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舒之祝望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赠春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祝舒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珩将茶杯摔个粉碎,冷眼斥责我。今日之事是你有错在先,我怜你细心操劳府中多年不与你计较。如今你倒是先一步学会威胁本王了?你若此刻低下头认错,我便原谅你一次。祝珩抬起头似乎在等着我道歉。我仍旧将契书递到他前面,此刻去意已决。他们的功课由书房的先生教习,平时琐碎的小事也有下人伺候。况且契约已到,与其让他们觉得我懒在王府不走,不如我主动离去。他们已经长大,早已经不是幼年时缠着我的腿,软糯糯的哭着喊虞娘的人。况且,他们如今只剩下对我只有滔天的恨意。祝珩闻言,抓起契书然后撕个稀碎。又将细碎纸屑朝着我砸来。好啊,你去意已决又何必告知我?不过你走时,不可带走王府里的一分一毫。临走时,祝珩又转头冰冷的眼眸软了下来。本王给你时日好好想想,若是你反悔了...
《赠春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祝珩将茶杯摔个粉碎,冷眼斥责我。
今日之事是你有错在先,我怜你细心操劳府中多年不与你计较。
如今你倒是先一步学会威胁本王了?
你若此刻低下头认错,我便原谅你一次。
祝珩抬起头似乎在等着我道歉。
我仍旧将契书递到他前面,此刻去意已决。
他们的功课由书房的先生教习,平时琐碎的小事也有下人伺候。
况且契约已到,与其让他们觉得我懒在王府不走,不如我主动离去。
他们已经长大,早已经不是幼年时缠着我的腿,软糯糯的哭着喊虞娘的人。
况且,他们如今只剩下对我只有滔天的恨意。
祝珩闻言,抓起契书然后撕个稀碎。
又将细碎纸屑朝着我砸来。
好啊,你去意已决又何必告知我?
不过你走时,不可带走王府里的一分一毫。
临走时,祝珩又转头冰冷的眼眸软了下来。
本王给你时日好好想想,若是你反悔了三日后告知与我,本王可以纳你为妾。
做了妾,那便是生生世世被困在王府的四角天空。
我想也没想,直接拒绝祝珩。
不必了。
祝珩眼里最后一丝温情也消失不见,他用力的摔下门愤愤离去。
不识好歹。
看着祝珩熟悉的背影,记起七年前偶然瞧见祝珩冒雨前行。
少年身形修长目光清冷疏离,仅仅一眼便让我心甘情愿的离开从小到大的江南,去了陌生又遥远的京城。
进了府我才得知,祝珩早已成了婚,只是发妻早亡,留下一对嗷嗷待哺的双生子。
七年时间,足够磋磨干净我对祝珩的喜欢。
院子外侍女窃窃私语,我才得知。
祝珩并非率兵出征,只是找了借口去先王妃墓前,怀念亡妻罢了。
足足月余,我替他将王府打整得井井有条,他却不过问半句。
我卸下珠钗,祝望之不顾侍女阻拦将我的脂粉饰品盒摔碎一地。
他流着泪,稚嫩的脸上满是恨意。
都怪你惹父王生气,都怪你!你怎么还不滚出王府,王府不喜欢你!!原来祝珩摔门离去后,径直去了花楼喝酒。
连凑上前来的祝望之也不理睬。
我曾听侍女提起过,花楼里有个神色七分先王妃的女子。
所以勾得祝珩留恋于此。
祝望之大怒,又气冲冲的跑来撒气。
我会离开的。
祝望之眼里一惊,又恢复了愤怒的模样。
少废话了,你要是想走早走了!你若是不信,尽管三日后再来院子看看。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祝望之才跺脚离开。
待他走后,我将亲手将香囊洗干净。
刺绣虽然简单,但丝线昂贵。
我将这些年来零碎时间做的绣品装在木匣子里,京城到江南也需要一定的盘缠。
翌日清晨,我将分量不轻的木匣子递给嬷嬷。
劳烦她帮我当卖。
嬷嬷接过木匣子,语重心长的劝我。
虞姑娘可想好了真要离去?
