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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

苏眷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重云再三保证:“我绝没有想要戏弄你的心思。我不想骗你,但这些信息我真的暂时不能告知于你。”“周重云,你凭什么觉得,仅靠着你这几句单薄的话,我就要相信你?谁给你的勇气?”宁舒蕴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几分疏离与讥诮。周重云眉头微蹙,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慌乱与烦躁。他尤其不喜她这副模样,仿佛将自己隔绝在千里之外,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难以安定。“蕴儿,我绝不会伤害你。”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坚定。宁舒蕴却仿佛没听见他的话,目光忽然落在了他的唇上。她微微倾身,凑近了几分,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仿佛在寻找什么特殊之处。“你们男人的嘴,总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给人承诺吗?”宁...

主角:周重云宁舒蕴   更新:2025-04-08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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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重云再三保证:“我绝没有想要戏弄你的心思。我不想骗你,但这些信息我真的暂时不能告知于你。”“周重云,你凭什么觉得,仅靠着你这几句单薄的话,我就要相信你?谁给你的勇气?”宁舒蕴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几分疏离与讥诮。周重云眉头微蹙,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慌乱与烦躁。他尤其不喜她这副模样,仿佛将自己隔绝在千里之外,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难以安定。“蕴儿,我绝不会伤害你。”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坚定。宁舒蕴却仿佛没听见他的话,目光忽然落在了他的唇上。她微微倾身,凑近了几分,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仿佛在寻找什么特殊之处。“你们男人的嘴,总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给人承诺吗?”宁...

《结局+番外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精彩片段


周重云再三保证:“我绝没有想要戏弄你的心思。我不想骗你,但这些信息我真的暂时不能告知于你。”

“周重云,你凭什么觉得,仅靠着你这几句单薄的话,我就要相信你?谁给你的勇气?”宁舒蕴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几分疏离与讥诮。

周重云眉头微蹙,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慌乱与烦躁。

他尤其不喜她这副模样,仿佛将自己隔绝在千里之外,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难以安定。

“蕴儿,我绝不会伤害你。”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坚定。

宁舒蕴却仿佛没听见他的话,目光忽然落在了他的唇上。

她微微倾身,凑近了几分,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仿佛在寻找什么特殊之处。

“你们男人的嘴,总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给人承诺吗?”宁舒蕴真诚疑惑的发问。

而后,轻嘲一声:“真是怪廉价的。”

宁舒蕴的反应,显然是打定主意不信周重云说的话。

“……你这女人……”周重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无力感席卷全身。

他从未遇到过像宁舒蕴这样的人,软硬不吃。好言软语她听不进去,来硬的他又狠不下心,她就像一团捉摸不定的风,让他束手无策。

周重云心中郁气翻涌,仿佛一团火在胸口燃烧,烧得他理智几近崩溃。

他再也按捺不住,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逼近,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吞噬。

宁舒蕴强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倔强地与他对峙。她的指尖微微发颤,却依旧挺直了脊背,不肯示弱。

哪有人什么信息都不透露,还反要别人毫无保留的信赖他?这种敌在暗、自己在明的感觉,让宁舒蕴如芒在背。

她不喜欢这种不安,更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宁舒蕴何尝不知道,自己的不妥协,显然让周重云不快了。

一时间,室内静谧得令人窒息,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急匆匆地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场无声的对峙。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二小姐出事了!”燕儿气喘吁吁地喊道。

屋内,宁舒蕴仍旧与周重云对峙着。

门外,燕儿急得直跺脚,嘴上话说个不停:“二小姐坠河了,现在高烧昏迷,老爷让您带着太医赶紧过去看看!小姐,您还是起吧,老爷遣钱管家亲自来通传的。”

燕儿没说完的话,宁舒蕴自然明白,她虽对宁安冉并无姐妹情谊,但碍于礼数,还是得过去探望一番。

“你还不离开吗?非得把事情闹大了?让人看看宁府千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夜半三更在房内与野男人私会,好让我身败名裂吗?”

宁舒蕴神情淡漠,好像即将面临危险困境的不是她自己。

她话未说完,就感受到了周重云身上怒意高涨。

然而,他并未多言,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既有警告,又夹杂着一些宁舒蕴看不懂的情绪。

燕儿推门而入时,周重云已经动作利落地翻窗离开了,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小姐,燕儿这就伺候您更衣。”燕儿急忙说道。

宁舒蕴点了点头,语气平静:“不必太繁琐,我们速去速回。”

她倒要看看宁安冉这次又玩什么把戏。

宁舒蕴带着太医赶到宁安冉的院子时,远远便听见屋内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黑影如疾风般从侧面飞掠而来。

“抓紧我!”

