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温兮兮陆玄弋最新章节列表

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温兮兮陆玄弋最新章节列表

就吃亿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更何况,男人可不能时常相见,腻味了便不上心了。王嬷嬷接过信封,她看了看四周,这才压着声音说道:“小姐,老奴方才听管家传来消息,说是今日江府出了事。听闻是江大人进了一趟宫后,回来便与江少爷吵了起来,具体是什么并未打听到,但看那架势定是不小的事。”早在几月前,小姐便让管家往江府安插些人进去,时刻关注着江府的变化,今日那江府便有了消息传来。温清芜闻言眼神一亮,神色间也闪过几分兴味之色。八成是顺御帝与江民心说了毁婚一事。那日在花宴,她便看出江惊对她有了兴趣,那纨绔平日就爱玩女人,遇到个有兴趣到嘴边的,怎会轻易吐出。接下来如何,便要看江惊的了。……东宫中。暗卫跪在地上回禀:“殿下,温大小姐说自己身子不适,明日便赴不了约。”站在桌案前作画的男人...

主角:温兮兮陆玄弋   更新:2025-04-08 16:4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兮兮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温兮兮陆玄弋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何况,男人可不能时常相见,腻味了便不上心了。王嬷嬷接过信封,她看了看四周,这才压着声音说道:“小姐,老奴方才听管家传来消息,说是今日江府出了事。听闻是江大人进了一趟宫后,回来便与江少爷吵了起来,具体是什么并未打听到,但看那架势定是不小的事。”早在几月前,小姐便让管家往江府安插些人进去,时刻关注着江府的变化,今日那江府便有了消息传来。温清芜闻言眼神一亮,神色间也闪过几分兴味之色。八成是顺御帝与江民心说了毁婚一事。那日在花宴,她便看出江惊对她有了兴趣,那纨绔平日就爱玩女人,遇到个有兴趣到嘴边的,怎会轻易吐出。接下来如何,便要看江惊的了。……东宫中。暗卫跪在地上回禀:“殿下,温大小姐说自己身子不适,明日便赴不了约。”站在桌案前作画的男人...

《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温兮兮陆玄弋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更何况,男人可不能时常相见,腻味了便不上心了。

王嬷嬷接过信封,她看了看四周,这才压着声音说道:“小姐,老奴方才听管家传来消息,说是今日江府出了事。

听闻是江大人进了一趟宫后,回来便与江少爷吵了起来,具体是什么并未打听到,但看那架势定是不小的事。”

早在几月前,小姐便让管家往江府安插些人进去,时刻关注着江府的变化,今日那江府便有了消息传来。

温清芜闻言眼神一亮,神色间也闪过几分兴味之色。

八成是顺御帝与江民心说了毁婚一事。

那日在花宴,她便看出江惊对她有了兴趣,那纨绔平日就爱玩女人,遇到个有兴趣到嘴边的,怎会轻易吐出。

接下来如何,便要看江惊的了。

……

东宫中。

暗卫跪在地上回禀:“殿下,温大小姐说自己身子不适,明日便赴不了约。”

站在桌案前作画的男人笔锋一顿, 随即了然开口:“的确是孤冒犯了。”

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陆玄弋继续低头作画,片刻后,这才将狼毫放下。

只见画卷之上,一位容貌绮丽眸色纯净的女子正站在桃花树下,粉色桃瓣浮在她肩头发梢,似那梦中娇俏飘逸的桃花仙子。

不谙红尘,却又妖娆勾人。

这画中女子除了温清芜还有谁?

福禄殷勤上前,连连夸赞:“殿下丹青不减风采,依旧是这般传神,温大小姐若是瞧见殿下将她画得如此美丽,怕是格外欢喜。”

太子亲手所绘制的丹青,这世间女子求也求不来。

说着,福禄便想上前将这画卷起来,却被陆玄弋抢先一步。

男人冷冽的眉眼透出少有温和,他亲自抬手仔细将画卷卷起,随后交给跪在地上的暗卫。

沉声吩咐:“再将库房中的那对紫翡头面一并送去,便说是孤的赔罪。”

原本那头面是想明日赠送,但佳人闹了脾气,便让暗卫送去也不碍事,让其知晓自己的心意即可。

片刻后,暗卫抱着画卷与头面出了东宫。

“御书房那头传话过来,说是陛下今日宣了江大人进御书房,那江大人也应下了,恭喜殿下顺心如意,”福禄笑容满面。

这是刚传来的消息。

陆玄弋眼角露出笑意,随意开口:“赏。”

“多谢殿下,”福禄连连应下,欢喜急了。

殿下近来不光好伺候了, 还时常给下头的人看赏,当真是托了温大小姐的福呢!