若走了,王府的门就不好进了。
外面的人挤破头都想进来呢!况且虞姑娘在府内锦衣玉食,何必去外面吃苦呢?
初入王府时,无名无分所以人都瞧不起我。
甚至连一碗米饭都是馊掉的。
后来祝珩握着我的纤细的手腕,心生愧疚。
往后的日子才好过一点。
为了当初的一丝冲动,我用了七年时日偿还。
可我又有几个七年呢?
虞姑娘你去给王爷服个软,王府照样容得下你。
不必了。
一阵酥软好似没有骨头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少女衣着淡粉色罗裙。
娇俏又软糯。
这就是虞姑娘吧?
祝珩从前也会带花楼那位神似先王妃的女子回府,只是都被我避而不见。
芫姐姐,望之好想你呀。
每次你一来父王都欢喜得不了,不像有些人日日惹得父王生气。
明芫捏着帕子,对着我明晃晃的讥笑。
明芫本是花楼里的芫娘,可奈何祝珩喜欢。
又给她赎了身送了身份,从此便是明府远房表小姐。
而先王妃则是明府嫡出的大小姐,明玉。
我在王府操持多年,祝珩一句没没提身份的事情。
身后侍女忍不住嘀咕,声音虽小但刺耳得很。
昨日听在内院当差的人说,虞姑娘惹得咱王爷发了好大火。
还嚷嚷着要出府呢。
可是你瞧她如今还不是安安稳稳的站在这里,是不是怕明芫小姐抢了她的位置呀。
可不是,虞姑娘口是心非还巴巴的等着王爷哄她。
殊不知,王爷都要下个月都要与明芫小姐下聘礼啦!祝舒之不知从何处窜出来,连忙握住明芫的手。
真的吗,我想要芫姐姐做我们姨娘!明姐姐温柔,说话也温柔。
这样就不用挨手板心了。
另一边的祝望之也晃了晃明芫的胳膊,赞同着他说的话。
稚子年幼爱玩,从前我不由得对他们严厉了些。
在没完成功课时,我便假装动手要打他们的手心。
可看见他们哭得眼泪汪汪,我便狠不下心来。
我转身将要离去时,却被祝珩拦住去路。
下个月我要去明府下聘礼,你拟一份单子采买。
祝珩早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只是锁骨下的红痕格外显眼。
他站在我前面,亦如往日般吩咐着我。
以后这种事交给管家婆子就好了。
与我何干?
祝珩揉了揉眉心,连最后一丝耐心也消失。
虞娘你还在赌气?
这些年你在王府的荣华富贵可是外面能比的?
你要清楚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等明芫成了侧妃,她从今往后会与你一同照顾世子。
若你心生醋意,等年底我将你纳成妾。
祝珩松了口,终于答应给我一个名分。
可却是王府的妾奴,我心头一片酸涩。
过去七年,我将自己困在王府。
如今我只是想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我抢过身边侍卫的长剑,将剑刃对准。
天刚泛白,还留着一团的雾气。
我拎着包袱,如同往日一般出了府。
只是不同于往日的是,我终于逃脱了这四四方方的牢笼。
我终于松了口气。
虞姑娘,留步!昔日看门的小厮在我身后大声喊着,语气急切。
我回头,小厮笑得谄媚。
咱王爷说不定还有话与姑娘讲呢!不用了。
可是下一秒祝珩就带着不少下人拦住我的去路,他神色冷漠,在看向明芫时才多了一分柔情。
明芫一副看好戏似的盯着我。
虞姑娘,这不是我们不让你走,是我东西丢了。
东西也不贵重可却是王爷送我定情礼。
东西不见了与我何干?
本来也跟虞姑娘没关系,可奈何有人在虞姑娘屋子里瞧见过。
若是虞姑娘真喜欢芫儿的东西,改日我再送一些给姐姐,可唯独那支簪子是王爷亲手为我簪上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说我呢?
