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南初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做模特给男友还债,他把我丢进男人堆谢南初雪儿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谢南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为了攒钱给交往8年男友谢南初还债,去做了裸模。却意外被人非礼囚禁,我抓住机会给谢南初打电话求助。“你明知道雪儿病了离不开人,你到底要吃醋任性到什么时候!”他说完,怒气冲冲挂断了电话。我被男人们狠狠抓着头发砸在门上,巴掌一个接一个地打在脸上。泪眼模糊下,再次打通谢南初的电话:“快救我南初,有人要侵犯我!”他却冷冷道:“反正你就是干这个的,让别人画和让别人上有什么区别?反正都看光了。”可我遭到轮流侵犯,被人救走消失在谢南初的生活里时。他怎么疯了呢。……“反正你就是干这个的,让别人画和让别人上有什么区别?反正都看光了。”谢南初的电话直接“嘟——”的一声被挂断。我心口一阵刺痛。无力和绝望涌上心口。看着眼前紧紧围过来的几个男人,我攥紧了手里...
《我做模特给男友还债,他把我丢进男人堆谢南初雪儿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为了攒钱给交往8年男友谢南初还债,去做了裸模。
却意外被人非礼囚禁,我抓住机会给谢南初打电话求助。
“你明知道雪儿病了离不开人,你到底要吃醋任性到什么时候!”
他说完,怒气冲冲挂断了电话。
我被男人们狠狠抓着头发砸在门上,巴掌一个接一个地打在脸上。
泪眼模糊下,再次打通谢南初的电话:“快救我南初,有人要侵犯我!”
他却冷冷道:“反正你就是干这个的,让别人画和让别人上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看光了。”
可我遭到轮流侵犯,被人救走消失在谢南初的生活里时。
他怎么疯了呢。
……“反正你就是干这个的,让别人画和让别人上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看光了。”
谢南初的电话直接“嘟——”的一声被挂断。
我心口一阵刺痛。
无力和绝望涌上心口。
看着眼前紧紧围过来的几个男人,我攥紧了手里的电话。
抖着手还想报警。
其中一人直接一把拽走我的手机,狠狠摔在了地上:“臭娘们!
我们已经给过你机会求救了,可惜啊。”
“没人愿意来救你哈哈哈!”
手机屏幕四分五裂,我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微弱。
他粗糙的手掌摸上我的脸蛋,身上发出的臭味令我作呕。
“滚开!”
我瞪红了眼,用力咆哮:“你们这是犯法的!
是要坐牢的!”
但身子还是忍不住发抖,这么多人,我是真的会被他们毁掉的!
谢南初,谢南初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为首的寸头男人捧腹大笑:“哈哈哈谁知道啊!
到时候把你身上的痕迹都清理掉,那就什么证据都没了哈哈。”
我还想说话,但他们直接压了上来。
嘴巴被死死捂住,我根本喊不出“救命”。
看着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裸露的肌肤越来越多。
我愤怒地挣扎着,却毫无用处。
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愤怒和绝望漫无边际。
我满心无力!
谢南初,你来救救我啊!
可上天似乎听不到我的哀求。
最后一片布料被剥离,耳边是恶魔们的狂笑:“哈哈哈真嫩啊!
今天咱也是吃上好菜了兄弟们!”
“啊!
滚开!
滚开啊!”
我用力、我咆哮、我疯了似的骂他们。
手上被勒出鲜血、头发混着汗和泪、声音用力到嘶哑。
我好恨,我好恨!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我哭到声音都沙哑,指甲里全是从男人们身上抓出来的血。
可没有人愿意放过我,“哈哈哈贱货!”
“让爸爸们疼爱疼爱你。”
“不愧是模特,身材好的不得了。”
“还是个小辣椒哈哈哈!”
到最后,我只觉得灵魂都被抽干。
整整5个小时。
我看着痕迹斑斑的身体,心口颓然地生出一股自厌感。
好脏……“饱餐一顿”后的男人们惬意地坐在桌前。
而我只能强撑着发软的身子,把地上的破布捡起来堪堪挡住身体。
然后瑟缩在角落。
看着他们喝水的喝水,吃外卖的吃外卖。
我瞪着通红发涩的眼睛,恨不得冲上去把他们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眼泪已经流干。
可心头的恨意愈加浓烈,领头的拿着一个馒头走向我:“要不要吃?”
