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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落夜白 番外

季宛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怕自己会在哪一天突然死掉,就把它存放在了这里。缴满了二十年的费用。即使我走了,还会有工作人员陪它。放下白菊花束,抬手触到名牌。思宛。很久以前,和沈清时躺在出租屋的床上幻想未来时,他说,我们的女儿就叫这个名字。当时沈清时被绑架,我失去了孩子,失去了生育能力,更是被查出尿毒症晚期。厄运中的厄运,都是从那里开始的。我低声说:“宝宝,妈妈来见你最后一面啦。”这个地方,我来过很多次。我抚摸着小盒。上面的每一处花纹,都已被我牢牢记在心里。“如果真的有死后的世界,妈妈真的很想见见你。”我在堂室待了很久,正要出门时,却听见了熟悉的人声。“哥,那些老骨头有什么好祭拜的嘛?走得我累死了。”男声宠溺地笑了:“明明是你自己要逞强,现在掉头回车里还来得及。...

主角:季宛秋沈清   更新:2025-04-09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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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宛秋沈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大雨落夜白 番外》,由网络作家“季宛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怕自己会在哪一天突然死掉,就把它存放在了这里。缴满了二十年的费用。即使我走了,还会有工作人员陪它。放下白菊花束,抬手触到名牌。思宛。很久以前,和沈清时躺在出租屋的床上幻想未来时,他说,我们的女儿就叫这个名字。当时沈清时被绑架,我失去了孩子,失去了生育能力,更是被查出尿毒症晚期。厄运中的厄运,都是从那里开始的。我低声说:“宝宝,妈妈来见你最后一面啦。”这个地方,我来过很多次。我抚摸着小盒。上面的每一处花纹,都已被我牢牢记在心里。“如果真的有死后的世界,妈妈真的很想见见你。”我在堂室待了很久,正要出门时,却听见了熟悉的人声。“哥,那些老骨头有什么好祭拜的嘛?走得我累死了。”男声宠溺地笑了:“明明是你自己要逞强,现在掉头回车里还来得及。...

《大雨落夜白 番外》精彩片段

我怕自己会在哪一天突然死掉,就把它存放在了这里。

缴满了二十年的费用。

即使我走了,还会有工作人员陪它。

放下白菊花束,抬手触到名牌。

思宛。

很久以前,和沈清时躺在出租屋的床上幻想未来时,他说,我们的女儿就叫这个名字。

当时沈清时被绑架,我失去了孩子,失去了生育能力,更是被查出尿毒症晚期。

厄运中的厄运,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我低声说:“宝宝,妈妈来见你最后一面啦。”

这个地方,我来过很多次。

我抚摸着小盒。

上面的每一处花纹,都已被我牢牢记在心里。

“如果真的有死后的世界,妈妈真的很想见见你。”

我在堂室待了很久,正要出门时,却听见了熟悉的人声。

“哥,那些老骨头有什么好祭拜的嘛?

走得我累死了。”

男声宠溺地笑了:“明明是你自己要逞强,现在掉头回车里还来得及。”

是沈清时他们。

不确定他们要待多久,我退回堂室。

他们的欢声笑语继续从外面传来。

我在堂室躲了很久。

正要打电话给师傅时,却被突然拉进了一个炙热的怀抱。

低沉而又充满愤恨意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季宛秋,我不是让你早点回家吗?”

还是被他发现了!

我吃了一惊,随即用力地推开他。

“我想过了,您那份工作不适合我,我干不了。”

他拉住我的手腕,困住我。

“你又想像五年前一样一声不吭走掉?

你都瞎了,还想逃到哪去?”

“沈小姐好心,已经免除了我的债,我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我想用力甩开他的手,反而失去重心,后背撞到了墙。

本就虚弱的我吃痛,皱起眉头。

墙上的名牌引起他的注意。

他念出声:“思宛?”

“这不是,我们孩子的名字吗?”

我镇定自若:“巧合罢了,只是我的一个故人。”

只有名字,连姓氏和生卒年都没有。

就算他去查,也查不到任何东西。

我的下巴被掐住。

“真的是巧合?

