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样,我新学的特效妆容不错吧?
我叹了口气。
你想要什么?
钱?
资源?
还是需要我独自承担哪些违约金?
他说得激动,竟上前一步攥住了我的手腕。
我根本无力甩开。
放开我。
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现在出现在这干吗!
他松了手,退到门口。
原来你知道啊,我们没有关系了,那你演唱会上穿个婚纱点谁呢?
现在又装得病入膏肓?!
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又来了,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奔腾着冲上大脑。
你滚!
立刻滚!
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不需要你的钱,也不需要你的资源,更不需要你的怜悯!
光是喊这几句话,就用光了我全身的力气。
他掖了掖衣角,拉开门迈了出去。
咪姐赶紧进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然然,要不我们搬走吧?
八成是那天来租房子的小伙告得密。
我摇摇头,不是不想搬,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过几天,会有台风。
他们应该很快就走了。
蓝语也没有再出现。
我和咪姐每天守着小屋,聊以前她挖我出道的那些事。
她总是忍不住感叹:你啊,那会看着瘦瘦弱弱的,结果唱起歌来嗓门那么大。
傍晚录节目的人散了的时候,我要是有力气,会去散散步。
拣点贝壳石头。
小时候最为平常的日子,这会儿倒是珍贵起来。
最近止疼药吃得越来越频了,癫痫发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我还有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