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茂钟爱的其他类型小说《亡国公主的我,却爬上了新帝的龙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刘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前朝公主,也是新朝的公主。刘茂起义杀进皇城那天,一把火烧了整个宫城。他觊觎母后的美貌,封她做了贵妃,而我依旧是公主。但他一介草莽上位,钟爱在床榻上用各种折磨人的法子。母后为了我一直默默忍受,直到他将目光对准刚及笄的我时。我暗暗笑了起来,我要让他血债血偿!-----“昭华今年有十四了吧。”刘茂刚从母后宫中穿戴整齐,见到院中的我,若有所思的问着母后。母后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她轻笑道:“今年九月才十四,还只是个黄毛丫头。”直到刘茂离开,他那意味深长的表情仍旧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我名昭华,乃世间美玉之意。这是父皇母后商量了整整三天,怀抱着拳拳之心赐予我的名字。一出生,我便享万千荣宠,锦衣玉食。直到七岁那年,天灾人祸降临,刘茂带...
《亡国公主的我,却爬上了新帝的龙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是前朝公主,也是新朝的公主。
刘茂起义杀进皇城那天,一把火烧了整个宫城。
他觊觎母后的美貌,封她做了贵妃,而我依旧是公主。
但他一介草莽上位,钟爱在床榻上用各种折磨人的法子。
母后为了我一直默默忍受,直到他将目光对准刚及笄的我时。
我暗暗笑了起来,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昭华今年有十四了吧。”
刘茂刚从母后宫中穿戴整齐,见到院中的我,若有所思的问着母后。
母后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她轻笑道:“今年九月才十四,还只是个黄毛丫头。”
直到刘茂离开,他那意味深长的表情仍旧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名昭华,乃世间美玉之意。
这是父皇母后商量了整整三天,怀抱着拳拳之心赐予我的名字。
一出生,我便享万千荣宠,锦衣玉食。
直到七岁那年,天灾人祸降临,刘茂带着起义军杀进了皇城。
那一天,那一把火,皇族的血染红了宫墙,哀嚎声响彻云霄。
刘茂像是恶鬼般提着剑在宫城中游荡,一抬手,就是一颗人头落地。
直到杀到凤仪殿,他看到母后的那一刻,像是突然清醒了般,停下了手中杀戮的刀剑。
那天之后,刘茂登基,改号永泰。
他不顾群臣反对封母后为贵妃,而被母后护在怀中的我,保留了原有的封号。
依旧被尊为昭华公主。
母后貌美,刘茂爱慕,是以后宫虚设三载。
人道贵妃乃妖邪化身,蛊惑前朝,如今又来祸害新朝。
是以前朝文臣恨不得食其、肉其血。
可其中苦楚,只有我与母后自己知道。
刘茂一介草莽,登上帝位后总是担心其位不正,久而久之,心理便出现了问题。
他最爱看的,是美人冰肌覆血。
于是,每次他来母后宫中后,母后总是遍体鳞伤。
伤处隐藏在衣裳下,走起路来布料摩擦到伤口,更加疼痛。
甚至,刘茂行这些事的时候,还喜欢有人在边上看着助兴。
而我,自然也就成了这个靶子。
那年我不过七岁,眼睁睁看着他像死猪一样在母后身上蠕动,兴致上来了,就抽出腰间皮带作恶。
母后冰肌玉骨,血痕在她身上显得刺目。
汩汩流出的血和那夜血流成河的皇城在我眼前重叠。
这一刻,从小养尊处优,天真无邪的我突然明白了——权力,是我们活下去唯一的途径。
母后将我带到梳妆台边,满眼心疼。
她伸手摸着我的脸,语气中带着哀伤:“我的昭华,一转眼就要及笄了。
你生的这样美,像花一样,却是活在这块恶土里。”
我明白母后的哀伤。
刘茂是一个好色之徒,同时也是一个变态之人。
这些年来,他没少在后庭里册封各式各样的妃子。
这些人都生的很美,唯一的共同点便是都有一身像白玉一般的肌肤。
而这,都是为了满足刘茂在床榻间的癖好。
宫里时不时有女人的尸体被拖出去草草埋了,那些,都是熬不住死在床榻上的。
七年过去,刘茂的恶癖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母后生的美,所以刘茂对她最为“长情”,每每留宿后都会让太医送来上好的药膏。
不为治病,只为不留疤。
我和母后长得很像,还没长大,便有了三分国色,更不用说一身玉骨。
于是,刘茂把目光对准了我。
“可是见到谢氏子了?”