宁舒蕴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带离马背。

天旋地转间,她落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

她与那人重重摔在地上,翻滚数圈才堪堪停在悬崖边缘。

飞扬的尘土中,宁舒蕴惊魂未定地对上了周重云深邃如墨的眼眸。

远处失控的马匹已坠下悬崖,碎石滚落的声响令人心惊肉跳。

“呜呜......周重云你怎么才来!我快吓死了......”

宁舒蕴一把扑进了周重云的怀中,纤细的手指攥紧他粗布衣衫的前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泪水很快浸透了衣料,混合着颤抖的啜泣声。

周重云原本狂跳不止的心,在感受到怀中人的温度时,竟奇异地安定下来。

他粗糙的大手轻轻抚过她颤抖的脊背,声音低沉而温柔:“没事了,我在。”

“那、那马疯了......”宁舒蕴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却在下一秒突然僵住。

她余光瞥见林间寒光一闪,还未来得及出声警告,周重云已抱着她猛地翻滚。

三支羽箭破空而来,深深钉入他们方才所在的地面,箭尾犹自颤动。

“找死!”周重云眼中寒芒乍现,单手解下腰间牛皮鞭甩出。

鞭梢如毒蛇吐信,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精准卷住最近刺客的脖颈。随着他手腕一抖,那人被重重摔在树干上,木屑飞溅间传来令人牙酸的骨骼断裂声。

数十名个黑衣人从四面围拢,将二人困在中央。

为首者举刀指向周重云,声音阴冷:“不知阁下是何身份,只要交出你身后的女人,我们只当没看见兄台。”

宁舒蕴下意识摇头,纤弱的身子往周重云怀中瑟缩,像风中颤抖的柳枝。

周重云感受到她的依赖,手臂收紧,将她牢牢护在身侧,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那我也劝诸位一声,你们若是速速离去,我留你们一条性命。”

谈判破裂。

黑衣人瞬间如潮水般涌来,周重云却先发制人,如猛虎出柙般扑出。

他古铜色的手臂肌肉虬结,一拳击碎当先之人的下颌,反手夺过的长刀在晨光中划出雪亮弧线。

刀刃所过之处,血花绽放,周重云以一敌众却游刃有余,招招直取要害。

宁舒蕴第一次如此直观地见识到他的实力,竟这般恐怖强悍。

她既恐惧又庆幸,却见剩余黑衣人改变策略,纷纷朝她袭来。

宁舒蕴仓皇后退,月白色的骑装在灌木丛中划出凌乱的痕迹。

眼看一道黑影直扑面门,她下意识闭眼。

——“锵!”

金属交击声在耳边炸响。

睁眼时,只见周重云掷出的长刀已贯穿袭击者的胸膛。

然而这一分神,他的招式也露出了破绽。

“攻那女的!”黑衣人首领嘶声喊道。

霎时间,五把钢刀同时向宁舒蕴招呼而来。

周重云不顾身后袭来的刀剑,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长鞭飞舞绞杀的同时,他用宽阔的后背为她筑起屏障。

宁舒蕴听见利刃划破皮肉的闷响,温热的血珠溅在她颈间,在雪白的肌肤上绽开刺目的红梅。

“周重云!”她失声惊呼。

却见他仿佛不觉疼痛,转身一个凌厉的扫堂腿将偷袭者踹飞。

“快走!”周重云揽住她的腰急退,后背撞开荆棘丛。宁舒蕴绣鞋陷进泥泞,月白骑装被树枝勾出裂帛之声。


宁舒蕴的指尖轻轻一颤,月光透过轻纱,在周重云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他半跪的姿态像极了一头蛰伏的狼,可那双深邃眼眸里却盛着她从未细看过的温柔。

“你……”

她刚启唇,周重云已经直起身,宽大的手掌从她下颌滑落,转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和膝弯。

一阵天旋地转间。

宁舒蕴下意识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粗布麻衣的质感磨着她的掌心,却掩不住底下贲张的肌肉线条。

周重云将她打横抱起,步履稳健地走向内室的雕花床榻。

他每走一步,宁舒蕴都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和松木香。

“你放心,今夜我绝不弄你……”

“你的伤…….”