季宛秋,难道不是你用我想的名字,给你和别人的孩子取了名,你真是够让人恶心的!

难怪你们的孩子早夭!”

我的心口剧烈地疼痛起来。

这种前所未有的痛,几乎要把我撕裂。

我无力地开口:“抱歉,我无意冒犯,这真的是巧合。”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宛秋,你怎么样了?”

是师傅来了。

她疑惑地问:“宛秋,你什么时候把他叫过来的?

思宛的事……”我赶紧打断她:“师傅!

沈总是路过,偶然碰到的。”

我昂起头,郑重地对沈清时说:“沈总,我们的事已经过去了,当断则断,你应该懂吧?”

“你的腿被废过,我不想和一个不健全的人打交道!

我也不想每天撒谎奉承你!”

我的话掷地有声。

沈清时的手僵住。

空气仿佛凝固了。

良久,他自嘲地笑了:“原来,我才是下贱的那个!”

听出他的脆弱,我喉头一梗。

他居然会表现出这么卑微的一面。

把他的手彻底甩开。

“我们以后不会在相遇了,我保证。”

抛下这句话,我蹒跚着走向师傅。

师傅牢牢接住我,我们径直往大门走。

迈过门槛时,我清晰地听到他的回应。

“我求之不得。”


与沈清时重逢的第二天,我遭遇了车祸。

他抱着我踉跄奔到抢救室,命令最好的专家来主刀。

意识模糊之间,我听到他吩咐医生:“取下她的眼角膜,换给阿笙。”

医生迟疑了:“沈总,您妹妹很快能等到捐赠者,何必非要取她一个健康人的呢?

她会失明的!

“我不能让阿笙继续难受下去!

这是季宛秋欠我的,当年她背叛我,早该想到有今天。”

冰冷的药物输进我的身体,我似乎听到沈清时喃喃自语:“失明了也好,季宛秋,你永远不能离开我了。”

我的手脚还能动,但我没有抵抗。

他不知道,我马上就要死了。

醒来后,我的眼前果然一片漆黑。

我抬起手,指尖触到眼上纱布的粗糙边缘。

这场车祸,我伤得不重。

肇事司机确实有技巧,知道沈清时想要什么样的效果。

门口传来沈清时低沉而温柔的声音。

只不过,他说话的对象并不是我。

女孩的声音清脆又俏皮。

“哥哥,你就让我看看她,她可是我的恩人。”

沈清时的声音变得宠溺。

“阿笙,你不需要关心她,更不用报答她,她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我会替你承担一切。”

沈念笙娇嗔:“真是的,你要护我一辈子不成?”

布料摩挲声传来,他们似乎拥抱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强制身体放松,不让他察觉我已醒来。

一只温厚的大手冷不丁抚上我的额头。

我忍不住瑟缩一下。

额头上的手倏地收回,他声音带着寒意。

“你什么时候醒的?

怎么不叫我?”

我努力想了想怎么回答这两个问题,却还是觉得直入主题更重要。

“沈总,你取走我的眼角膜,友情价,我只要二十万,行么?”

一股强硬的力量钳制住我的下巴。

“五年了,除了钱,你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

我疼得皱起眉头。

“不谈钱,你用差不多价格的其他东西来换,也是可以的。”

他收回手,嘲弄道:“你想多了,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工作机会,做我的护工,一个月十万。”

我费力地挤出笑容。

“好啊,谢谢沈总。”

对一个瞎子来说,这份工作相当于天上掉馅饼了。

新的脚步声传来,病房里飘来香水味。

“哥哥,你们在聊什么呀?

