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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高岭之花求复合小说

睡醒不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听整个人都颤了下,从头酥到了脚。商隋琛得寸进尺,开始轻轻浅浅地吻她白嫩香软的脖子,贪婪地嗅温听的体香。男女力量悬殊之大,温听拼命也挣脱不开商隋琛的禁锢,咬牙切齿地骂道:“商总当街耍流氓不觉得很掉价吗?公司的人知道你这么道貌岸然吗。”不骂还好,温听这骂声清晰地钻入商隋琛的耳朵里,就觉得终于跟温听有了交集似的。哪怕这交集是吵架、被骂,但这很有生活气息,让商隋琛直心颤,简直想把温听这张小嘴吻肿,吻得里里外外全是属于他商隋琛的气息。“你赶紧放开我……唔!”这跟亲吻脖子的皮肤不同,当商隋琛顺势将她压在了车上,润嫩的唇相交发出亲吻的水声,温听就感觉被雷劈了似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都不听使唤了。商隋琛吻得动情且热烈,他富有技巧地想撬开她的牙齿攻...

主角:商隋琛温听   更新:2025-04-08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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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隋琛温听的其他类型小说《重逢后,高岭之花求复合小说》,由网络作家“睡醒不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听整个人都颤了下,从头酥到了脚。商隋琛得寸进尺,开始轻轻浅浅地吻她白嫩香软的脖子,贪婪地嗅温听的体香。男女力量悬殊之大,温听拼命也挣脱不开商隋琛的禁锢,咬牙切齿地骂道:“商总当街耍流氓不觉得很掉价吗?公司的人知道你这么道貌岸然吗。”不骂还好,温听这骂声清晰地钻入商隋琛的耳朵里,就觉得终于跟温听有了交集似的。哪怕这交集是吵架、被骂,但这很有生活气息,让商隋琛直心颤,简直想把温听这张小嘴吻肿,吻得里里外外全是属于他商隋琛的气息。“你赶紧放开我……唔!”这跟亲吻脖子的皮肤不同,当商隋琛顺势将她压在了车上,润嫩的唇相交发出亲吻的水声,温听就感觉被雷劈了似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都不听使唤了。商隋琛吻得动情且热烈,他富有技巧地想撬开她的牙齿攻...

《重逢后,高岭之花求复合小说》精彩片段


温听整个人都颤了下,从头酥到了脚。

商隋琛得寸进尺,开始轻轻浅浅地吻她白嫩香软的脖子,贪婪地嗅温听的体香。

男女力量悬殊之大,温听拼命也挣脱不开商隋琛的禁锢,咬牙切齿地骂道:“商总当街耍流氓不觉得很掉价吗?公司的人知道你这么道貌岸然吗。”

不骂还好,温听这骂声清晰地钻入商隋琛的耳朵里,就觉得终于跟温听有了交集似的。

哪怕这交集是吵架、被骂,但这很有生活气息,让商隋琛直心颤,简直想把温听这张小嘴吻肿,吻得里里外外全是属于他商隋琛的气息。

“你赶紧放开我……唔!”

这跟亲吻脖子的皮肤不同,当商隋琛顺势将她压在了车上,润嫩的唇相交发出亲吻的水声,温听就感觉被雷劈了似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都不听使唤了。

商隋琛吻得动情且热烈,他富有技巧地想撬开她的牙齿攻陷进去,他想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温听突然回过神,这羞辱感快要将她淹没,也许是商隋琛吻得太过专注、动情,温听竟然顺利地抽出了自己的一只手来。

“啪——”

粉嫩泛着水润光泽的嘴唇气得发抖,温听抬起头,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在商隋琛脸色发冷,瞪着扇他耳光的温听的时候,温听眼里蓄满泪水,啪的一声又给了他另一边脸一个耳光。

生气是真生气,可是这耳光现在不打明天就成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温听还有理智尚存,转身就走了。

商隋琛被打得酒醒了一大半,追上温听,活了这么多年,商大老板没哄过人,他有些尴尬,“我怎么做你才不生气。”

温听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当面骂老板:“好狗不挡道。”