两人声音同时响起,又在空气中相撞。

室内霎时安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

宁舒蕴别过脸去,耳尖泛起薄红,像初春的桃花瓣。周重云麦色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更叫人看不出端倪。

他将人轻轻放在锦衾上,动作轻柔得不像个粗人。

宁舒蕴指尖揪紧了被角,却在瞥见他转身时后背衣衫渗出的血痕时,心尖一颤。

“等等。”她掀开枕边暗格,取出个青瓷小罐,“转过去。”

周重云身形一顿,烛火将他高大的剪影投在纱帐上,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岳。

见他不应,宁舒蕴索性赤足踩上织金地毯,伸手去扯他衣襟。

指尖刚触及粗布纹理,男人突然转身扣住她手腕:“做什么?”

他眼底暗潮翻涌,像是压抑着什么。

“上药。”她扬起下巴,露出侯府姑娘家惯有的矜傲。

周重云忽然低笑一声,三两下扯开上衣。

古铜色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中,新旧伤痕纵横交错,最新一道鞭痕从右肩贯穿至腰际,皮肉翻卷处还在渗血。

宁舒蕴呼吸一滞。

这哪是寻常马夫会有的伤?往常她未曾细看,如今才后知后觉。

宁舒蕴抿唇不语,药膏在掌心化开,顺着伤痕缓缓推抹。

周重云背肌瞬间绷紧,脊背线条如拉满的弓弦,在月光下勾勒出凌厉的弧度。

“疼?”她皱眉道。

“嗯。”周重云从鼻腔里挤出声响,还不忘打趣:“比不得大小姐指甲利。”

宁舒蕴用力按在他伤处,听见男人闷哼才稍稍解气。

周重云背肌虬结,沟壑间藏着细碎旧伤,一处箭疤紧贴心脏位置,看得她指尖发颤。这样重的伤,当初该有多痛?

“白日的事……”周重云突然开口,声音闷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不值得你熬坏身子。”

宁舒蕴手上动作一顿。

原来他以为……她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放轻了力道。

宁舒蕴指尖蘸了药膏,轻轻点在周重云后背狰狞的鞭伤上,药膏清凉,却在他皮肤上激起一阵灼热。

察觉到手下肌肉的紧绷,宁舒蕴指尖揉药的动作越发轻柔。

“还疼?”她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

周重云喉结滚动,没有回答。

他闭上眼,感受那双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手在他伤痕累累的背上游走。

宁舒蕴的指尖仿佛上好凝玉细腻微凉,可触碰的每一寸都像火种落在干柴上。她力道太轻了,像在撩拨,却又沉重得足以让他浑身战栗。


宁舒蕴和苏菀菀两人说说笑笑,并肩走在通往马厩的小径上。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

苏菀菀兴致勃勃地讲述着她在关外的趣事,宁舒蕴则含笑倾听,偶尔插上几句,气氛轻松而愉悦。

然而,她们的笑声与亲密全然落在了不远处一行人的眼里。程姚媛正与其他贵女闲聊,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宁舒蕴的身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走,我们也跟上。”程姚媛冷笑一声,带着一行人朝马厩走去。

宁舒蕴和苏菀菀刚踏入马厩,便听到一声嗤笑:“哟,这不是宁大小姐吗?”

程姚媛扬起下巴,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怎么,今日不养病了?有闲情逸致来挑马?”

宁舒蕴脚步一顿,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她与程姚媛曾是闺中密友。然而,自从程姚媛与四皇子订婚后,两人的关系便逐渐疏远。

宁舒蕴心中清楚,程家选择了四皇子一派,而宁家却是太子这边的。若是她与程姚媛走得太近,难免会给家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昔日的好友,如今却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

宁舒蕴心中百感交集,既有一丝惋惜,又夹杂着几分无奈。

她神色淡淡,语气平静道:“路过。”

说罢,她转头对苏菀菀说道:“菀菀,我们回去吧。”

苏菀菀察觉到气氛不对,看了看程姚媛,又看了看宁舒蕴,小声问道:“表姐,她是谁啊?”

与程姚媛同行的一名贵女嘲讽道:“哪里来的小土包子,连户部侍郎程大人的千金都不知道。”

宁舒蕴眸色一冷,正欲开口,苏菀菀却已经站了出来。她扬起下巴,毫不示弱地回击:“这位姐姐说那么多废话,原来是夸你爹的啊?说你就说你呗,没了你爹就不会说话了?”