母后替我拿下落在发间的桃花,温柔的问着。
我乖乖坐在她身前,点点头,回道:“见着了,正正好落在他怀里,也不枉我在树上呆了那么久。”
母后笑着看向我,我也回以浅笑。
这次的偶遇,是筹谋良久。
年关一过,各地都会派人入京述职,往年谢氏,都是家主亲自前来,但今年不同。
他的长子,谢煜,不久前刚刚加冠。
此行,是为了给他将来铺路,也是为了和京城加深联系。
“这谢煜,不仅是谢家的儿子,他的母亲还是王氏出身,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也不为过。
刘茂曾提过,若是他有称帝的意思,只怕京城的主人真的会换人。
不过好在,他被养的温润如玉,也少见人心险恶。”
我靠在母后怀中,母后有一搭没一搭顺着我的头发。
我们私底下说话,总是直呼刘茂姓名。
我抬起头,有些不解问:“今日一见,我能看出来他对我有意。
但是母后,你为何叮嘱我千万不能透露姓名?”
我看向母后,母后眉眼含笑,岁月从不曾薄待她。
十年光阴,她还是依旧美丽,年岁更是为她增添了少女所没有的韵味,显得更加迷人。
也正因如此,刘茂才会乐不思蜀,后宫女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唯有母后,永远呆在这个位置。
若非她是前朝皇后的身份,只怕刘茂真会让她登后位。
“昭华,你要记住,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不断的吊着他,让他永远有新鲜感。
离得太近,他会失去兴趣;离得太远,他又会没有情趣。
若即若离,点到为止,给他探寻的空间,才能引诱着让他一步一步往前走。”
母后柔爱地看着我,传授着她的秘诀。
我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这时,殿外宫人隔着门传话,说刘茂不多时就要到了。
我从母后怀中起来,与母后对视一眼,都看了彼此眼中的深意。
刘茂来时带着怒气,母后亲手捧着茶递给他,他放在嘴前停了停,而后又像是气不过,狠狠往地上砸。
所有人都被吓得跪下,我站在在边上,也跟着跪下。
唯有母后,浅笑着走过去,在刘茂身边坐下,拍着他的背顺气,温温柔柔地说:“可是底下哪个人没眼色?
惹得陛下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刘茂喘着粗气,看了眼母后,又将目光落在角落的我身上,目光中带着审视。
我作胆小状,跪在地上,止不住发抖。
许久,刘茂才开口:“今日谢氏的谢煜进宫述职。”
“谢煜?”
母后若有所思。
刘茂审视的眼神立马转了过来,冷冷道:“怎么?
爱妃认识?”
很显然,他在怀疑,甚至还动了杀心。
我有些紧张,忍不住悄悄抬头关注着前边的场景。
但母后的表情几乎没怎么变化,依旧温温柔柔地笑着,仿佛并没有察觉气氛的变化。
她靠在刘茂肩头,轻声道:“谢煜五岁的时候曾随父入京,妾得幸见过一次,是个粉雕玉琢的孩子。”
母后边说边用葱玉般的手在刘茂胸口画着圈。
从我的角度,能很明显的看到,刘茂立马有些心猿意马。
但他能登上帝位,必然不可能是凡夫俗子。
他一把抓住了母后的手,语气中带着审问:“果真如此?”
