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宛秋沈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大雨落夜白 番外》,由网络作家“季宛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怕自己会在哪一天突然死掉,就把它存放在了这里。缴满了二十年的费用。即使我走了,还会有工作人员陪它。放下白菊花束,抬手触到名牌。思宛。很久以前,和沈清时躺在出租屋的床上幻想未来时,他说,我们的女儿就叫这个名字。当时沈清时被绑架,我失去了孩子,失去了生育能力,更是被查出尿毒症晚期。厄运中的厄运,都是从那里开始的。我低声说:“宝宝,妈妈来见你最后一面啦。”这个地方,我来过很多次。我抚摸着小盒。上面的每一处花纹,都已被我牢牢记在心里。“如果真的有死后的世界,妈妈真的很想见见你。”我在堂室待了很久,正要出门时,却听见了熟悉的人声。“哥,那些老骨头有什么好祭拜的嘛?走得我累死了。”男声宠溺地笑了:“明明是你自己要逞强,现在掉头回车里还来得及。...
《大雨落夜白 番外》精彩片段
我怕自己会在哪一天突然死掉,就把它存放在了这里。
缴满了二十年的费用。
即使我走了,还会有工作人员陪它。
放下白菊花束,抬手触到名牌。
思宛。
很久以前,和沈清时躺在出租屋的床上幻想未来时,他说,我们的女儿就叫这个名字。
当时沈清时被绑架,我失去了孩子,失去了生育能力,更是被查出尿毒症晚期。
厄运中的厄运,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我低声说:“宝宝,妈妈来见你最后一面啦。”
这个地方,我来过很多次。
我抚摸着小盒。
上面的每一处花纹,都已被我牢牢记在心里。
“如果真的有死后的世界,妈妈真的很想见见你。”
我在堂室待了很久,正要出门时,却听见了熟悉的人声。
“哥,那些老骨头有什么好祭拜的嘛?
走得我累死了。”
男声宠溺地笑了:“明明是你自己要逞强,现在掉头回车里还来得及。”
是沈清时他们。
不确定他们要待多久,我退回堂室。
他们的欢声笑语继续从外面传来。
我在堂室躲了很久。
正要打电话给师傅时,却被突然拉进了一个炙热的怀抱。
低沉而又充满愤恨意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季宛秋,我不是让你早点回家吗?”
还是被他发现了!
我吃了一惊,随即用力地推开他。
“我想过了,您那份工作不适合我,我干不了。”
他拉住我的手腕,困住我。
“你又想像五年前一样一声不吭走掉?
你都瞎了,还想逃到哪去?”
“沈小姐好心,已经免除了我的债,我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我想用力甩开他的手,反而失去重心,后背撞到了墙。
本就虚弱的我吃痛,皱起眉头。
墙上的名牌引起他的注意。
他念出声:“思宛?”
“这不是,我们孩子的名字吗?”
我镇定自若:“巧合罢了,只是我的一个故人。”
只有名字,连姓氏和生卒年都没有。
就算他去查,也查不到任何东西。
我的下巴被掐住。
“真的是巧合?
季宛秋,难道不是你用我想的名字,给你和别人的孩子取了名,你真是够让人恶心的!
难怪你们的孩子早夭!”
我的心口剧烈地疼痛起来。
这种前所未有的痛,几乎要把我撕裂。
我无力地开口:“抱歉,我无意冒犯,这真的是巧合。”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宛秋,你怎么样了?”
是师傅来了。
她疑惑地问:“宛秋,你什么时候把他叫过来的?
思宛的事……”我赶紧打断她:“师傅!
沈总是路过,偶然碰到的。”
我昂起头,郑重地对沈清时说:“沈总,我们的事已经过去了,当断则断,你应该懂吧?”
“你的腿被废过,我不想和一个不健全的人打交道!
我也不想每天撒谎奉承你!”
我的话掷地有声。
沈清时的手僵住。
空气仿佛凝固了。
良久,他自嘲地笑了:“原来,我才是下贱的那个!”
听出他的脆弱,我喉头一梗。
他居然会表现出这么卑微的一面。
把他的手彻底甩开。
“我们以后不会在相遇了,我保证。”
抛下这句话,我蹒跚着走向师傅。
师傅牢牢接住我,我们径直往大门走。
迈过门槛时,我清晰地听到他的回应。
“我求之不得。”
与沈清时重逢的第二天,我遭遇了车祸。
他抱着我踉跄奔到抢救室,命令最好的专家来主刀。
意识模糊之间,我听到他吩咐医生:“取下她的眼角膜,换给阿笙。”
医生迟疑了:“沈总,您妹妹很快能等到捐赠者,何必非要取她一个健康人的呢?
她会失明的!
“我不能让阿笙继续难受下去!