商隋琛单手搂着她的肩让她上车,这次的身体碰触不是暧昧,是请求她上车。

商隋琛动了动嘴角一笑:“我显然不是什么好狗,挨骂不冤。但你现在不跟我一起离开,就没办法回海城,你家里人会担心。”

温听:“……”

刚一落地海城,温听便逃命似的上了辆出租车回家,打表打了一百二,简直血亏啊,想到就心酸。

翌日,早上上班温听根本提不起精神,喝了杯咖啡,中午休息时间睡了一会儿,是被一股卤肉饭的味道吵醒的。

睁开眼睛,温听就见朦朦胧胧中乔东城俯身,冰凉大手捂住她的嘴巴,“嘘,别叫,你的同事们在午休。”

“……”

温听完全醒了,视线扫了一眼拓展部的工作区,有的也在小睡,有的不在,“你怎么在这儿?”温听起来,躲瘟疫似的走开老远。

“借这个审批为由,我可以折腾疯你们拓展部任何人,来这儿有什么难的?”

乔东城狠狠地朝温听瞪眼,而后打开盒饭,“自己带的饭吗,既然微波炉热过了,怎么一口没吃?胃不好还敢不吃午餐?”

温听经历过昨晚,现在身心都累得没脾气了,坐下来吃着从家里带的饭,还是温热的,只是吃东西也提不起劲儿,有时候就是感觉太累了,活着真他妈的累啊。

乔东城对昨晚的事情绝口不提,倒了杯水给温听,眼睛盯着盒饭,宠溺的口吻,“不要光夹青菜,多吃点肉。”

温听忽然看他,“乔东城,周末叫你妈和我爸出来吃饭吧,有些问题该解决掉了。”

温听不清楚乔东城在看着她傻笑什么,其实乔东城这人狡猾的很,也聪明极了,只是在温听面前,有时候很欠揍的装白痴。

“好啊,周末见。”乔东城看一眼表,就离开了。

下午,温听在公司偶遇陆展平,俩人不是很熟,如果陆展平不主动跟温听打招呼,温听从来都是装没看见,不搭话。

陆展平对她冷笑,嘲讽地走进了电梯。

无缘无故被人这样对待,温听说不出的不舒服,想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都扔陆展平头上。

三天后的下班路上,温听还没走出公司多远,又晦气地遇到了陆展平。

“温小姐!”

“陆总,现在是下班时间,你有事?”潜台词是,下班时间能不能滚蛋,你开你的豪车,我坐我的地铁,少膈应人。

“隋琛要见你,晚上他有个饭局,你现在过去吧。”陆展平指着公司对街,商隋琛的车停靠在那里。

“……”温听无语,转身就走。

陆展平眉头一皱,追了上来:“你没听见我说的话?”

温听不客气道:“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有我私人的事情要做,不能让商总随传随到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你不想干了是吧!”陆展平忽然奸笑,“别忘了你可是项目拓展部的,私人时间要建立在公司有没有事情之外!别让我废话第二遍,赶紧过去!被公司的同事看到就不好了,还有啊,现在是26号,你有骨气辞职倒是可以,26天就白干!我还得宣扬你的消极怠工,让你在这海城找不着像样的工作!隋琛是君子,对你百般好,我他妈可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温听都震惊了。

这种恶毒的人就不怕一个雷打下来把他劈死?

商隋琛的车停在距离公司门口百米开外,那辆黑色宾利,仍旧没有车牌照。

温听心说自己就是俗人一个,见到好看的东西会多看两眼,见到好看的男人、女人,也都会晃一下神儿,只是,她还是有自知之明和道德底线的。

她忽然想起曾经为了商隋琛要跳楼的戚小微……

温听打开车门上车,不顾职场社交礼仪地选择了坐后排座。

商隋琛从后视镜看了温听一眼,没有说话,宾利行驶在下班高峰时段的街道上,到一处跨海大桥才停下来。

商隋琛下车,温听也跟着他下车,心里直打鼓。

“我让你处境尴尬了吧?”商隋琛点了一根烟,看着温听问。

温听心里说不清楚的复杂滋味,却还是故作轻松地回答:“商总太抬举我了,我知道商总那天是喝多了,才会……”