“千真万确。”
母后连眼皮都没有多跳一次。
刘茂似乎真的放下了戒备,伸手搂住母后,又对我挥挥手,示意过去。
我乖巧地走向他们,在母后脚边坐下,低着头不发一言。
刘茂自上而下地打量着我,突然,他伸手钳制住我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
力道之大,疼得我差点叫出声,但被生生忍了下来。
刘茂眯着眼打量了许久,才悠悠道:“昭华也长大了,生的和爱妃一样花容月貌,也难怪有人惦记。”
我面上没有表情,心中却对此嗤之以鼻。
最大的觊觎者,不就在眼前吗?
谢煜有些坐立难安。
他自幼学习文武之道,君子六艺样样精通,能解一切难题,可唯一没学过的就是如何对待女人。
“所以,公子愿意娶我吗?”
我低着头轻声问。
“什么?”
谢煜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我会哭会闹,可我的反应显然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低着头,带了两份悲哀:“公主受万民供养,自然要接受国君的旨意。
但是,我想知道的是,公子喜欢过吗?”
我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对视上的那一刻,谢煜有些羞涩地移开了视线。
他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
“若公子不愿意,也可以回绝的。
只是不知道我又会被指给谁……”我失落地收回了视线,看向窗外。
从这个角度看,谢煜正好能看见被阳光照亮的侧脸,和在眼眶中要落不落的泪珠。
谢煜见状,心头一动,立马说:“能娶公主,是微臣的荣幸。”
听到这句话,我像是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立马转回了头,看着他,眼中闪着泪光。
谢煜在我的注视下,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但他的手却握住了我的手。
我轻轻笑了。
很好,计划成功了一半。
心中如是想着。
谢氏的家主和夫人不像谢煜那么好糊弄。
在我跟着谢煜一同出现的那一刻,他们当即察觉到了不对,而后以男女大防的名义将我们隔离开。
我被困在谢氏的院子里,边上的人全是谢氏的婢女。
任何消息的传不出去,任何消息也都传不进来。
就这么呆着半个月,贵族和刘茂似乎是谈妥了,圣旨跟着使臣来到了关陇。
我被册封为昭华长公主,降给新封的谢侯谢煜。
接旨的那天,是我和谢煜时隔半个月后的第一次见面。
他很高兴,我也很高兴。
但同时,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边多出来的一个女人。
谢夫人的侄女,出自王氏的谢府表小姐。
我的视线不着痕迹地从她身上扫过,而她也同样在打量着我。
“既然旨意已下,公主日后便是我谢氏妇了,何该守我谢氏的规律。”
谢夫人不冷不热地对我说。
我低眉顺眼地应是。
她满意地点点头,转而看向谢煜:“你表妹在家里呆了这么久,你这个做表哥的也该有些表示吧?”
谢煜笑容淡了,但并没有出言反驳。
我立马听出了弦外音。
这位谢夫人,看来还是想王氏的女儿做谢家妇啊。
王氏的女儿,必然不能为人妾室。
所以,她这是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谈论起立平妻,又或者是续弦的意思。
这位谢夫人,还真是不简单啊。
我低着头,隐藏了微微眯起来的眼睛。
“母亲,这些事还是等我与公主完婚后再说吧。”
谢煜婉拒了,谢夫人虽不快,但到底也没再说什么了。
婚期定在五天后。
时间很赶,像是在催促着什么似的。
直到谢煜在洞房花烛夜揭开我的盖头时,袖中那一抹若有若无的药味,让我确认了这些日子来的所有猜想。
我挑唇,看着面前面红耳赤的男子。
他正端着合卺酒,手足无措地站在我面前。
我接过酒杯,回报以微笑。
双手交缠,饮下了这一杯酒。
谢煜的眸光亮亮的,像是散落了万千星辰。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看起来有些不清醒,比平日多添了几分憨厚。
“公主?
昭华?
我该如何唤你?”
我凑近了,呵气如兰:“夫君为何不唤我娘子?”
谢煜涨红了脸,在我的注视下,很轻很轻的唤了一声。
凑近了,他身上的药味更重了。
药多和酒相冲,所以他并没有生病受伤,那么沾染药味的源头,最大的可能便只有谢氏家主了。
这个常年征战,打下谢氏一片天地的人,终究也要败给伤病和岁月了吗?