大半个时辰后。

暗卫将画卷与紫翡头面交给了王嬷嬷。

王嬷嬷匆匆谢过后,便兴奋的将东西捧到了温清芜跟前。

“小姐,太子殿下对你真是太好了,这紫翡可是波斯国的贡品,只有皇后娘娘有一套,另一套便被太子殿下送给了您,这真是莫大的荣幸啊。

更别说殿下亲手绘制的丹青了,这可是世间女子求也求不来的。”

王嬷嬷语气激动,看起来比温清芜还要高兴。

她觉得她家小姐一定是得到了太子殿下的心, 否则太子殿下怎会送这么名贵的头面给小姐呢。

温清芜目光从画像上划至紫翡头面,神色间倒是没多少波动,的确美丽惊艳比起现代的珠宝也不遑多让,画像也是美丽传神的。

只可惜陆玄弋珍宝甚多。

她看向激动的王嬷嬷,淡然说道:“头面虽价值连城,但太子殿下有许多,画像也不过是废些时辰。”


轰隆隆。

惊雷撕破沉闷压抑的下午,雷鸣骤雨袭来。

京郊密林处,一个单薄瘦弱又狼狈的女子,她肩上扛着昏迷的男人艰难往密林深处的山洞走去,大雨落在她身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拍倒。

“太子殿下,您要坚持住啊,您还没娶臣女呢……”温兮兮一边走一边企图唤醒昏迷的男人。

她今日去京郊寺庙祈福,在归来时却遇见遭受伏击昏迷不醒的太子殿下,两人早在七年前便订下婚约,接着太子殿下便去了边关。

这七年间,太子殿下战功赫赫,这期间虽有归京,却并未与她过多相处,但她早已芳心暗许,只是殿下心系天下未曾对她过多表露好感。

今日她能偶然救下归京的殿下,这是上天都在帮她,她相信此次过后殿下定会对她心怀感恩,也更会对她另眼相看!

温兮兮侧头看向男人,对方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看着虚弱至极,尽管如此却依旧俊美无双,与那画中谪仙别无二致。

这便是她未来夫君,是这世上最厉害的男子,而她爹是当朝三品御史大夫,她与太子殿下是绝配。

想到这她面颊忍不住发红,心跳不自主快了起来,脚下的步子也更为坚定,朝着不远处的山洞费力走去。

小半个时辰后。

温兮兮终于将陆玄弋扛进了山洞,她浑身疲惫不堪,华丽的裙子也满是雨水与泥泞。

御史大夫嫡小姐此刻如同遭了难的野鸡,狼狈至极,全然没了平日的高贵与美丽。

温兮兮不敢耽搁,她看向外头逐渐变小的雨势,决定出去看看有没有禁军来周围,她担心自己带着太子殿下走太远,那些人寻不到地方。

私心也想让那些人瞧瞧自己对太子殿下的付出。

温兮兮整了整湿淋淋的襦裙,很快便离开了山洞,她浑身不舒服得很,妆也花了,只想要让那些人赶紧寻过来,快些带自己与太子殿下离开。

就在温兮兮离开后,一个撑伞的女子走进了山洞,她身后还跟着个强壮的嬷嬷。

女子一身白衣撑着白伞,在这光秃秃的山洞中格外惹眼,她柔美容貌中带着几分妖娆,但那双眼眸却是清澈至极,仿佛这世间最为纯粹不染尘埃的琉璃。

温清芜缓步来到昏迷的陆玄弋跟前,她抬起自己那只沾了泥泞的绣鞋拨了拨对方冷峻的脸,动作随意又不敬极了。

那双琉璃似的眸子在男人身上打量着,仿佛是在判断对方的价值。

“太子殿下果真国色,”温清芜语气慵懒,其中带着深意与野心。

不愧是书中一心为国的禁欲男主,只可惜女主最终也没能完全俘获其真心,又或者是只得到很短的时间。

身后的嬷嬷看着自家小姐那胆大动作,又听见对方肆无忌惮的言语,她恨不得扑过去捂住对方的嘴。

小姐近来疯癫,行事极其出格,她这个奶嬷嬷也只能尽量劝着些。

这时,撑伞的温清芜示意:“弄点雨水来,将人弄醒。”

书中男主受伏击后眼睛中了药粉,导致双眼视力下降,看东西模模糊糊,她今日白伞白裙便是专门打扮。

有什么比一道纯洁倩影更令人魂牵梦绕的呢?