才会什么呢?闻听腹中的草稿打了千百遍,说出口时还是这么乱七八糟。

商隋琛周旋于商海多年,年轻年老的人精儿都见多了,他看着试图打官腔把这件事糊弄过去的温听,身为一个男人,说没有挫败感那是假的。

“那晚很抱歉,是我失态。”

商隋琛这句话说得从容,拿出了一个比温听还想翻过去这页的态度,就像在说那晚发生的所有一切都是场梦,醒来就等于没有了。

好在温听也没有妄想过跟他有任何关系,更没觉得被他强吻过就得在他那里有个位置。

温听僵硬地笑道:“商总不必抱歉,我都忘了。”


商隋琛没法再说什么。

如果执意给,就是对温听的羞辱,没准儿还会吵架。

他只好作罢,心想日后再找机会。

温听刚才下来之前,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车开出小区,商隋琛想起什么,问温听:“当时楼道里混乱,我好像看到一个小男孩在哭,那是谁?”

“那孩子长得有些面熟,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温听想了起来,商隋琛确实见过铮铮,那个跟铮铮打架的小同学是商隋琛的儿子。

只是,商隋琛事务繁忙,肯定对铮铮没多大印象。

温听笑了笑说:“你看到的那个小男孩应该就是我儿子了,他叫温承铮。”

商隋琛皱眉:“你儿子?”

“我不是跟你说过的吗?”温听看向商隋琛:“那次出差,我说……我有个孩子。”

“……”

车在商隋琛思考时压上了双黄线,驶向宽阔的另一条街道。

商隋琛轻描淡写地回应,笑道:“我以为孩子没养在你身边。”

商隋琛实际上有些诧异,温听当时的原话是“我曾经给别人生过一个孩子……”,而六年前,温听的确给他生过一个孩子。

那孩子便是商庚霖。

商隋琛理所当然地以为,温听出差时说的那个孩子,就是她自从生下后再也没见过的商庚霖。

原来不是吗?还有另一个孩子?而且温听把那孩子带在身边?是她和谁生的?

商隋琛当然明白,成年人谁还没有点儿过去,可他还是会忍不住有一丝丝嫉妒。

温承铮的亲生爸爸,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和温听是自由恋爱、结婚、生儿育女的吗?

这六年里,还有一个乔东城。

乔东城和温听之间的感情,是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分的手,他不得而知,也不想表现得非常斤斤计较,追根问底。

这个孩子会是乔东城的吗?还是另外一个不知姓甚名谁的男人?

无数个问号在商隋琛的脑海中冒出来。

商隋琛不想问,眉目不动地点了一根烟抽。

原来这种感觉是嫉妒。

这种突然陷入沉默的局面温听更加不知道怎么办。

这么多年过来,温听经历的磨难要比一般人多一点,但比社会上真正痛苦的人群又少一点,而且往宏观了想——人间非乐土,各有各的苦。

温听从来没想过跟谁卖惨,人生走过的路,每一步都有定数,都会或多或少留下点什么,好的啊,坏的啊,全看命吧。

铮铮是温听那段痛苦过去留下的人证加物证,但温听很爱他,非常爱,从不认为铮铮是拖累。

所以,温听在确认恋爱的第一秒钟,马上对商隋琛坦白自己有个孩子。

商隋琛如果接受呢,这恋爱就可以谈谈试试,商隋琛不接受,也没什么。

恋爱和孩子,温听毫无疑问的永远选自己的孩子。

一路上沉默着,直到车停进商隋琛公寓的地下车库里。

温听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商隋琛把车熄了火,他下车,温听也下车。

商隋琛牵住了温听的手,让她今晚在这儿休息,并且保证他不会对她怎么样。

温听不是没看出来商隋琛神色不对。

在走到电梯里的时候,温听直直地望着商隋琛英挺的侧脸:“你介意了?”介意她生过孩子?那之前怎么没有表现出来?