明芫笑得妖艳,仿若早就料到。
那虞姑娘将包袱打开呀,然后让丫鬟婆子们亲手搜一下,就可以证明虞姑娘清白了呀。
可是当众被搜身,又何尝不是一种屈辱呢?
我紧抓着包袱,唇间染上一分苍白。
反观祝珩长身玉立,看向我时宛如陌生人。
竟然芫儿开口了,那便照她说的办。
瞬间,五大三粗的婆子上前,死死按着我的肩。
连我肩上的包袱也被人粗暴抢走。
包袱打开,婆子将针线翻个底朝天,连同那枚玉佩也从她手心滑落。
刹那间碎得四分五裂。
我心头一惊,用力挣脱禁锢,不顾一切的冲上前。
又狼狈跪在地上,双手捧起碎片。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回禀王爷,奴婢并未看见明芫姑娘的玉簪。
明芫跺了跺脚,不甘心的开口。
怎么可能,我明明亲眼看见东西在她屋子呢……祝珩回眸,似乎明白这不过是一场她自导自演的栽赃。
但是祝珩依旧没有动怒,他温声对着明芫开口。
下次我再送你别的。
等到众人散去后,祝珩朝着我伸出了手。
我跪倒在地上,看见他神色宛如施舍一般。
王爷又何必假惺惺呢?
今日的事是明芫胡闹了些,改日我让人给你送新的玉佩。
我拿出手帕,将碎片捡起,直到我的指尖被划破,也不曾有一丝痛觉。
见我无动于衷,祝珩收回了手。
你当真要赌气?
芫儿难免娇气些许,你忍一忍又何妨?
若你执意如此,那你还是出府吧。
王府容不下你!我将手帕包好放进包袱,头也不回的离开。
祝舒之站在王府门前,稚嫩的声音里满是厌烦。
你又惹父王生气了。
你这种就应该早些滚出去!祝舒之也没想到我会回头,手上的鲜血将她吓了一大跳。
祝舒之虽然厌烦我,但毕竟年幼。
他怯生生的解释。
我只是想你快点离开这里,若是你受伤了,也可以留下来……我苦笑,鲜血染红了裙摆都不得知。
不用,我走了。
等到侍女带着料子回去时,苏姨娘终于忍不住凑上前。
虞儿,你为何胸有成竹的将料子买给她?
若是她家小姐仍旧不满意,这不是砸了店里招牌??
皮肤娇嫩大多数对市面料子敏感,而我却换了柔软的蚕丝。
使得料子更加柔软亲肤。
苏姨娘大惊,又兴奋的拉着我的手。
我们的第一单生意快要做成了?
不过数天,一位容貌清丽的小姐进了店铺。
而她身上所穿正是前不久卖出的料子。
她大手一挥,示意身边侍女将沉甸甸的银子送上前来。
这是我们家小姐的谢礼!苏姨娘接过银子,眼眉弯弯如同月牙。
我提前准备包好的料子递给侍女,弯腰行礼。
小姐喜欢金缕阁的衣裳是我们的福分,不过民女斗胆向小姐讨个赏。
她或许是料到我会索要更多的银子,于是再次抬手。
银子不是问题,只要你以后定时往裴府送料子就行……民女所求并非此事,只想希望小姐多在闺中密友间提起几句。
这有何难?
!果然不出几日,金缕阁的布料便被抢光了。
苏姨娘看着眼前堆成如小山般的银子,忍不住笑开了怀。
正当她打开账本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拎着一袋银子。
她眼里泛起了光,看着眼前模样俊俏的财神爷。
哎哟客官,咱家的料子都预定到下个月啦!!随即男子又从怀里拿出一大袋银子,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这样如何?
我接过他手中银子,转身矜持的说了句。
苏姨娘,给他插队吧。
见此男子露出了唇边的梨涡,正要撑伞离去时被苏姨娘制止。
客官何日来取?
或者送上贵府?