王嬷嬷满脸煞白:“小、小姐……”

这可是太子殿下啊。

温清芜神色微冷,王嬷嬷哆哆嗦嗦拿出早早准备好的木碗,去外头寻了碗雨水进来。

哗啦一声。

温情芜毫不留情的将那碗雨水尽数泼到陆玄弋脸上。

昏迷的男人呛了些雨水入鼻腔,当即便咳嗽起来,他浑身疼痛,下意识就睁开了眼。

只见有道模糊的洁白纤细身影撑伞站在他面前,是位女子,虽瞧不清脸,却纯白至极,气质跟那画中不染尘埃的仙女似的。

“公子,公子你还好吗……”

陆玄弋听见女子声线轻柔婉转,但很快他又陷入昏迷中,他被细作伏击内伤颇重。

温清芜略带嫌弃,男主的身体素质瞧着也一般,她将白色油纸伞收起,吩咐王嬷嬷:“将人带回马车。”

外头的雨已经完全停了,按照原书剧情很快温兮兮就要寻人无果的回来。

她自己本是现代人,在看完这本名为«掌心后»的小说就猝死穿越而来,成了女主的炮灰嫡姐,也同时跟嫡姐的灵魂达成交易,复仇温兮兮与伤害过嫡姐的所有人。

复仇成功她便能受到原身灵魂相助,躲避书中天道能在这书中世界安然存活,若是不能完成那便只能回到她已经猝死的现代,做那孤魂野鬼。

片刻后,王嬷嬷背着陆玄弋走出密林,三人来到早已备好的马车前,很快便驾马车离去。

马车碾过泥泞路面,正好与刚走出密林寻人的温兮兮打了个照面。

此时的温兮兮就跟个泥人没区别,浑身狼狈就连脸上都沾了污秽的湿泥,林间因下雨变得湿滑,她本就很是劳累,行走中还摔了好几次,这才勉强走回官道。

温兮兮见前方有辆行驶而来的马车,她眼神一亮,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连连跑到路中间挥手。

“停下,停下,我乃御史大夫家中唯一嫡女,我此刻需要帮助,速速停下马车……”

那马车蓝白颜色,十分简陋,想必只是庶民出行,而她是贵女,报出名号便会有人排着队帮忙。

驾马车蒙着面的王嬷嬷听那泥人这般说,她忍不住在心中啐了口。

“王嬷嬷,勒紧缰绳撞过去,”车帘后头女子缓慢却带着冷意的声音传出。

她若想要安稳存活,倒是需要温兮兮鼎力相助了。

王嬷嬷闻言,她咬着牙将手中缰绳勒紧,直直便朝温兮兮撞去,甚至还让马儿提了速。

温兮兮见马车加速朝自己冲来,她不可置信的朝路边跑去,差点就成为车下亡魂。

她狠狠扑倒在地只觉又痛又羞辱,看着越来越远的马车,恶狠狠说道。

“贱民,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温兮兮倒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忍痛爬了起来。

待她勉强走回山洞,她看着空空如也的山洞,只觉天塌了……

*

距离京郊不远的一个木屋。

屋内,薄雾缭绕。

脱光衣服昏迷不醒的男人倚在浴桶中。

此时温清芜站在一旁,她抬手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摸了摸。

是真材实料长期练武的身材。

她勾起唇角,带出点点妩媚:“陆玄弋,接下来你可要好好表现,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温清芜一边说着,一边将白色绸带蒙上男人紧闭双眸,随即,她又将准备好的情香点燃……

宝子们,男主不洁哦,中期也会有宫斗剧情。

这本书的本质就是女主利用男主获得权利与高位,女主也不觉得靠男人有什么不对,真心是不可能付出的,还请宝子们斟酌阅读。


好不容易翻过墙的王嬷嬷匆匆往院子跑去,好在侧门偏远眼下又是深夜,沿路并未遇见人。

待她气喘吁吁的跑回院子,便见一身玄衣的太子从屋内走了出来,对方双手空空,显然是将小姐给放下了。

整个院子一片漆黑,唯有连廊上挂着的两盏昏黄灯笼亮着,身形高大的太子站在廊下,黑夜使其浑身冰冷气质更为摄人,那双淡漠睥睨的黑眸仿佛任何人都难以入眼。

王嬷嬷赶紧上前行礼:“太子殿下。”