“要是饿坏了,哥哥们可是会心疼的哈哈。”
他对着我不怀好意的打量,眼神黏腻地粘在我裸露的肌肤上。
我扬手就把他的馒头打掉:“呸!
滚开!
恶心人的玩意!”
“死远点!”
“我男朋友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
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他们愣了一秒后,哄堂大笑:“你男朋友谢南初?”
“别天真了!
我们就是他安排来“疼爱”你的呀!”
因为。
密码是他的生日。
每张卡的余额都烙在了他的眼底。
他失魂落魄地带着卡回到了出租屋。
八张卡、全部的散钱,都被他摊开在地上。
整整九万八千七百三十四元五毛。
而谢南初当初的欠款是——十万。
谢南初捂着脸开始笑,可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它可以是8万也可以是9万,可它偏偏是——9万8千7百34元5毛。
哈哈……这就是他嘴里骂的脏钱。
他的晚晚,到底是过着怎样的日子在帮他攒这笔钱啊?
他眼眶通红,却瞪大着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钱。
230张十元,18张一元,13张5毛……谢南初仿佛被人紧紧扼住了喉咙,滔天的悔恨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啊!”
谢南初承受不住了,拿起一旁的花瓶“啪”地就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温热的液体沿着额角留下。
谢南初清醒了一瞬。
可为什么,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
谢南初待不下去了,他趔趄着逃出了出租屋。
大街上,他就那么带着头上未处理的伤口,买了瓶啤酒就在街上乱逛。
走着走着,居然到了晚晚兼职裸模的那个画室。
突然有人叫住了他:“诶,你不是晚晚姐的男朋友吗?”
谢南初抬眼看向那个女孩,冷不丁地就问了句:“她最近有来过吗?”
那女孩摇了摇头:“没有啊,我还想问你呢。”
“她上次做完最后一单就没来过了,我们还想和她聚一餐呢。”
谢南初紧了紧手中的酒瓶,站定:“最后一单?”
那女孩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奇怪:“对啊,她好像说钱攒够了。
而且……她说她男朋友不喜欢她干这个。”
原来,她已经不准备干了吗?
谢南初点了点头。
又猛地灌了一口酒。
拖着身子回到家时,他居然发现廖雪儿正在门口等着。
他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但一开门,廖雪儿就自顾自地挤了进去。
她穿着洁白的长裙,声音很娇柔:“南初哥,我告诉你啊,你还是早点和沈听晚分手吧。”
“你看她,不知道被画室里的多少个男人上过了。”
手机里又是沈听晚之前做裸模被偷拍的视频。
谢南初倏地想起之前聚会上也是廖雪儿话里话外说着沈听晚的坏话。
自己那时候怎么就没发觉呢?
而是一次次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谢南初再也忍不住,一把掐住廖雪儿的脖子把她压到窗台上。
“你他妈的再说一句试试?”
他红着眼睛,挥手狠狠扇了廖雪儿一巴掌。
去他妈的白月光!
谢南初字句泣血:“要不是你当众放出晚晚的照片,我也不会这么丢人!”
“晚晚是靠自己赚钱的,你一个败家女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
“我看根本没有什么晚晚在画室里勾引人,全是你在乱造谣!”
为什么他不相信他的晚晚,而错信了这个廖雪儿!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能再坚定一点呢!
要是……是不是晚晚就不会被他这般扔进地狱里折磨?
廖雪儿被谢南初这样子给吓傻了。
喘不过气,脸都憋的通红,只能哀求地拍打着谢南初的手臂。
谢南初终于一把讲她甩到地上。
廖雪儿连忙捂着脖子猛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你发什么疯谢南初!”
“如果不是你自己不信任她,谁说都没用!”
“现在在这装什么深情呢!”
谢南初没理她,只是“啪”地将玻璃酒瓶摔在她脚边:“踏马的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以后我再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你个贱人!”
说完就又抄起一瓶酒边灌边走回房间。
似乎多看一眼廖雪儿都觉得恶心。
廖雪儿只能小声地骂骂咧咧几句。
不敢再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谢南初终于又踏出了房门。
却看见空荡荡的客厅里,原本地板上的银行卡和散钱全都不翼而飞。
——廖雪儿居然把钱直接偷走了。
“草!”