男子垂眸,清冽的声音在空气回荡。
西街桥下的客栈,姓桑。
这公子模样生得怪好看的嘞。
赚了银子后,我告诉苏姨娘将从前在金缕阁的人叫了回来。
人手一多,我便不用彻夜备货。
又顺手研究出许多漂亮的布料。
如蝉衣,薄如蝉翼。
穿上使得整个人凉爽又透气。
还有香云纱,衣料间自带若隐若现的香气。
又过了几日我拎着布料去送货,却被一辆奢华的马车拦住去路。
马车上下来金尊玉贵的男子,正是祝珩。
他蹙眉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怎么许久不见你如今混成这副模样?
虽也赚了钱,但我将更多的银子投入购料里。
衣着自然简朴了些。
忽然从马车里跳下两个团子,他们一前一后抱着我的腿。
虞娘,你跟父王回去好吗?
我们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已入夏祝望之身上还穿着冬衣,热得脸上冒起了一阵细密的汗。
祝舒之先前还肉嘟嘟的脸颊也消瘦了不少。
很显然,他们过得并不好。
祝舒之虽然在听先生讲课,可是整个人心不在焉。
趁先生不注意,他身边的祝望之戳了戳他的衣裳。
你在想什么呢?
祝舒之又被吓了一跳,看见是他时才蹙紧的眉才舒展开来。
你是真心想要虞娘离开吗?
祝望之挠了挠头,不明白他为何要开口说此话。
她害死了我们母妃,当然讨厌了!你亲眼瞧见过吗?
祝望之摇了摇头,神色不解。
那位漂亮的芫姐姐告诉她,虞娘是害死她的凶手。
祝望之也不懂,只是芫姐姐手里糕点太好吃了。
久而久之,他们都相信了虞娘是害死她母妃的凶手。
虞娘的离开好像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浪花。
只是在某一个初夏的午后,祝望之昨年做的夏衣小了一圈。
尽管嬷嬷送来了新制的夏衣,可他仍然感觉穿着不舒服。
祝珩整日陪着明芫,终于祝望之找到了他的片刻时日。
他捧着夏衣,模样委屈极了。
父王,我不喜欢这些夏衣。
祝珩搂着明芫的细腰,连眼皮都未抬。
这种小事你找嬷嬷不就行了。
倒是身边的明芫拿着一块甜腻的糕点,亲手喂给他。
望之乖,我与你父王还有事。
改日芫姐姐给你制新衣好吗?
数日后,明芫将外面铺子所购的夏衣在他前面比划。
来,大小正好。
可是祝望之皮肤娇嫩,不出一会儿就泛了红。
他将夏衣扯下,但是浑身仍然蚤痒。
明芫委屈巴巴向祝珩告了状,因此发了好大的火。
爱穿不穿,告诉她们以后不许给他送夏衣。
祝舒之将手心的糕点掰一块给他,好心的劝说。
我听制衣的嬷嬷们说,从前的你衣裳都是虞娘亲手所织。
难怪买不到料子呢。
离下聘礼的日子越来越近,可是府中连东西都没准备齐全。
明芫向来是娇滴滴,又何时操劳过府中事务。
祝珩连夜查账,竟然发现不少贪银子的下人。
一瞬间,他忙得心力憔悴。
他一个王爷都是如此劳心费神,更何况虞娘一个无名无分的女子?
明芫好似没有骨头般躺在他怀里。
王爷,你给我的聘礼可不能比当年的先王妃少!要不然,我可不干~祝珩翻着账簿,一眼看去全是假账。
堂堂一介王府,竟然被下人们贪得下个月的账都记上了。
祝珩心烦意乱,他将怀里的明芫推开。
明芫毫无征兆的就甩在地上,她捏起帕子梨花带雨。
可祝珩此刻看见眼前的人便更烦心,她如何能与明玉相比?
他的明玉温婉大方,如同天上一轮皎白的明月。
滚。
等到他身边空无一人时,他又想起虞娘。
替他操劳着府中大小事务,又将世子抚养长大。
他好像明白,王府没有她不行,他祝珩没有他也不行。
祝珩下了命令,他不再去明府提亲。
他要去寻他真正的心上人,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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