“照顾好她,”陆玄弋交代。

王嬷嬷连连应下。

陆玄弋并未多说什么,高大身影很快便自温府离去。

待太子身影完全消失在黑夜之中,王嬷嬷提着的一口气这才松了下来,她快步走进屋内准备查看自家小姐。

屋内,一片漆黑,她小心翼翼点燃一盏烛火。

待她看向床榻时,却发现原本熟睡的女子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正笑盈盈的盯着自己,那盖在女子身上的锦被滑落,白皙肩头上的点点绯色露了出来。

能看出里头不着寸缕。

王嬷嬷倒抽一口凉气:“小、小小姐……”

那锦被之下小姐的身子光裸一片,一丝不挂!小姐竟是这般被太子殿下给抱了回来。

实在太不妥了。

温清芜轻抚肩头青丝,并未在意王嬷嬷脸上的惊惧,她柔声吩咐:“嬷嬷,打些水进来,我要沐浴。”

男人虽用秀帕帮她擦过身子,但依旧不太舒服。

王嬷嬷茫然应下后走了出去,她恍恍惚惚为自家小姐抬了水,又恍恍惚惚帮自家小姐沐浴清洁身子。

温清芜坐在浴桶之中,露在外头的肌肤莹白而通透,芙蓉娇面被水汽蒸的微微发红,整个人好似一朵完全盛开的娇花。

那白皙肌肤上缀着点点殷红,为其增添几分暧昧与妖娆。

王嬷嬷又担忧上了,她满脸愁绪:“小姐,您这是将自己的后路都堵死了啊……”

万一太子殿下得知真相后暴怒不已,若是决心不娶小姐了,那小姐可如何是好。

未出阁女子失了贞洁,便只有死路一条。

“不堵死又怎能让他下决定呢?”温清芜这般说着,她语气慵懒,纯净眼底透出奇异光彩。

王嬷嬷不明白,她问:“那小姐,是否要让老奴弄些避子药来?”

珠胎暗结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必,若是我就此怀孕,那反倒是好事,”温清芜勾勾唇瓣,果断拒绝。

王嬷嬷不再多言。

----------

另一边的陆玄弋回到东宫正是深夜。

他并未直接就寝,而是从怀中拿出一张青绿色秀帕,上头有那刺目鲜红留下。

陆玄弋沉沉黑眸定格在秀帕之上,心中有喜悦翻涌而出。

他将这张秀帕叠好收入桌案抽屉,这是清芜给他的,也是他将要对清芜负责的……

想到这,他沉声开口:“福禄。”

外头福禄快步入殿,笑着行礼:“殿下有何吩咐?”

“将孤的聘礼单子拿来,”陆玄弋手握赤色丝带,这般问着。

既是他的太子妃,那聘礼自当贵而重之,未决定娶清芜之前他从没提过聘礼一事,一切都是照规矩在办。

福禄闻言心中了然,他殷勤开口:“殿下的聘礼单子还在库房,奴才这就亲自去取。”

陆玄弋挥手示意福禄去取,自己则拿起桌案上的公务看了起来,他眼前并不困乏,甚至还有几分激动。

很快,福禄便将聘礼单子取了过来,一同取来的还有东宫的库房单子。


木屋内分明就是温清芜在照顾自己,甚至还在自己最困难时帮了自己,他怎可能会认错?

马车外的竹生摸了摸鼻梁:“是,太子殿下。”

他还从未见太子殿下如此武断过。

贵气奢靡的皇家马车渐行渐远。

另一边。

温清芜刚走到自己院门口,便见王嬷嬷站在拱门前翘首以盼,神色间带着点点焦急。

见她走来,赶紧小跑着上前。

“小姐,老奴可等了您许久了,眼下有要紧事与您回禀,”王嬷嬷扶住她的胳膊,将她急急往院内带去。

模样紧张,带着担忧。

主仆两人来到屋内,王嬷嬷又将屋门关上后,这才严肃说道:“小姐,您冒领恩情一事被二小姐告诉了夫人,眼下她们二人正在书房告诉老爷呢!”