“贱人!
等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谢南初简直疯了,感觉整个脑子都烧了起来。
疯狂地摔打着家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手骨节都因为狠狠捶了墙面和满是鲜血后。
谢南初终于泄气般坐在了沙发上。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心脏有什么搅得生疼。
——叮铃铃。
突然他手机响了。
他接通,那边立马传来:你好是沈小姐的家人吗?
沈小姐原本订了今天早上试穿婚纱的,但是一直没来,请问需要延迟预约吗?
婚纱……对噢,今天,是他的生日。
难道——晚晚是打算今天把他的债务全部还清,然后和他一起去试婚纱?
谢南初想起以前路过婚纱店时,沈听晚那副艳羡的表情。
他的晚晚,一定很想美美地穿上婚纱嫁给他吧?
所以才那么努力打工。
所以才一块钱一块钱地攒起来,为了早点给他还债。
所以才连尊严都放下,就为了赚更多的钱。
可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叫人,毁了她。
他说她赚的是脏钱。
他不顾她的哀求,讲她囚禁起来强迫他。
他说她,下贱。
谢南初一闪而过沈听晚那一天的眼神,分明是在质问——为什么可以对她这么残忍?
谢南初,你到底都干了什么!
心脏疯狂绞痛,谢南初紧紧捂着胸口。
终于,眼泪忍不住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电话那边还在说:先生,先生,你还在吗?
谢南初泣不成声,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终于回了一句:对不起……她,来不了了。
什么?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
一股寒意自尾椎骨往上窜。
不会的!
谢南初可是我交往了整整8年的人!
“怎么可能!
他是我男朋友,怎么会害我!”
这时,大门被打开。
刺目的光线照了进来,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谢南初。
这一刻我激动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连身上的烂布都顾不上了。
我拼尽仅剩的力气,跌跌撞撞地冲向他:“南初!
你终于来了!”
“你快救救我!
他们都是禽兽,他们,他们……侵犯了我。”
“南初,你快帮我报警!”
我哽咽着,满腔委屈在此刻全都涌了上来,声音几近破碎。
“你快带我走南初。”
我死死抓着他的手臂,满脸泪痕。
可下一秒,那道熟悉的嗓音却冷冷的一句:“咦,你好脏,别碰我。”
谢南初的脸背着光,表情晦暗不明。
“——什么?”
我瞬间愣住了,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谢南初一把将我推在地上。
手掌擦在地上的碎石上,立马破了皮,鲜血在地板上晕开,但我只是看着他。
他一步步向前走,表情一寸寸地袒露在光线下面。
厌恶、不屑、嫌弃……然后。
他举起了手中的摄像机。
说:“诶!
都别吃了,刚刚我没看到,现在再来一轮。”
“我要好好录下来,我亲爱的女朋友,是怎么在你们身下犯贱的。”
明明那俊朗的五官还是那么熟悉。
可为什么……他说出的话是那么的陌生?
眼泪先一步作出反应,不要命似地往下流。
谢南初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蹲下身,用手指揩去了我眼角的泪珠:“诶呦,我们晚晚怎么哭得这么可怜?”
声音如以往那般温柔,好似仍旧是那个很爱很爱我的谢南初。
可他嘴角分明满是嘲讽的冷笑。
“痛吗晚晚?”
“没办法啊晚晚,谁叫你去做裸模呢?
你让我这个男朋友面子往哪搁呢?”
“你没穿衣服做模特被人画成画一定很爽吧?
没关系的晚晚,我爱你,所以只会让你更爽。”
“快点!
干活了!
别收了钱不干活!
这次轮的可得好好录下来!”
一句句话像刀子一样彻底剖解开我的心脏。
鲜血淋漓。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机械般地站起身直直冲向门外。
我要离开这里!
却被谢南初眼疾手快,一把拽回来:“去哪呢!
晚晚不乖可是要受罚的!”
然后,一把将我丢在男人堆里。
当那些熟悉又恶心的触摸再一次落到我身上时。
我再也忍受不了,彻底崩溃爆发:“谢南初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还是人吗谢南初!”
“我做裸模是为了你,为了钱,为了我们的未来!”
“你自己上次被人坑了现在背着多少债心里没数吗!”
