桌子的油灯,钟离盈发现手指被划了至少两公分的口子,大量的血水几乎把她床头那块葫芦吊坠染成了黑色。

她随手扯了一块布条把伤口紧紧裹住,才抓起那块吊坠,不禁愣了下。

这是一个拇指般大的檀木雕成的葫芦型小吊坠,用一根红绳串起。

钟离盈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是原主生父生前留给她的,之前被继姐抢走了。

钟离盈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后,知道是原主生父的遗物,便抢了回来,一直随身带着,每晚才把它取下放在枕头边上。

刚才她明明看到血水都快把小吊坠浸透了,连颜色也几乎成了黑色,还打算擦干净呢,为什么摸着是干燥的,一点血也没有?

她捏着葫芦看了又看,又看了看枕头边上,忽觉眼前一花,便跌进了一幢小楼里。

钟离盈惊讶地站了起来,发现这是一个四合院般的宅子,青砖与楠木搭建的两层小楼,四面全是房间,红墙碧瓦琉璃宫灯,古香古色,古韵悠长。

中间则是一个大院子,一侧种着说不出名字的花草,百花随意生长着,估计许久没修剪过了,开得很烂漫;

而另一侧则种着蒜苗,香菜,小葱,青瓜等蔬菜,就像一个普通的菜园子,而院子周围则种了几棵果树,还有几株葡萄藤搭起的葡萄长廓。

钟离盈站在院子惊愕了半晌,脑中渐渐出现一个词:空间?

她有些惊喜,然后是激动,继而狂喜,穿到七十年代快一年了,现在终于有金手指吗?居然是她最喜欢的空间。

空间呀,有了空间也等于有了底气,她以后也是可以横着走的人了。

钟离盈兴奋地院子转了一圈,转身走进了小楼的房间。

小楼两层,东厢西厢加前后座房与楼阁,至少有二三十个房间。

大大小小的房间堆满了箱子,有的堆得整整齐齐的,把房间的货架摆得满满的,但大厅中两个箱子却倒在地上,里面的珠宝首饰与金条洒了一地,像临行时有急事离开。

钟离盈一时抓着一把拇指般大的珍珠,一时抓了一把璀璨的宝石哈哈大笑,一时又抓起几条金条兴奋地咧着嘴。

原来这就是他们追问的钟家藏宝下落,谁能想到,这藏宝原来挂在原主脖子上,后来转移到林雪兰身上?

除了金银珠宝首饰古董,她还在最后的几个仓库中看到了粮食,一袋袋麻袋装着的小麦,稻谷,小米,大米,花生,面粉等,只不过量不多,估计只有几百斤。

最后,她在凌乱的箱子上看到了一封书信,落款是钟和硕。

钟和硕是原主的生父,这个空间是钟家留给原主的,现在便宜了她。

书信用繁体钢笔字写的信,有点潦草,钟和硕通过书信解释了小楼里所有资产的来历。

钟家当年有着钟半城之称,这个家族能发迹,与她脖子上挂着的葫芦吊坠有关。

这个吊坠是钟家第一代家主无意得到葫芦空间,很快发现空间妙用。

凭着空间,钟家从中等富商成了首富,他立下一个规矩,空间是钟家最后的退路,所有家主在任期间,都要把每年赚取的东西抽十分之一存进空间中,给钟家留一个后路。

在钟家一代代的努力下,这小楼的房间便开始慢慢填满。

钟和硕父亲是钟家最后一代家主,在解放前,钟家也出了几个先进青年,为了给国家效力,他们把家产一分为二,让一部分人带着财产出国,借口做生意,然后通过他们的手把物资一次次地送回国。

留在国内的钟家长房则负责接收物资,再把物资上交组织,为了给党组织筹药筹粮筹军火,在抗战时候,钟家的财产大量缩水,直到抗战结束。

抗战胜利后,钟家也把大量的工厂,房产与财富都捐给了国家,然后进入了政府机关。

但建国几年后,形势慢慢开始产生了变化,钟家因为海外有人,成了某些人针对的对象。

他们不相信钟半城只剩下那点财产,背地派出爪牙一次又一次逼钟家交出藏宝,钟家留在国内的好些子弟都遭到了毒手。

一般的钟家子弟是不知道钟家藏宝在哪的,只有钟家家主才知道这个。

钟父便是钟家最后一代家主,他见钟家子弟一个个遭殃,觉得国内待不下去,把家主食物吊坠传给了儿子,叮嘱儿子钟和硕离开,自己留下血书吊死在钟家老宅中。

钟和硕葬了生父,打算带着妻女一起离开,临行前被人告密,他独自逃了。

逃难前,他担心会遭到不测,所以把葫芦留给了女儿,并给她留下了书信,让她小心亲妈。

因为,告密的人便是他的妻子刘芳与情人,也就是原主的亲娘与继父,两人早已勾搭在一起了。

钟离盈看完这封信说起钟家的来历,不禁沉默了。

所以,刘芳总是想让原主不好过,居然是真的,因为继父是她的真爱,她恨原主这个拖油瓶,因为原主是前夫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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