谢煜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他还沉浸在这人生四喜中。
春宵苦短,有人欢喜有人愁。
来到关陇的第二个月,谢煜父亲的旧疾复发,催动了历年来的伤病,一时不大好了。
我作为儿媳,跟在婆母身边侍奉病榻。
谢煜变得很忙,时不时过来一趟。
每次他来,都会让所有人离开,独留父子二人交谈。
每次谈完,谢煜的表情都很难看。
婆母不让我探听这些事,但我还是找了机会。
谢家所有人,包括谢煜,都不知道我极为擅长探听消息,隐蔽身影。
至少当初在皇城时,宫中巡卫从未发现过我。
谢家主躺在床上,已然出气比进气多了。
他紧紧握住谢煜的手,目露凶光:“谢煜,不要再犹豫了。
刘茂那个匹夫逼我们逼的越来越紧,为父没几天好活了,但不能看着你,看着谢氏就这么落败!”
谢煜皱着眉,不赞同道:“父亲莫言胡言,您身体康健,谢氏也还有千秋万代。”
谢家主闭了闭眼,有些自嘲般的笑了:“儿啊,当年我们帮着刘茂推翻旧朝,折了太多人。
可刘茂不仅不感激,反而想过河拆桥。”
听到这,我的眉头一紧。
当年亡国时我还小,曾以为真是天灾人祸导致的,贵族不过推波助澜,没想到他们竟是主谋!
“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
谢家主的目光顿时锐利,“你尽快让昭华公主生下男婴,她又前朝血脉,如今世间前朝旧臣还没死绝,只要出现一个皇族血脉,他们必然趋之若鹜。
这么多年来我总算是看明白了,与其扶持别人,不如自己登上那个位置!
谢煜,煜儿,你能明白为父的意思吧!”
谢煜紧抿了抿唇,良久,问了一句:“生下男婴后,昭华会如何?”
“你表妹已经在府里呆的够久了,她会代表王氏和你并肩,同登帝后位。”
谢家主满不在乎道。
“父亲,我拒绝。”
谢煜淡淡开口。
“什么?”
谢家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若成事的代价是昭华的命,请父亲恕儿不孝。”
谢煜语气平淡但目光坚毅。
两代谢家掌权人对视良久,终于是长辈先败下阵来。
“你若舍不得她,换个身份带在身边就是了。
只要外界知道昭华已死,唯一的皇族血脉只有她的孩子,这就够了。”
听到这里,我垂下眼,径直离开。
暮色将近,下人端来了药汤。
这药,从我嫁到谢氏后的每一天都在喝,我很清楚,这是坐胎药,只是在无人在意处,我偷偷加了一点东西,变成了避孕药。
但今日,我盯着它看了许久,没再加东西,一饮而尽。
今日听到这些话,我十分高兴。
好巧,谢氏的筹谋和我的筹谋重合了。
当今天下能推翻刘茂的,只有贵族势力,可想要他们水火不容并不容易。
于是,皇城中有母后,谢氏中有我。
刘茂本就疑心重,只要稍稍挑拨,他就会生疑想要收权。
而谢氏,已然位极人臣,别说被收权,就是保持原样也总会有人不满意。
天平本就岌岌可危,只要有人稍稍推动,就会倾斜。
一个月后,我被诊出有孕,谢氏全族欣喜异常。
谢煜带了点愁容,被我看出来,我凑近了,握住他的手问:“我有孕了,夫君不开心吗?”