我疯了似的随手拿起什么就砸什么。
耳朵里全是“噼里啪啦”的轰鸣噪声。
我抛弃尊严做裸模,累死累活地打好几份工,到底是为了谁!
我怎么也想象不了,竟然是最爱的人亲手将我推进了这个地狱!
可谢南初却只冷冷地掀起眼帘,语气冰冷:“沈听晚,我就是这么爱我的?
用你做裸模赚的脏钱?”
“呵,既然如此,那你现在更要帮我好好拍视频了。”
“晚晚啊,你身材这么好,视频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的。”
“还能给雪儿也买条项链哄她开心……你这么爱我,一定不舍得我失去你之后身边没有人陪对吧?”
字句锥心,我不懂。
为什么曾经爱我入骨的男人会变成如今这幅扭曲模样!
我哭到崩溃,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碎裂。
心口只剩一片绝望的悲凉。
可这里没有人会怜悯我。
我仿佛是一个对谢南初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就像是安排菜市场的猪肉一样毫无感情。
他冷冷地指挥着几个男人按住我、绑住我,又叫人脱掉我身上的衣服,然后摆好机位。
甚至还上前来摆弄我的肢体和动作:“对,晚晚摆成这样子最骚了。”
“记得把舌头伸出来,放浪一点,买单的人才会更多知道吗?”
再见到谢南初是在一个月后。
他直接找来了医院。
那时,魏清宴正陪我在草地的石凳上坐着。
天很蓝,空气很好。
谢南初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我的视线里的。
他小心翼翼地走近我:“晚晚,你还好吗?”
可像是条件反射一般。
目光一触及他,我脑子里就猛烈地开始翻涌那一幕幕恶心的画面。
“呕。”
胃部一阵难受,我直接吐了出来。
谢南初脸色很难看,他满眼痛意。
步子一迈,他“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他膝盖一寸寸地往前挪,然后抬手狠狠甩了自己几巴掌。
“晚晚,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到你给我攒的钱了。”
“整整9834元5毛,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我,我对不起你晚晚。”
他哭得好伤心好伤心。
而我只是拿着纸巾擦了擦嘴,淡淡说了句:“好吵。”
“——什么?”
谢南初面上的表情破碎,眼眸里全是难以置信。
我环着身子往魏清宴缩了缩,语气里还有那事故遗留下来不可控的颤抖:“谢南初,我已经被你毁了半条命了。”
“你还想要什么?”
这一幕似乎刺痛了他。
他冲过来紧紧抓着我的肩膀,眼睛红得吓人:“晚晚,他是谁?”
“你不要怕我好不好?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要离开我晚晚。”
他甚至想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却被魏清宴皱着眉狠狠推开。
力道不容置喙。
“滚开!
就是你害得听晚成这幅样子的?”
魏清宴罕见地动了怒:“你知不知道她身体上有多少伤?
你知不知道医生说她以后都很难怀孕!”
“她还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症。
谢南初,你就是这么对你交往了8年的爱人的!”
谢南初被质问得哑口无言,整个人僵在原地。
我抓着魏清宴的手,来汲取安全感。
我看向谢南初,语气艰涩:“不怕你?
你叫我怎么不怕你?”
“八个男人,加上你,九个畜牲……从天黑到天亮,又到天黑,从怀孕到流产!”
“哈哈,谢南初,你们有把我当人吗?”
“这样地狱一样的遭遇,你叫我怎么能不怕你!
你教教我!”
“啊?
你说啊!”
我大口喘着气,潮水般激烈的情绪一拥而上。
尘封的黑暗在此刻疯狂破土而出,蚕食着我的理智。
心口叫嚣着愤怒和屈辱。
久久难以平息。
谢南初面色痛苦地捂着头,跪倒在地上:“对不起晚晚,对不起,是我该死,是我对不起你。”
他落下泪来,对着我不停地磕着头。
——“砰,砰,砰!”
“晚晚,我错了。”
“是我辜负了你!”
他不管不顾地用尽力气磕向坚硬的地板,额头不断有血涌出来。
似乎真的在忏悔。
但有什么用呢?