此事是方才管家派人来告诉她的。

温清芜来到桌前倒了杯水,神色间并无任何担忧之态,甚至还略微嫌弃的说道:“此事总算让父亲知晓了,倒是叫我好等。”

今日看陆玄弋对她的态度倒是对她有情,既是有情那便够了……

王嬷嬷听她竟是这么说,担忧的同时又十分焦急。

她说道:“小姐,老爷应当很快就要与夫人二小姐过来了,您快别这么说了。”

老爷知晓后定会大发雷霆,她都替小姐感到害怕,也想好了若是等下老爷怪罪起来,她就说都是她教唆小姐做的。

所幸小姐很快便要成婚了,一想到成婚,王嬷嬷的心更是沉了沉。

温清芜面上丝毫不见害怕,甚至还有几分期待。

她看着王嬷嬷,轻柔言语间有野心透出:“父亲来了正好,想来他也会支持我成为太子妃。”

王嬷嬷这下惊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她从没想过小姐心中打的是这主意,但结合这些日子小姐的所作所为,又觉得理所应当。

否则小姐这般费尽心思是为了什么呢?

“老奴听从小姐吩咐,”王嬷嬷声线略微颤抖着,除了惶恐与担忧外便只剩忠心二字。

对于王嬷嬷的态度,温清芜很是满意。

不消片刻,温名扬便带着温兮兮母女来了,管家也跟在后头。

“温清芜你是否有算计过兮兮的恩情?”温名扬冷着脸,进来便厉声质问温清芜。

此事关乎重大,没成想今日出了幺蛾子。

温名扬有些心寒,太子妃人选早在七年前便已定下,不管是不是温清芜救下的太子殿下,最终都只能是兮兮一人。

而温清芜只能嫁给江惊,这是最合适也是最保险的结局。

温清芜看着忽然闯入的三人,她脸上除了惊讶外便再无别的情绪。

她起身屈膝行礼:“父亲,母亲。”

“温清芜,爹爹问你话呢?”温兮兮得意开口,方才在书房她已与娘亲二人将此事告知爹爹。

爹爹得知后别提多气愤了。

“清芜,你冒领兮兮的恩情可有想过此事的后果,若是被太子殿下得知,恐怕不止是你,就连我们整个温府都要受到牵连!”柳云将话说得很重,事实上此事的确很严重。

温清芜看出母女二人的得意与嚣张,她心底有冷意划过。

下一刻,她眼角便流出两行清泪来。

她看向温名扬,无奈又难过的说道:“爹爹,太子殿下只认女儿,女儿又有什么法子?”

说罢,她便话锋一转:“女儿也觉得自己比妹妹要更加适合太子妃之位,但妹妹两次三番的到太子殿下面前领恩,眼下太子殿下对妹妹的印象已然跌到谷底,即便妹妹最终证明了自己又如何呢?


她径直走到温名扬跟前,叫了声:“父亲。”

神色自然,丝毫不见从前半点怯懦与呆板。

温名扬看着眼前一身青绿,容貌惊艳的女儿,眼底露出几分惊讶与恍惚来,他没想到清芜如今竟是出落得与袁氏这般相似,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之后。

他忍不住想起从前,自己与袁氏那段琴瑟和鸣的日子,他以为自己能与袁氏共度一生。

只可惜他也不能辜负了云儿,若袁氏当时能活下来,是否也能与云儿母女好好相处?

温名扬不禁陷入回忆与自己编织的幻想中,神色间也染上几分怀念,袁氏为人温和大气,是正统出身的贵女,与自己相处起来的感觉甚至比云儿都要好几分。

男人就是这样,不论是否有金钱权势,总是毫无例外的贪得无厌。

温兮兮见温名扬神色不对,她跺了跺脚,骄纵道:“爹爹,你快让她给女儿道歉啊,她打女儿的两个耳光,女儿也要还回来才是。”

她实在太生气了。

温清芜听了温兮兮骄纵的话,她眼底泛起泪水,轻声说道:“父亲,女儿打妹妹并非没有原因。”

她将泪水含在眼中,神色无奈而悲凄,是一副被冤枉后的委屈倔强神色。

温名扬见状不禁皱眉追问:“你且说说,你有何苦衷?”