“自然是开心的,只是有心担心。”
谢煜垂下眼睛,不敢与我对视。
我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我还是把头靠在他肩头,安慰道:“夫君初为人父,自然紧张,我也不例外。”
谢煜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对上我的眼睛后,终究是咽了下去,只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这段时间,关陇和京城的关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融洽。
一切平静都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打破虚假平静的石子,是刘茂掷出的。
他在很平常的一天,突然下令围捕贵族势力下的官员,并以极快的速度将他们枭首。
关陇接到信息时,已然有些迟了,京城的军队已经行至半路。
不疑有他,所有的贵族立马联合起来,集结兵马。
而此时,是我有孕的第七个月。
谢煜即将披甲上阵,我亲手绣了平安袋,挂在他腰间。
他目光缱绻,额头靠着我的额头。
“此行凶险,若成,我必将你接回京中。
若败,昭华,你一定要护好自己和我们的孩子。”
我眼含热泪,重重的点头。
他的身影远去,直到在我的视线中消失。
我站在关内,寒风吹干了我脸上的泪痕,可此时,脸上的哀恸早已消失。
怀胎八个月时,身边的人明显多了一倍,我也意识到,这是他们准备动手了。
谢家主行事狠辣,最忌讳留手。
他那天虽然在谢煜面前败下阵来,可并不意味着他真的会放我一条活路。
产婆已经准备就绪,只等着前线的消息。
我坐在窗前,看着院中的枯枝,上面冒出了新芽。
没人注意到,枯枝的布局和昨日不同。
前线战事焦灼,两方对垒,久攻不下。
战事拖的久,无论对哪一边来说,都是折磨。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时,京城中突然传来一条震惊所有人的消息。
刘茂死了!
他死在了床上,在正尽兴的时候被人一匕首刺进心脏,当场毙命。
而刺杀他的那个人,就是我的母后。
皇帝死了,京城的军队军心涣散。
贵族联军势如破竹,仅仅半月,就直逼京师。
谢府也在这一刻开始了动作。
一碗催产药被送到了我的面前。
谢夫人,也就是我的婆母站在我的面前,冷着脸说:“你腹中的孩子已经得医师证实,确为男胎。
公主,你可以去死了。”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突然,我笑出了声。
她皱着眉头,锐利地目光落在我身上:“怎么?
疯了不成?”
她正要示意边上的产婆动手,可下一刻,走向我的产婆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把刀,转身刺进了谢夫人腹中。
直到倒下,她的眼中仍旧带着震惊和悲愤。
产婆收回手,擦了擦手上的血,转而朝我跪下:“已经布置妥当,公主,快走吧!”
院中,突然发出一声悲鸣。
有家丁大喊着:“家主去了!”
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我站起身,走到谢夫人的尸体边,她睁着眼睛,不愿闭上。
“你很有本事,谢府在你的掌控下跟铁桶一样。
可惜,你错就错在想从外头找产婆。”
我的语气中透着惋惜。
谢家夫妇并不想我活命,但用家里的人,他们又担心被谢煜查出来,于是就找了外头的人,以为钱给的多就能让他们先闭嘴,等事成再除了就是。
这正是这一举动,给了我可趁之机。
前朝旧臣很早就和我们联系上了。
母后筹谋良久,挑拨两方关系,又安排巧遇,将我送出了宫,得以和旧臣们更进一步的联系。
我们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了机会。
贵族和皇族的矛盾,只有一方彻底消失才能结束。
在我踏出府后,一把火迅速烧了起来,火源地就是我的屋子。
本就因家主病逝而慌乱的众人再度乱了起来。
趁着这个局面,我成功逃了出去,在一个木屋里和外边的人接上了头。
“公主,京城传信,谢煜已经成功破城!
现下正在返回的路上,不多时即将抵达。”
下人回禀,而后,他顿了一下,拿出了一封信,跪下呈上:“这是娘娘的遗书。”
我心头一震,鼻头瞬间酸了,颤抖着手拿过了信。
展开,一行清泪落下。
母后没有别的嘱托,只说她终于能去见父皇了,她离开后,请我一定坚强,再复旧国。
谢府的火快要被扑灭了,时间已然有些赶。
来不及伤感,我看了跟在身边的产婆一眼。
她接收到目光,立马反应过来。
而后,一碗刚刚谢夫人端来的汤药一模一样的出现在了眼前。
喝下没多久,腹中便一阵绞痛。
痛楚连着整整一夜,在天明时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冲破天际。
带着一半皇族血统,一半贵族血统的孩子降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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