说好了马上去陪我的,害我等了好久。”

“她要多少钱,给她就是,她为了钱什么都能干,这种人其实是最好沟通的嘛。”

沈念笙语气中有股施舍意味。

我确实为钱干了很多事。

我是孤儿,没有上过大学,是在餐馆打工和沈清时相识的。

养父母认为他长大就应该去赚钱,不支持他的学业,他只能勤工俭学。

熟识后,我们会为对方藏下客人没动过的食物,下班之后,一起傻兮兮地分享。

沈清时生病,养父母不闻不问,我们凑不出住院的钱。

为了钱,我向老板预支三个月的工资,被狠狠奚落。

我借遍了所有认识的人,又另外找了两份夜班体力兼职。

沈清时病情一次次加重后,我终于把他送进了医院。

而我几近累倒,还要面临因为负债而要缩衣减食的窘境。

幸而他很快就好起来出院了。

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他却告诉我,他爱上我了。

少年看向我的眼神无比真挚。

这是我第一次拥有专属的爱。

后来,我们恋爱、结婚,虽然穷,但是度过了最快乐的五年。

直到,寻亲的志愿者找上他。

敲门声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来。

“季小姐该换药了。”

“护士来了,哥哥,我们走吧,朋友推荐了一家法国餐厅,你陪我一起去嘛。”

沈清时果断起身。

两人刚走不久,我的手机响了。

不顾刚被揭开纱布的伤口,我猛地坐起来。

双手只能在一片漆黑中乱抓。

“护士小姐,麻烦帮我拿一下手机!”

闹钟铃声被掐掉,我感激地伸出手接。

头顶却传来沈清时冰冷的声音:“透析预约……”
我疲倦地闭上眼睛。

就这样彻底结束吧。

我回到了出生的小县城,找了一个整洁安静的小院子住下。

我也不再去医院治疗,每天都宅在家里。

师傅也不劝我去医院。

我大限将至,我们心照不宣。

我已经决定,要把大头的钱和物品捐给抚养我长大的福利院。

我认真清点和整理物品,确保捐出去的东西是干净且有用的。

捐赠那天,院长妈妈见到我,哽咽着,不停地叫我“小宛”。

我很高兴,能在死前再次听到这个称呼。

幼时,我食量最小,院长妈妈说给我配一个小碗。

正好我叫季宛秋,“小宛”直接成了我的代号。

大家都说,小宛吃小碗,真可爱。

临走前,院长妈妈拥抱了我。

“小宛,你太瘦了,要记得多吃饭啊,拿大碗吃!”

我连声答应。

她也不知道,我快要死了。

师傅告诉我,福利院的宣传人员写了一篇关于我的文章,登上报纸了。

人们发现,我就是之前给沈念笙捐赠眼角膜的人。

沈念笙口中的贪婪之人,还有原来第二副面孔。

我以前的主治医生站出来为我发声。

他说,我的病情早已进入晚期,但是为了不欠医药费,还在努力工作。

他表示能够理解我。

即使我曾经为了钱送出自己的眼角膜,但那是一个被贫穷和死亡胁迫着走上绝路的人的无奈之举。

还有不少之前认识我的人出面,为医生的话作证。

给我读完这些消息,师傅哽咽了。

“宛秋,你清白了。”

我微笑着安慰她。

是啊,我可以清清白白地去死了。

在租住的小院,我一天比一天懒。

好像不管睡多久,我的精力都不会再回来了。

只有,一天比一天地衰弱。

一个困意重重的午后,我在晒太阳,师傅兴致冲冲地大步迈进院子。

“大快人心啊!

沈家那对兄妹要反目了!”

我没有听清楚,困难地找回意识。

“什么事?”

“五年前,绑架沈清时,还把他腿打残的四个逃犯被抓到了!”

我的心头猛地一痛,瞬间清醒,可怕的回忆袭来。

“他们供述是沈念笙雇凶!

那个时候沈念笙还是一个高中生啊,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心计!”

“据说她是想维持自己继承人的地位,想要沈清时死在外面,但那几个绑匪临时改了主意,一边打残沈清时,一边要挟沈念笙,他们这几年的逃亡,都是沈念笙在资助他们。”

回想起沈念笙到病房威胁我的那晚,一股凉意从我的背上窜起。

难怪她对暴力手段这么熟练。

而我真的收了她的钱,“成全”了她。

心脏传来剧痛,我捂住胸口,疼得说不出话。

一股腥甜冲上喉头,我吐出一口鲜血。

“宛秋!”