伤害已经造成了啊。
我扯了扯魏清宴的衣角,说:“扶我回去吧清宴。
我不想看见他。”
谢南初听到这话身子重重一颤,但动作始终没停。
魏清宴点点头,牵着我转身回病房。
我也没在施舍半分目光给地上那个身影。
当晚,谢南初不顾路人眼光,一直磕头,直到满地是血,直到他直接晕了过去。
第二天。
那块地方已经不见了谢南初。
可不过过了五天。
谢南初就带着9个麻袋出现在我眼前。
里面,是九具尸体。
甚至,他脸上还有飞溅的血点。
他坐在我面前的石凳上,“啪”地点了一支烟。
但立马又后知后觉一般用手指摁灭了。
他看着我,眼里好像有星星:“差点忘了,我们晚晚,不喜欢烟味呢。”
他眼里洒满了疼惜和细碎的爱意:“晚晚,我又来见你了。”
“但是这一次,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再次醒来时,我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手上打着点滴,病房很高级。
床边坐着个年轻男人,见我醒来,他立马紧张地俯身看着我:“沈听晚,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却立马警惕地坐起身子,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缩在角落。
脑子里全是被人侵犯时的恐怖记忆,我身子止不住地发抖,目光害怕又恐惧:“你是谁!”
“这是哪里!
你们又要对我耍什么花招!”
“滚!
全都给我滚!”
男人们的狞笑和下流姿态不断在我脑子里晃。
我承受不住地紧紧捂着脑袋,扫落掉能触摸到的所有东西:“啊!
滚开!
滚开!
不要碰我!”
好恶心……好恶心……不要摸我!
不要压在我身上!
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脑袋里似乎有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洞,不断地拉着我往那些黑暗记忆里拽。
直到我被拥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他轻拍着我的背,声音很温柔:“没事了没事了,听晚,已经没事了。”
我闻到了小时候妈妈身上的那种香皂味。
终于,我安静了下来。
脑子里的东西好像一下子消失掉了。
我看到了面前神色担忧的男人,看到了窗边那蔚蓝色的大海。
还有一片洁白的病房。
我的视线终于聚焦到了面前这人的脸上,问:“我是,逃出来了吗?”
“你是谁?”
男人松了一口气,眼底闪过明显的心疼:“我叫魏清宴,是你爸妈曾经救下的一个孤儿。”
听到爸妈,我那颗死寂般的心终于荡起一丝涟漪。
我爸妈都是缉毒警。
在我小学的时候就牺牲了。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和爸妈有关联的人。
兴许是因着爸妈这一层关系。
我对魏清宴的防备也卸下了几分。
“那你,为什么知道我在那里?”
“我还以为……我要死在那里了呢。”
魏清宴的表情一瞬间变得不忍,他语气很轻,似乎在对待一个易碎品:“我现在有开自己的公司,刚回国不久。”
“我就想着来看一看救命恩人的墓,再来看一看他们的孩子。”
“我有调查过你住处,但发现你已经很久没有在家出入了。”
“一番调查,我觉得你可能是出了事。”
“幸好,幸好被我找到你了。”
“听晚,你的孩子……没保住。”
我低下头,小声道:“流了也好……否则,我也不知应如何对待这个孩子。”
“我甚至,连他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说着说着,一股浓烈的自厌在我的心头疯长。
我这样脏的人,还怎么过活?
我还怎么和别人重新开始新一段的亲密关系?
我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勇气去看。
下一秒,我强迫自己自虐般地扯开病服,果不其然,上面的一道道红痕还未散。
它们就像毒咒一样提醒着我那地狱般的日子。
我用力地退开魏清宴的怀抱,不敢看他的眼睛:“不要碰我,你看,我好脏好脏。”
“其实,魏清宴,你应该让我就那样死在那里。”
我语气很淡。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那里的时候有多想逃离。
但正因为逃离得太晚,留下的痕迹太深。
以致于,我现在即便逃得再远再远,好像也永远地困在了那里。
满心无力。
我小心翼翼地环抱住自己。
等待着魏清宴或不解、或愤怒、或指责的目光。
可出乎意料地,魏清宴只是红着眼眶将我揽入怀中。
他颤抖着手将我的领口拢好,语气里满是疼惜:“你不脏,听晚。”
“你一点都不脏。”
“身体的意义是你赋予的。
晚晚,不要放弃,你以后会过的很好的。”
“我会陪你的听晚,不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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