温听感觉到自己心脏难受了下。

商隋琛这种人,往那儿一站,哪怕平易近人地微笑着,也给人高高在上的面貌。


林唯唯脸上挂着泪,僵在原地。

这时,商隋琛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随即接起道:“好,我马上下去。”

商隋琛不愿家里发生血案,丢下一句:“早点休息,我还有事。”

在林唯唯眼里泪珠大颗滚落的时候,商隋琛已经去更衣室里迅速换了衣服走出去。

别墅里的佣人见商隋琛步履匆匆,就打算告诉老太太一声。

车钥匙可还在老太太那里锁着呢。

“别去了。”林唯唯调整好自己,出去后,制止佣人。

佣人站住,没上楼了。林唯唯望着下山的那辆车,眼中尽是愁绪,告诉了奶奶又能怎么样,奶奶除了怪商隋琛,也留不住他,已经走了就是走了。

陆展平开车驶离,眼睛发亮,调侃商隋琛道:“我说,大半夜的你这是折腾什么呢?公司那朵小白花儿你还没玩够?不是我人损啊,你要是玩玩呢,我怎么帮你都行,你要是认真了、动心了,那我可就得无情拆散了啊,你和她这辈子是有不了结果的,你懂的吧?你要是真想有段儿两情相悦的正常婚姻,那你这辈子就积德行善,祈祷下辈子拥有吧。”

商隋琛不理睬陆展平的滔滔不绝,盯着手里的小小内存卡。

用手上烟头烫了一下、折断,随手扔在了身后那了无人烟的黑暗高速公路上。

翌日清晨。

林美啬的车刹停在了商家老宅的别墅门口,林唯唯下楼走出来,见周围没人,拉着林美啬上车了。

坐好后问:“怎么了,你这么急着就来了?”

“姐!”林美啬瞪着狭长的丹凤眼,满脸气恼:“今天各大媒体上根本没有一点关于商隋琛和你的新闻,八卦杂志上也没见到,我不知道到底是哪儿出了意外,我发誓我安排的很稳妥,我把你们的行踪透露出去后,我在机场亲眼看到你们被拍的,可是,为什么没有被爆出来啊?”

“隋琛发现了?”林唯唯一惊。

“不会的。”林美啬点上一支女士烟,吸了起来,思索了一会儿说:“姐,不能就这么完了啊。哎,你留在这儿多讨好商奶奶吧。还好这个老人家喜欢你,还有庚霖那里……不管怎么考虑,你都必须嫁进来啊,不然当初咱们就白掉包那俩孩子了,庚霖可是二叔的私生子,咱们林家的血脉,我都害怕商隋琛早晚有一天会发现。”

“他很少回来陪孩子,发现还是挺难的,也是奇妙,估计没有血缘的关系,他做爸爸的和庚霖一点儿也不亲……至于照片的事,也许明天会曝光呢,等等看吧。如果曝光这方面行不通,我还可以等商伯父和伯父回国后,从他们那儿下手,我这辈子,必须和他结婚。”林唯唯信誓旦旦。

林美啬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姐,给二叔生下庚霖的那个女人……说要见庚霖。”

林唯唯冷冷地扔下一句,“没我的允许,不准!”

项目拓展部,温听刚把工作牌挂在脖子上,办公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起来看到商隋琛的名字,温听不禁开心道:“早安。”

商隋琛一怔,她今天心情似乎不错:“昨晚忙完太晚了,怕你睡了就没打给你。”

“哦。”温听点头。忽然想起昨天他在公司一楼大厅对她视而不见的样子。

但在办公室,周围全是同事,她什么也不能多说。

“一起吃晚餐?”商隋琛问。

“可以。”温听答。

商隋琛皱眉道:“你在干什么?吝啬于多跟我说几个字?”


商隋琛整个白天一直在忙,偶尔会叫温听过去帮个忙,帮完了忙,温听就回自己的房间。

由于商隋琛真的太爱指使人了,显然是从小到大被人伺候惯了,温听不得不后来就一直在他房间里待着,随时待命。

下午餐后,大雨还在下,商隋琛仍旧在忙,温听就坐在沙发里一边装死一边待命。

装着装着就真死了,一不小心就睡死了过去。

晚上,商隋琛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不得不叫醒她。

商隋琛凝视着温听的睡颜,半张小脸窝在纤细的的胳膊里,黑发柔顺地贴着她白皙的肌肤。

商隋琛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道:“小懒猫儿,该醒醒了。”