宁舒蕴:“……”

她一时语塞,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得菀菀这话里不仅骂了人,还占了人家便宜。

程姚媛被呛得一愣,随即冷笑:“呵,倒是伶牙俐齿。宁大小姐,你这位表妹可真真是好教养啊。”

宁舒蕴急忙拉住苏菀菀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她不必多言。她抬眼看向程姚媛,柔声道歉:“程小姐见谅,我表妹从小在关外长大,性子直,说话没个分寸,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然而,程姚媛却更不依不饶了。

她挡在她们面前,语气尖锐:“她犯的错,要你道什么歉?”

苏菀菀也是个倔脾气,毫不退让:“我没错,道什么歉!”

一瞬间,苏菀菀和程姚媛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突然,程姚媛拿着手中的马鞭指着苏菀菀,冷笑道:“宁舒蕴不会骑马,来马厩是陪你的?你很会骑马?敢不敢与我比一场?”

苏菀菀毫不示弱,气势不减:“谁怕谁!”

宁舒蕴见两人剑拔弩张,连忙上前打圆场:“菀菀,我累了,想回……”

程姚媛瞥了宁舒蕴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冷冷道:“宁小姐倒是惯会做人,处处和稀泥。不过,我今日势必要和苏小姐好好比一场了。”

说罢,她转身吩咐身后的仆人:“去,把我的马牵来。”

仆人应声而去,不多时,马夫便牵来一匹高大健壮的黑色骏马。马儿昂首挺胸,步伐稳健,显然是一匹难得的良驹。然而,宁舒蕴的目光却并未停留在那匹马上,而是落在了牵马的仆人身上。

那马夫佝偻着身子,却依旧难掩身形的高大。他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胡子拉碴,低眉顺眼地牵着马走来,仿佛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下人。

宁舒蕴指尖微颤,心中猛然一震。

——那人竟是周重云!


突然,一道惊雷炸响。

宁舒蕴吓得浑身一颤。

倒不是这响彻耳边的轰鸣雷声,而是窗外伸进来拉住她的一只湿漉漉的粗糙大掌。

宁舒蕴被那只突然伸来的手惊得浑身一颤,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股蛮力便将她整个人拽向窗边。

她的腰肢撞在雕花窗棂上,疼得她惊呼一声。

“周重云!你疯了不成?”宁舒蕴压低声音怒斥,却在对上那双眼睛时心头一凛。

平日里总是噙着笑意看她的眼睛,此刻竟赤红如血,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雨水顺着他的眉骨滑落,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凉得她一个激灵。

“劳资是疯了。”周重云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力道大得让她吃痛,“从第一眼见你,就疯了。”

宁舒蕴还未来得及反驳,唇便被狠狠封住。

这个吻毫无往日的温柔,带着近乎绝望的掠夺,她尝到了血腥味,分不清来自谁的唇舌。

周重云身上湿透的粗布衣裳紧贴着宁舒华责的云锦裙,冰凉的雨水浸透衣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放开……”宁舒蕴的抗议被尽数吞没,周重云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

宁舒蕴又惊又怒,抬脚就要踢他,却被他早有预料般压制住双腿,整个人被他困在窗边动弹不得。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

宁舒蕴真怕有人经过看见这荒唐一幕,却又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周重云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粗粝的指腹激起她一阵战栗。

“周重云!”宁舒蕴终于寻到空隙偏开头,声音压得极低却满是怒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周重云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点温度:“我当然知道。”

他一把扯开她的外衫,动作粗鲁得让她蹙眉,“我在让侯府的大小姐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

宁舒蕴羞愤交加,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而后被他轻易捉住手腕按在窗棂上。

周重云突然贴近,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疼得弓起背,指甲深深掐入他的手臂。

“疼……”她眼角沁出泪来,声音都在发颤。

周重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疼就对了。”他的动作强势而霸道,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宁舒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却在某个瞬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吟。

周重云喉结滚动,更加肆意地索取。

“对,就是这样。”他的话语带着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什么大家闺秀,在我怀里也不过是个会脸红的小娘子。”

宁舒蕴气得浑身发抖,却在这强势的亲近中可耻地软了身子。这认知让她羞愤欲死,偏偏周重云还故意在她耳边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就在她即将沉沦的瞬间,一股异样的铁锈味钻入鼻腔。宁舒蕴猛地清醒过来——是血的味道。

她这才注意到周重云的呼吸比平时粗重许多,额角的青筋暴起。

她试探性地将手覆上他的后背,掌心立刻触到一片凹凸不平的新伤痕。

周重云肌肉一僵,动作却更加凶狠,仿佛要用亲密掩盖疼痛。

“你……”宁舒蕴想要询问,怎么受伤了,却被周重云捂住了唇。

他眼神阴鸷,声音沙哑:“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总是说些我不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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