这是季宛秋欠我的,当年她背叛我,早该想到有今天。”
冰冷的药物输进我的身体,我似乎听到沈清时喃喃自语:“失明了也好,季宛秋,你永远不能离开我了。”
我的手脚还能动,但我没有抵抗。
他不知道,我马上就要死了。
醒来后,我的眼前果然一片漆黑。
我抬起手,指尖触到眼上纱布的粗糙边缘。
这场车祸,我伤得不重。
肇事司机确实有技巧,知道沈清时想要什么样的效果。
门口传来沈清时低沉而温柔的声音。
只不过,他说话的对象并不是我。
女孩的声音清脆又俏皮。
“哥哥,你就让我看看她,她可是我的恩人。”
沈清时的声音变得宠溺。
“阿笙,你不需要关心她,更不用报答她,她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我会替你承担一切。”
沈念笙娇嗔:“真是的,你要护我一辈子不成?”
布料摩挲声传来,他们似乎拥抱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强制身体放松,不让他察觉我已醒来。
一只温厚的大手冷不丁抚上我的额头。
我忍不住瑟缩一下。
额头上的手倏地收回,他声音带着寒意。
“你什么时候醒的?
怎么不叫我?”
我努力想了想怎么回答这两个问题,却还是觉得直入主题更重要。
“沈总,你取走我的眼角膜,友情价,我只要二十万,行么?”
一股强硬的力量钳制住我的下巴。
“五年了,除了钱,你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
我疼得皱起眉头。
“不谈钱,你用差不多价格的其他东西来换,也是可以的。”
他收回手,嘲弄道:“你想多了,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工作机会,做我的护工,一个月十万。”
我费力地挤出笑容。
“好啊,谢谢沈总。”
对一个瞎子来说,这份工作相当于天上掉馅饼了。
新的脚步声传来,病房里飘来香水味。
“哥哥,你们在聊什么呀?
说好了马上去陪我的,害我等了好久。”
“她要多少钱,给她就是,她为了钱什么都能干,这种人其实是最好沟通的嘛。”
沈念笙语气中有股施舍意味。
我确实为钱干了很多事。
我是孤儿,没有上过大学,是在餐馆打工和沈清时相识的。
养父母认为他长大就应该去赚钱,不支持他的学业,他只能勤工俭学。
熟识后,我们会为对方藏下客人没动过的食物,下班之后,一起傻兮兮地分享。
沈清时生病,养父母不闻不问,我们凑不出住院的钱。
为了钱,我向老板预支三个月的工资,被狠狠奚落。
我借遍了所有认识的人,又另外找了两份夜班体力兼职。
沈清时病情一次次加重后,我终于把他送进了医院。
而我几近累倒,还要面临因为负债而要缩衣减食的窘境。
幸而他很快就好起来出院了。
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他却告诉我,他爱上我了。
少年看向我的眼神无比真挚。
这是我第一次拥有专属的爱。
后来,我们恋爱、结婚,虽然穷,但是度过了最快乐的五年。
直到,寻亲的志愿者找上他。
敲门声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来。
“季小姐该换药了。”
“护士来了,哥哥,我们走吧,朋友推荐了一家法国餐厅,你陪我一起去嘛。”
沈清时果断起身。
两人刚走不久,我的手机响了。
不顾刚被揭开纱布的伤口,我猛地坐起来。
双手只能在一片漆黑中乱抓。
“护士小姐,麻烦帮我拿一下手机!”
闹钟铃声被掐掉,我感激地伸出手接。
头顶却传来沈清时冰冷的声音:“透析预约……”
我疲倦地闭上眼睛。
就这样彻底结束吧。
我回到了出生的小县城,找了一个整洁安静的小院子住下。
我也不再去医院治疗,每天都宅在家里。
师傅也不劝我去医院。
我大限将至,我们心照不宣。
我已经决定,要把大头的钱和物品捐给抚养我长大的福利院。
我认真清点和整理物品,确保捐出去的东西是干净且有用的。
捐赠那天,院长妈妈见到我,哽咽着,不停地叫我“小宛”。
我很高兴,能在死前再次听到这个称呼。
幼时,我食量最小,院长妈妈说给我配一个小碗。
正好我叫季宛秋,“小宛”直接成了我的代号。
大家都说,小宛吃小碗,真可爱。
临走前,院长妈妈拥抱了我。
“小宛,你太瘦了,要记得多吃饭啊,拿大碗吃!”