温听动了动,睁开眼睛才看见,从自己身上随之滑落的,竟然是商隋琛的西装外套。

两人一路沉默着抵达签约地点。

来的路上,车上除了商隋琛和温听,还有另外两个人。交谈间说的都是商业术语,温听懂一半不懂一半。

会所里面有人打着雨伞出来迎接,态度毕恭毕敬,温听始终走在商隋琛的身后。

温听小心地护着手里的文件不被淋到一个雨点。

商隋琛蓦地看向她,伸出手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腰,让她靠近他,好让她能走在雨伞底下,不会淋湿。

温听脚步一滞,脸色苍白,根本不敢看一眼前后的其他人。

进去后,温听又想起了那个闹着要跳楼的女员工,是啊,理智归理智,但谁经得住商隋琛这样一个要颜值有颜值、要身高有身高、要头脑有头脑、事业有成到几乎挑不出一丁点儿缺点的完美男人这番温柔的狂轰乱炸?

不亚于唐僧进女儿国。

合作方是个中年男人,商隋琛带来的人在讲解签约细节,对方听完爽快签字。

合作愉快的情况下双方免不了来回敬酒。

到最后,每个人都喝了不少,跟着来的下属挤眉弄眼,心想温听怎么不知道替商总挡酒?这情商如此差劲,是怎么混到老板身边儿的?

温听叹口气,被赶鸭子上架发挥来这一趟的作用。

男人喝起酒来真是不要钱似的,劝酒的话一套又一套,温听接连喝了几杯,就不行了的出了包厢!

回去的路上,雨伴着风,商隋琛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开始咳嗽,天气变幻真是害人。

路过药店,温听叫司机停车,觉得他这么咳嗽下去不是办法,拿着雨伞下车买药。

好不容易回到酒店房间,温听抠出几粒感冒药,去倒温水给他。

商隋琛醉醺醺的,走到她身后,伸手轻轻地抱住了温听,“你怎么不问我,耍尽手段把你送去乔东城身边,为什么又不惜一切让你抽身?”

他低哑的嗓音让温听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商隋琛的气息吹拂在她刹那潮红一片的雪白皮肤上。

温听挣了挣,换来的是被商隋琛搂抱得更紧、更重。

温听大脑一片空白了,祈祷老天来一道雷全劈死算了,一了百了!

可现实是,还得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商总不想再利用我。”

商隋琛轻轻将温听的身体转过来,“你明知道我没你想的那么高尚,我就是个唯利是图卑鄙无耻的商人!我买新车,我邀请你共进晚餐,我送你香槟玫瑰,我带你出差,从来都是预谋已久!”

他眼神里炙热的温度,吓得温听发抖,手里那几粒感冒药都掉在地上了。

“你究竟在防范什么?我就是抑制不住为你心动了有什么办法?”商隋琛不管不顾,颇有些酒后吐真言的架势,俩人近得快要气息交融,近得唇齿间即便隔着一两厘米的距离,却感觉随时都可能吸铁石和铁一样疯狂吸吮上去。

温听哪里经历过这种近距离的告白,学生时代和乔东城恋爱,也是克己守礼,按部就班的牵手最对,亲吻也是碰一下嘴唇就赶紧离开。

在商隋琛的世界里,这个尺度的暧昧显然像个笑话,温听吓傻了,吓僵硬了,感觉被传染了感冒一样,眼眶都热了起来。

商隋琛眉头深皱,从小到大,他的外形乃至他完整的这个人,都是出类拔萃的。

从来不乏男人女人上赶着撩拨他,没想到就在温听这里碰了钉子。

商隋琛控制不住地想起温听大一时在记者发布会后对别人笑得弯弯的眼睛,也许那时候起他就忘不了这个小身影了,还有六年前,从温柔到上瘾得再也温柔不了地狠狠折腾身下的温听那一晚。

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都会记忆深刻,尤其是过程爽得还终身难忘,就算白天忙于工作无暇去想,但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晚上梦里不可能不出现画面。

商隋琛的唇印在温听的额头上,“那天在跨海大桥上,我也以为我已经对你死心了。”

温听也喝酒了,本来只是微醺,现在却后反劲儿似的,晕乎乎的,她攥紧了手指,不停告诉自己要理智,要理智!