在师傅的惊呼声中,我失去了意识。


“季宛秋,这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他听到我手机响马上折返回来了。

我咬住嘴唇。

“胡乱打的字而已,手机还我。”

“哥,季小姐之前是做夜场的,他们有自己的黑话,你不要问那么清楚嘛。”

沈念笙说到“做夜场”,特意压低了声音,仿佛怕公之于众会伤我的自尊。

我攥紧拳头,浅笑道:“是啊,说出来之后怕污了你们的耳朵。”

手机被重重地摔在我的被子上,沈清时的语气中满是嫌恶。

“下贱!”

虽然隔着被子,手机还是磕到了我的膝盖。

疼。

听着他们离开的脚步声,我眼底泛起酸涩。

幸好,眼泪一流出来就被纱布吸收干净。

没人能看得见。

我疲惫地倒在床上。

护士贴心地帮我拉好被子。

“护士小姐,今天可以帮我办出院吗?”

她迟疑道:“季小姐,我们发现你一些体征不太正常,需要等待进一步检查。”

我摇摇头。

“不用浪费了,我只是需要透析而已,你们不要报告沈清时,告诉他,只会给他增加不必要的烦恼。”

护士为难地说:“就算这样,你也不能一个人离开,沈院长吩咐了,不管你去哪,都要有人陪护。”

也对,我一个瞎子,拖着病体,一个人能去哪呢?

我闭上眼,感到浑身虚弱无比。

沈清时恨我,我是知道的。

那年,他终于入职理想的医院,还有志愿者来找他认亲。

拿到亲子鉴定的结果后,我们振奋得一晚上都没睡着。

我是被主动遗弃的,几乎没有回到亲生父母身边的可能。

我由衷地为他高兴。

但是第二天,找上门的不是他的亲生父母,而是穷凶极恶的暴徒。

他们是来寻仇的。

绑架五天,沈清时的双腿被废。

风波过后,我被查出尿毒症。

为了不耽误他的前程,我在出租屋留下信件和离婚协议书,从他的世界消失了。

也为了让他不再留恋我,我在信里暴露了我的“真面目”。

我告诉他,他和沈家认亲的消息是我卖出去的。

其实我根本不喜欢他。

跟他在一起,不过是看他又勤奋又傻,可以投资一下而已。

当他有了价值的时候,就是我收割之时。

所以,在他眼里,我是害他双腿落下残疾的间接凶手。

恨我,是应当的。

后来沈清时认祖归宗,摇身一变成了名流贵公子。

加上他本来就勤奋苦读,理所应当地继承了沈家的医院。

我心疼他的腿,明知道永远没有可能再见到他,还是去学了一些康复按摩技法。

为了医药费,我白天跟着师傅去做康复,晚上则尽可能地做一些兼职。

沈念笙说我“做夜场”,不过就是在酒吧做保洁而已。

师傅的名气越来越大,有富豪指名她上门。

我没有想到,就这样和沈清时重逢了。

也许这是天上的刻意安排,让我在死前看看他过的多好。

在医院待了数天,我渐渐适应了黑暗的世界。

出院后,沈清时把我带回家。

他告诉我,我需要为他工作了。


这份护工工作与我之前干的完全颠倒。

我更像一个被照顾者。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沈清时回家,每次都会叫我过去。

他冷冷的,从来都是一言不发。

我只能局促地站在一旁。

很多时候,别的帮佣提醒我,我才知道他早就离开。

只有在我的师傅徐丹上门来给沈清时做康复训练时,我才能尽得上一点护工的职责。

不过我看不见,只能站在角落,等候差遣。

沈念笙会来看着,使唤我干这干那。

这天,相同的戏码再次上演。

沈念笙的声音传来。

“喂,去给我倒杯水。”

我点点头。

刚来时,沈清时已命人带我摸熟训练室的布局。

我往水吧的方向挪动,刚走几步,就被来路不明的障碍物绊倒。

摔倒的恐惧和疼痛让我禁不住闷哼。

接着,我就听到一声嗤笑。

“糟糕,忘记你是看不见的了,我这就来扶你。”

随后,我的手被鞋底狠狠碾上。

鞋的主人像是在玩一样,反复用力碾来碾去。

十指连心,我忍不住惨叫起来。

“不、不要!”