这些年他自认为并未苛待大女儿,对方始终是嫡出是袁氏的孩子。

但他总不能时刻照看着后院,也明白云儿有时会做小动作,因此云儿想换管家他一直也没同意。

管家是袁氏一手提拔,比起云儿他更会为清芜考虑,但清芜的性子……

“妹妹说女儿外出一趟便是私会野男人,女儿是气急才打了她,当时母亲也在,非但没呵斥妹妹,反倒是帮着妹妹要让女儿去佛堂罚跪,日日挨鞭打。

女儿很快便要成婚,若是身上留了疤还有何颜面在婆家,温家的脸面又往哪里放……”

温清芜说着,那含在眼里的泪水便落了下来,她眉头轻轻蹙着,眼底满是难过。

她又道:“女儿自小便明白,自己与妹妹是不同的,自小女儿的衣裙与首饰都不如妹妹,女儿也不想给父亲添麻烦都是自己忍着。

但那日妹妹之言实在过分,当时管家也在那的,若是父亲不信女儿,可将管家传来问问。”

这些话说得都是事实,原身的确是这样,管家好几次都看不下去想要告诉温名扬,但都被原身给拦了下来。

并不是原身不想而是她不敢,她认为温名扬在柳云的影响下早就不耐烦她,事实也的确如此,虽还没达到不耐烦的地步,却是觉得原身小家子气斤斤计较。

遇事会下意识选择质疑原身。

温名扬听温清芜说出这番话,他十分诧异,甚至是满脸惊奇的看着眼前的大女儿。

在他的印象中对方已经很久没这么跟他对话过了,时常都是说两句便开始抹泪,因此两人说的话也极少。

今日对方竟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虽也流了泪却不像从前那般令他感到厌烦,他甚至还忍不住打量了下对方的穿着与首饰。

比起温兮兮华丽繁杂的穿着,温清芜就跟清汤挂面似的,一身青绿色简单至极的襦裙,上头甚至连花样与金线都没有。

发间的朱钗更是只有一支素银簪子,若非有她那张出色的脸撑着,怕是谁都不会相信眼前女子是他温府大小姐。

旁边的王嬷嬷适时开了口:“老爷,夫人已经好几月没给小姐发过月例做过衣裳首饰了,管家先前看不过去想来找您,但都被小姐给拦了下来。”

“女儿如今只有父亲,便不想让父亲为难,”温清芜轻声说着,她脸上的泪水却尽显体谅与委屈。

她看向温名扬:“当年娘亲是为生女儿才离世的,此事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对不起娘亲,如今更不想让父亲苦恼。”

温名扬听自家她竟这么说,顿时便有愧疚与怜爱涌上心头,没人更明白当时袁氏是为何离世,眼前的清芜也不该承受这一切。

他张了张嘴,只能这般说着:“清芜,这并不是你的错,父亲也希望你过得开心过得好。”

他从没想过清芜会因袁氏的离世而自责,但袁氏在生前便是这般善良与体贴,生出的女儿自然也是这般……

温清芜闻言,那原本难过的眼底露出一丝光亮,她有些欣喜的开口:“父亲开心女儿便开心了,女儿没了娘亲,便一心只求父亲开怀。”

这下,温名扬心底更愧疚了,但愧疚的同时心中又生起几分疼爱来。

他慈爱的说着:“清芜,你是个好孩子。”

父女俩完全将温兮兮抛在一旁,自顾自的父慈女孝起来。

温兮兮脸都气绿了,她忍不住跺着脚气愤的提醒:“爹爹,你忘了是温清芜动手打的女儿了?你怎么能说她是好的呢!”

她觉得爹爹完全被温清芜给骗了!

“兮兮,清芜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的姐姐说话呢?”温名扬皱眉看向温兮兮,他语气十分严厉。

若是真论起来,袁氏大出血而死的其根本原因是因兮兮母女。

温兮兮都惊了,她委屈极了:“爹爹,你凶我!”

爹爹竟是因这点小事就凶她。

温名扬看着温兮兮浑身的华贵与珠翠,只觉旁边穿着简朴的温清芜可怜极了。

“妹妹,很快我便要嫁人了,你虽不喜我,但我依然是把你当做妹妹的,我们成婚后也要时常来往才是,”温清芜笑说着,语气温和极了。

越这样大度温柔,温兮兮就越觉得生气。

她抬手便指着温清芜的鼻子,脱口而出:“谁要跟你来往啊,你不看看你配吗?!”

此话一出,她便觉得不对,但话已说出怎能收回,她下意识便去看温名扬的脸色,只见对方的神色果真是冷了下来。

“温兮兮,她是你的嫡姐!”温名扬只觉从前是将温兮兮给骄纵坏了,竟是连嫡姐都不尊重,在自己面前就这般放肆,私底下还不知道会多过分呢。

而旁边的温清芜早就脸色发白,她勉强笑笑,说道:“既是妹妹不想,那姐姐也不勉强。”

说完,她便又看向温名扬,语气低落极了:“父亲,女儿想将娘亲留下的嫁妆拿回自己院子,往后也不会随意打扰妹妹与母亲。”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