酒后乱性也好,擦枪走火也好,商隋琛做势就要吻她,温听偏头躲过去了。

这让商隋琛几杯僵住,哑声问:“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不可以?”

“……”

“你没有结婚?可是,商总你有一个儿子……”温听说完,才想起自己不是也有一个儿子吗。

商隋琛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儿子?”

温听愣住了,是啊,自己为什么脱口而出这个呢?商隋琛没有结婚的话,难道你想跟他试试吗?别玩火了。

商隋琛点头,他不否认,“我有个儿子,但我未婚,全市人皆知。”只有你不知。

如释重负吗,也许是,道德枷锁起码打开了。

温听这几年相亲后认真接触过的异性,都是知道她根底的。

温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总之,就是对商隋琛说了:“我,我曾经给别人生过一个孩子……”


车在一处夜景美丽的港口停了下来,商隋琛熄了火,晚餐要坐船到对岸的城市。

早已等在这儿,要开走商隋琛这辆车的人是陆展平。

温听下了车,陆展平笑着打量温听:“啧啧,不用怕成这个样吧,他只是在对岸餐厅订了位置,给你赔礼道歉。”

见温听装聋,陆展平又笑说:“哎呀!这辆车他买的真突然啊,今早买的,够新的。话说这城市谁不知道商隋琛,谁不熟悉他的座驾和车牌号啊?这辆新车没车牌照,在哪儿被人碰见了,都没人知道里面是他商隋琛。他怎么跟大明星约会似的呢,偷偷摸摸,生怕狗仔拍到似的,吃饭都得去对岸餐厅。”

陆展平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温听皱眉,一时消化不了这件事。

但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就是了。

温听随着商隋琛下船后,餐厅安排了专车来接,灯火辉煌的西餐厅里,他按了六十三层,电梯每上一层,温听都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这是简单吃个饭吗?

这是一家海景餐厅,寂静氛围适合商隋琛这种性格的人,餐桌上的布置简约不失浪漫,温听坐下,身边只有一层精致花纹的护栏。

气氛有些微妙,商隋琛慢条斯理地点了一支烟。

温听努力打破这气氛,找话题道:“你的车连车牌照都没有,就开出来,不会被罚吗?”

“不会有麻烦。”他答得从善如流。

“有钱人真好啊。”温听讽刺了一句商隋琛的傲慢强硬、为所欲为,包括要求员工下班后陪他吃饭。

商隋琛抽了口烟,下巴微扬,双眸深深地看着温听,笑道:“有钱人,也更寂寞。”

寂寞……所以呢?温听心里那股隐隐的不好预感,就快要变成真实了。

菜很快上来,食材上乘。

“这些应该都是你喜欢吃的。”商隋琛说完,摆了摆手,让服务员退到了五米开外站着。

吹着温吞的海风,享用着昂贵的食物,温听恪守内心,告诉自己不要被这些浮华收买。

面对云泥的距离,最正确的就是站在原地不要动。

商隋琛拿起红酒杯,正式道:“我道歉。”

“没有,真的不用道歉……”温听也拿起酒杯,维持内心的生分:“商总您这样说就太客气了,我拿公司的薪水,就是应该被随便支配的。”

商隋琛的眼神,让她受不了。

温听有些无法应对,脸皮发烫,只得低头一口接着一口地吃东西。比社死还让人心慌,能不能来个人把她打晕过去!

商隋琛几乎没吃东西,他又点上了一支烟,随后把打火机放在桌子上。

他的脸庞无疑是好看到罕见的,那份沉稳让他更加迷人了,他面无表情地欣赏着这海上夜景,霓虹交相辉映,流光溢彩,说不出的惹人流连,不愿离开。

“不好奇,我怎么换了辆新车?”商隋琛问温听。

温听不是傻子,更不迟钝,也谈过恋爱,那层窗户纸一直在两人中间,就差有人捅破。

温听手里的筷子险些攥不住,商隋琛自然也注意到了,所以眉头皱得更深。

“商总您这样的人经常换车,很正常吧。”她低着头,边吃边说,明显是不想深入地聊。

“我什么样的人?”