我连声答应。
她也不知道,我快要死了。
师傅告诉我,福利院的宣传人员写了一篇关于我的文章,登上报纸了。
人们发现,我就是之前给沈念笙捐赠眼角膜的人。
沈念笙口中的贪婪之人,还有原来第二副面孔。
我以前的主治医生站出来为我发声。
他说,我的病情早已进入晚期,但是为了不欠医药费,还在努力工作。
他表示能够理解我。
即使我曾经为了钱送出自己的眼角膜,但那是一个被贫穷和死亡胁迫着走上绝路的人的无奈之举。
还有不少之前认识我的人出面,为医生的话作证。
给我读完这些消息,师傅哽咽了。
“宛秋,你清白了。”
我微笑着安慰她。
是啊,我可以清清白白地去死了。
在租住的小院,我一天比一天懒。
好像不管睡多久,我的精力都不会再回来了。
只有,一天比一天地衰弱。
一个困意重重的午后,我在晒太阳,师傅兴致冲冲地大步迈进院子。
“大快人心啊!
沈家那对兄妹要反目了!”
我没有听清楚,困难地找回意识。
“什么事?”
“五年前,绑架沈清时,还把他腿打残的四个逃犯被抓到了!”
我的心头猛地一痛,瞬间清醒,可怕的回忆袭来。
“他们供述是沈念笙雇凶!
那个时候沈念笙还是一个高中生啊,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心计!”
“据说她是想维持自己继承人的地位,想要沈清时死在外面,但那几个绑匪临时改了主意,一边打残沈清时,一边要挟沈念笙,他们这几年的逃亡,都是沈念笙在资助他们。”
回想起沈念笙到病房威胁我的那晚,一股凉意从我的背上窜起。
难怪她对暴力手段这么熟练。
而我真的收了她的钱,“成全”了她。
心脏传来剧痛,我捂住胸口,疼得说不出话。
一股腥甜冲上喉头,我吐出一口鲜血。
“宛秋!”
在师傅的惊呼声中,我失去了意识。
“季宛秋,这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他听到我手机响马上折返回来了。
我咬住嘴唇。
“胡乱打的字而已,手机还我。”
“哥,季小姐之前是做夜场的,他们有自己的黑话,你不要问那么清楚嘛。”
沈念笙说到“做夜场”,特意压低了声音,仿佛怕公之于众会伤我的自尊。
我攥紧拳头,浅笑道:“是啊,说出来之后怕污了你们的耳朵。”
手机被重重地摔在我的被子上,沈清时的语气中满是嫌恶。
“下贱!”
虽然隔着被子,手机还是磕到了我的膝盖。
疼。
听着他们离开的脚步声,我眼底泛起酸涩。
幸好,眼泪一流出来就被纱布吸收干净。
没人能看得见。
我疲惫地倒在床上。
护士贴心地帮我拉好被子。
“护士小姐,今天可以帮我办出院吗?”
她迟疑道:“季小姐,我们发现你一些体征不太正常,需要等待进一步检查。”
我摇摇头。
“不用浪费了,我只是需要透析而已,你们不要报告沈清时,告诉他,只会给他增加不必要的烦恼。”
护士为难地说:“就算这样,你也不能一个人离开,沈院长吩咐了,不管你去哪,都要有人陪护。”
也对,我一个瞎子,拖着病体,一个人能去哪呢?
我闭上眼,感到浑身虚弱无比。
沈清时恨我,我是知道的。
那年,他终于入职理想的医院,还有志愿者来找他认亲。
拿到亲子鉴定的结果后,我们振奋得一晚上都没睡着。
我是被主动遗弃的,几乎没有回到亲生父母身边的可能。
我由衷地为他高兴。
但是第二天,找上门的不是他的亲生父母,而是穷凶极恶的暴徒。
他们是来寻仇的。
绑架五天,沈清时的双腿被废。
风波过后,我被查出尿毒症。
为了不耽误他的前程,我在出租屋留下信件和离婚协议书,从他的世界消失了。
也为了让他不再留恋我,我在信里暴露了我的“真面目”。
我告诉他,他和沈家认亲的消息是我卖出去的。
其实我根本不喜欢他。
跟他在一起,不过是看他又勤奋又傻,可以投资一下而已。
当他有了价值的时候,就是我收割之时。
所以,在他眼里,我是害他双腿落下残疾的间接凶手。
恨我,是应当的。
后来沈清时认祖归宗,摇身一变成了名流贵公子。
加上他本来就勤奋苦读,理所应当地继承了沈家的医院。
我心疼他的腿,明知道永远没有可能再见到他,还是去学了一些康复按摩技法。
为了医药费,我白天跟着师傅去做康复,晚上则尽可能地做一些兼职。
沈念笙说我“做夜场”,不过就是在酒吧做保洁而已。
师傅的名气越来越大,有富豪指名她上门。
我没有想到,就这样和沈清时重逢了。
也许这是天上的刻意安排,让我在死前看看他过的多好。
在医院待了数天,我渐渐适应了黑暗的世界。
出院后,沈清时把我带回家。
他告诉我,我需要为他工作了。
这份护工工作与我之前干的完全颠倒。
我更像一个被照顾者。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沈清时回家,每次都会叫我过去。
他冷冷的,从来都是一言不发。
我只能局促地站在一旁。
很多时候,别的帮佣提醒我,我才知道他早就离开。
只有在我的师傅徐丹上门来给沈清时做康复训练时,我才能尽得上一点护工的职责。
不过我看不见,只能站在角落,等候差遣。
沈念笙会来看着,使唤我干这干那。
这天,相同的戏码再次上演。
沈念笙的声音传来。
“喂,去给我倒杯水。”
我点点头。
刚来时,沈清时已命人带我摸熟训练室的布局。
我往水吧的方向挪动,刚走几步,就被来路不明的障碍物绊倒。
摔倒的恐惧和疼痛让我禁不住闷哼。
接着,我就听到一声嗤笑。
“糟糕,忘记你是看不见的了,我这就来扶你。”
随后,我的手被鞋底狠狠碾上。
鞋的主人像是在玩一样,反复用力碾来碾去。
十指连心,我忍不住惨叫起来。
“不、不要!”
