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我不但拿到学位还斩获多座国际奖项,算是小有名气。
回国那天,不少投资人联系我开工作室,我把这些事情都交给沈承滨处理。
闺蜜知道我回来,高兴地在家做了好多菜。
闲聊时她提到宗乐山。
“你还记得李婉吗?
她死了。”
“听说她未婚先孕所以才找上宗乐山,后来宗乐山悔婚把她气得不轻,生产时候难产,母子双亡。”
“李婉她爸几乎一夜白头,在整个行业里下了封杀令,放话要让宗乐山滚出沪城。”
“结果宗乐山就是不走,还找了家新公司,每天高强度加班,最后还是在拿到公司股份前一周被辞退。”
“据说那家公司是李婉她爸为了报复宗乐山找人成立的,现在也不知道宗乐山去哪儿了。”
我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这个名字太过久远,远到我几乎要忘记他。
他想要捷径又不肯放下骨子里的清高,最后还要拿我当遮羞布。
可他忘了,我的尊严早就被他撕得粉碎。
宗乐山以前总是借口加班,也算是一语成谶了。
不过他的事情跟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沈承滨来接我的时候,还带了一束玫瑰。
“封菡,其实有件事我没告诉你。”
“大学时候,是我跟宗乐山说了你被同学排挤造谣的事情,所以他才会跑去你们学校的。”
“如果不是我多嘴,他大概就不会在心里埋下那根刺了。”
我抬起头看着街上的灯光。
“跟你没有关系,是他本来就不相信我。”
他拿出玫瑰。
“那你愿不愿意相信我?”
“封菡,我喜欢你,从大学会演那天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
我笑了笑,并没有去接玫瑰。
“那看你表现喽。”
未来的事太过邈远,我只想一点点过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