沈清时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让我师傅暂时离开。

那脚快速松开。

“哥哥,季小姐摔倒了,我怎么扶她都不肯起来!”

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把我揪起。

“季宛秋,你又玩什么花样?”

沈念笙率先表达自己的委屈:“哥哥,季小姐好像对我有意见,她是不是怪我用了她的眼角膜啊!”

她带着哭腔:“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不要了!

抢来的光明有什么意思!”

沈清时连忙扶她到沙发上坐下。

他的声音中带着焦急。

“阿笙别哭,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有我在,不哭了。”

沈念笙呜咽几声,低低地说:“那哥哥亲我,亲亲我就不哭了。”

我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不由得心尖一颤。

但马上又想起来,她是沈家收养的孩子,和沈清时没有血缘关系。

家里面的保姆都在预言,沈念笙今年年纪到了,他们应该会马上订婚。

一个是失而复得的血脉,一个是培养多年的贵女。

这对兄妹结婚,亲上加亲,也有利于沈家内部的团结。

过了几秒,沈清时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个“不”。

沈念笙轻声撒娇:“她又看不见……”衣物摩擦的声音更急促,我隐约听到沈清时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哼。

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

我默默伸出手摸索,想要摸到墙站起来离开。

尽管我努力不产生任何动静,还是碰到一个东西,摔倒在地。

房间里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我呆在原地,只觉得进退两难。

“阿笙,你回自己房间。”

突然,我被腾空抱起。

回过神时,我已经被扔到了柔软的床上。

下一秒,唇被狠狠堵上。

沈念笙留在他身上的香气入侵我的鼻腔。

我用尽全力抵挡沈清时,却只换来他更执着的纠缠。

他把我双手手腕扣住,举到我头顶。

失明让他的气息愈发深刻。

他将唇移到我的耳边,咬牙切齿。

“季宛秋,听到自己的丈夫和别人亲密,你为什么像块木头?”

我偏开头。

“我们已经离婚了。”

扣住我手腕的力度收紧。

“离婚协议书,我没有签字。”

我强忍着喉头的艰涩,一字一句地说:“跟我没关系。”

沈清时强硬地把我的脸扳过去面对他。

语气充满愤怒:“你还不认错?”

我轻轻一笑:“错在太爱钱?

对了,沈总,我想请您每周付我一次报酬,我等不及要用了。”

沈清时一拳砸在我脑袋旁的枕头上。

“好,那你就在这里待到知道错了为止!”

他起身,房间门被重重甩上。

心脏骤然缩紧,我光是从床上坐起来就费了很大力气。

“沈清时?”

我在黑暗中摸索。

“你还在吗?”

没有回应。

“我今天下午得出门,你让我出去好不好?”

我的声音有些抖,一部分是因为虚弱,一部分是因为恐惧。

失明之后,我还不曾被独自留在一个陌生的密闭空间。

“沈清时!”

我恐惧更甚,只好提高音量。

没有任何回应,我也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房间的墙壁好像在无形中向我压过来,我不禁感到窒息。

我胡乱摸索起来,试图找到房门,却不小心打碎了一个东西。

手心被划伤,鲜血汩汩流出。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我一次次被绊倒、碰倒东西,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我急得满头大汗。

“沈清时!

沈清时!”

我的喊声越来越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流得太多,我越来越乏力,只好原地坐下喘气。

渐渐的,意识下坠,我失去了所有感官。

过了许久,开门的巨大声响把我震醒。

我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伤口也被捂住。

是师傅。

她的声音充满气愤:“沈老板,您是有权有势,但也不能草菅人命!

宛秋今天必须去医院透析,您把她关起来,会害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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