沈清时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让我师傅暂时离开。
那脚快速松开。
“哥哥,季小姐摔倒了,我怎么扶她都不肯起来!”
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把我揪起。
“季宛秋,你又玩什么花样?”
沈念笙率先表达自己的委屈:“哥哥,季小姐好像对我有意见,她是不是怪我用了她的眼角膜啊!”
她带着哭腔:“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不要了!
抢来的光明有什么意思!”
沈清时连忙扶她到沙发上坐下。
他的声音中带着焦急。
“阿笙别哭,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有我在,不哭了。”
沈念笙呜咽几声,低低地说:“那哥哥亲我,亲亲我就不哭了。”
我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不由得心尖一颤。
但马上又想起来,她是沈家收养的孩子,和沈清时没有血缘关系。
家里面的保姆都在预言,沈念笙今年年纪到了,他们应该会马上订婚。
一个是失而复得的血脉,一个是培养多年的贵女。
这对兄妹结婚,亲上加亲,也有利于沈家内部的团结。
过了几秒,沈清时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个“不”。
沈念笙轻声撒娇:“她又看不见……”衣物摩擦的声音更急促,我隐约听到沈清时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哼。
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
我默默伸出手摸索,想要摸到墙站起来离开。
尽管我努力不产生任何动静,还是碰到一个东西,摔倒在地。
房间里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我呆在原地,只觉得进退两难。
“阿笙,你回自己房间。”
突然,我被腾空抱起。
回过神时,我已经被扔到了柔软的床上。
下一秒,唇被狠狠堵上。
沈念笙留在他身上的香气入侵我的鼻腔。
我用尽全力抵挡沈清时,却只换来他更执着的纠缠。
他把我双手手腕扣住,举到我头顶。
失明让他的气息愈发深刻。
他将唇移到我的耳边,咬牙切齿。
“季宛秋,听到自己的丈夫和别人亲密,你为什么像块木头?”
我偏开头。
“我们已经离婚了。”
扣住我手腕的力度收紧。
“离婚协议书,我没有签字。”
我强忍着喉头的艰涩,一字一句地说:“跟我没关系。”
沈清时强硬地把我的脸扳过去面对他。
语气充满愤怒:“你还不认错?”
我轻轻一笑:“错在太爱钱?
对了,沈总,我想请您每周付我一次报酬,我等不及要用了。”
沈清时一拳砸在我脑袋旁的枕头上。
“好,那你就在这里待到知道错了为止!”
他起身,房间门被重重甩上。
心脏骤然缩紧,我光是从床上坐起来就费了很大力气。
“沈清时?”
我在黑暗中摸索。
“你还在吗?”
没有回应。
“我今天下午得出门,你让我出去好不好?”
我的声音有些抖,一部分是因为虚弱,一部分是因为恐惧。
失明之后,我还不曾被独自留在一个陌生的密闭空间。
“沈清时!”
我恐惧更甚,只好提高音量。
没有任何回应,我也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房间的墙壁好像在无形中向我压过来,我不禁感到窒息。
我胡乱摸索起来,试图找到房门,却不小心打碎了一个东西。
手心被划伤,鲜血汩汩流出。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我一次次被绊倒、碰倒东西,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我急得满头大汗。
“沈清时!
沈清时!”
我的喊声越来越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流得太多,我越来越乏力,只好原地坐下喘气。
渐渐的,意识下坠,我失去了所有感官。
过了许久,开门的巨大声响把我震醒。
我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伤口也被捂住。
是师傅。
她的声音充满气愤:“沈老板,您是有权有势,但也不能草菅人命!
宛秋今天必须去医院透析,您把她关起来,会害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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