商隋琛步步紧逼,就想深入,就想捅破。

“有钱人。”三个字,温听不再多说。

商隋琛笑了笑,看向黑亮的海面,叹道:“有钱好像也并不能拥有所有我想要的。”

“商总真会开玩笑。”温听装傻充楞。

大厅处走来一个小女孩儿,十来岁的样子,很可爱,穿着粉色小礼服,手里拿着一大束香槟玫瑰,甜甜地笑着朝温听走来。

“姐姐,这是给你的。”小姑娘说了一句让温听差点当场噎死的话。

今晚太多的不寻常,都在不停地告诉温听一个信号。

花束里面有一张金色卡片。

卡片上清晰写着:「我只钟情你一个,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

这是香槟玫瑰的花语。

也是捅破窗户纸的一把利刃。

商隋琛指间夹着烟,沉吟半晌,淡道:“我的人生里,有些东西注定了不可触碰,可我也知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最重要。我想听听你的想法,人活着究竟是随心所欲好,还是压抑克制着好?”

他明说了,温听却觉得更加讽刺,所以这算什么,商隋琛有儿子,极大可能有家庭。把她当小三、情人?

商隋琛在等温听的答案。

温听说了句,“人还是要懂得克制的,不然跟动物有什么区别。对不起,我吃完了。”

如果这不是老板,温听其实不想说动物,会说畜生。

香槟玫瑰躺在那儿,商隋琛倒了一杯红酒,喉结上下滑动着,丝毫没有享受红酒的甘醇,就是吞咽着:“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我去一下洗手间。”温听起身离开了。

服务员给温听指引洗手间的方向,温听用力呼吸,胸口一阵一阵地疼。

洗手间的设施极其豪华、讲究,温听洗了把脸,冰凉的水打在脸上很舒服。

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自问:以后还能在公司继续工作吗?

商隋琛接了个电话,两人离开的时候,温听在餐厅一楼意外见到了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之一。

回到海城几个月都没有遇见,今日却是冤家路窄。

沈晓菲打扮正式地出现在这儿,也意外地打量着温听和商隋琛:“好巧啊,温温,你不介意跟我说几句话吧。”

“你朋友?”商隋琛问。

这会儿两人之间没有了在餐厅上面的尴尬,温听面无表情点头。

“我去外面等你。”商隋琛毕竟喝了酒,目光不善地瞥了一眼沈晓菲。

见商隋琛离开,深晓菲轻笑,“几年不见,你看上去过得还不错嘛!我还真是怕你母亲逼死你呢,那我心里多愧疚。东城也是的,对你也太不负责任了。”

乔东城今晚回海城了,换了个号码打给温听,温听没接,设置了静音,让它一直响去吧。

对付沈晓菲这种人,温听觉得贱人自有更贱的人收。

温听看着沈晓菲笑了,接起了乔东城的电话。

“温温,你在哪里?我去接你,这么晚了你……”乔东城的语气,急疯了。

温听稳了稳心态:“我遇见了沈晓菲,她说她很怕当年我被我母亲逼死,她说她会愧疚,她还说,东城你也真是的,对我也太不负责任了……”

“够了!”乔东城沉吟片刻,暴怒低吼。

沈晓菲脸色煞白,瞪着温听:“真是乔东城?你少骗我了!”

温听按了挂断键,手垂下去,从沈晓菲身边离开了。

她可以想象沈晓菲吓坏了,乔东城从来都不是讲道理的人,从小混蛋到大。

温听走出餐厅的自动感应门,来到接送的那辆车边,商隋琛在她身后跟着,谁也没说话。

商隋琛本意是想帮她打开车门,让她上车,可是鬼使神差也好,心里就想这么做也好,商隋琛就把温听牢牢抱住了在怀里。

呼吸混在一起,商隋琛也许是酒喝多了,气氛不受控制地暧昧。

温听沉默抵抗,却怎么都挣开他的胳膊,商隋琛的大手轻轻攥在她的腰上,深邃丛木清香和酒香味道来到她耳后:“我哪里不好吗?嗯?你这么看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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