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昭衍陈三柱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皇帝亲爹寻回,杀我全家的将军成了驸马陈昭衍陈三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陈昭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他当闺女,顿顿都能吃上腌咸菜疙瘩和杂粮面窝窝头。每十天半个月,还能喝上一大碗飘着油花的骨头汤。多煮一煮,使劲啃啃,还能从骨头缝里啃出肉渣和香喷喷的骨髓。再也不用三天饿九顿,也不用吃草皮树根。我很满意。娘也很满意。我阿奶死前满意。她说:“吃了几年饱饭,肚子里还有油水,死了也是个饱死鬼,来世投胎,不挨饿哩。”如今,去找爹爹的人,只剩下了我一个。赶了快一个月的路,才到京城皇宫。见到了我皇帝老爷亲爹陈三柱,哦不,是新帝陈昭衍。我长得跟他很像,浓眉大眼,人很精神。皇帝老爷见了我,立马把我抱在怀里。“闺女啊!爹这些年征战在外,可想死你了,呜呜呜……”皇帝老爷哭了三炷香,流了两缸眼泪,才想起问我的名字。“闺女啊,你娘给你取名叫啥来着?”我咧了咧...
《被皇帝亲爹寻回,杀我全家的将军成了驸马陈昭衍陈三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给他当闺女,顿顿都能吃上腌咸菜疙瘩和杂粮面窝窝头。
每十天半个月,还能喝上一大碗飘着油花的骨头汤。
多煮一煮,使劲啃啃,还能从骨头缝里啃出肉渣和香喷喷的骨髓。
再也不用三天饿九顿,也不用吃草皮树根。
我很满意。
娘也很满意。
我阿奶死前满意。
她说:“吃了几年饱饭,肚子里还有油水,死了也是个饱死鬼,来世投胎,不挨饿哩。”
如今,去找爹爹的人,只剩下了我一个。
赶了快一个月的路,才到京城皇宫。
见到了我皇帝老爷亲爹陈三柱,哦不,是新帝陈昭衍。
我长得跟他很像,浓眉大眼,人很精神。
皇帝老爷见了我,立马把我抱在怀里。
“闺女啊!
爹这些年征战在外,可想死你了,呜呜呜……”皇帝老爷哭了三炷香,流了两缸眼泪,才想起问我的名字。
“闺女啊,你娘给你取名叫啥来着?”
我咧了咧嘴,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娘不止一次跟我炫耀。
我出生时,我亲爹花了三天三夜,翻遍了仅识得的几个字。
给我了这么个超凡脱俗的好名字!
不知道比村里那些叫“花”啊、“柳”啊的丫头们,高贵了多少倍。
现在他不记得了……但好歹还记得我这么个人。
“金宝”,我呲着牙说。
以前叫牛金宝,估计以后得叫陈金宝。
皇帝老爷这些年读了很多本书,认识了更多的好字。
有些瞧不上这个名字了。
他微微蹙了蹙眉。
“你是朕的长女,朕就封你为——宝成公主!”
皇宫里的嬷嬷太监领着我进了后宫。
我才明白,也难怪皇帝老爷不记得我的名字。
这些年,他给我生的弟弟妹妹,比两串糖葫芦上的山楂还要多。
后宫的女人们,更是两只手加两只脚都数不过来。
我成了公主,一有空就去粘着,带我回来的小将军卫骁。
我的丫鬟桃花对此很不屑,嘴巴都要撇上天了。
她是我们村里正的女儿。
里正听说我要去京城当公主。
忙不迭地把女儿塞来给我做丫鬟。
里正说:“伺候皇家人的活,再体面不过,那是去皇宫享福的!”
要不是时间太仓促。
里正恨不得把他那八个儿子,一起入赘给我当驸马,从此一家子飞黄腾达!
“卫骁有什么好?
我跟宫里打听了,他连个将军也不是。”
“只是陛下亲兵里的一个侍卫长,五品下的官。
既没有爵位,也不是世家子弟。”
“公侯伯那些勋爵人家,有的是适龄的小公子!”
桃花见我成日围着卫骁打转,不禁苦口婆心地劝我。
她不愧是里正的女儿,见过世面。
进宫没多少时日,就闹清楚了谁的官大,谁的官小,谁的官有“钱图”。
可我不喜欢那些粉白面团子捏的小公子们。
只喜欢跟着卫骁。
皇帝爹又体贴又大方。
一挥手就把卫骁赐给我当准驸马。
只待我明年及笄了,便能成婚。
卫骁负责皇宫里的守卫。
他当值的时候,我会去跟他说几句话。
也给他送点我自己做的香囊、荷包之类的小物件。
起先他不肯要。
桃花便叉着腰,虎起了脸。
却要为了顾及苏家,忍村汉都不忍的窝囊气!
当天夜里,苏贵妃就从贵妃之尊,被降为了最低等的苏采女。
皇帝下令封了苏氏的宫,任何人都不得探视。
可苏氏在内有皇子,在外有当大将军的哥哥,这事不能轻易地完。
果然苏贵妃被降位的第三天。
她的儿子便把我堵在了御花园的墙角里。
苏贵妃的儿子是我皇帝爹的头生儿子,名叫陈景禹。
他跟他娘一样,长着一副慈眉善目的观音面,手段却是狠辣。
上来便抡起拳头,一拳捶在了我肚子上。
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震得难受,嘴里腥甜,有什么东西想往外呕。
“是不是你这个土包子村姑使了什么手段,害了我母妃?”
他薅着我的头发,把我摁在假山石上。
“我跟别人打听过,就是你叫我母妃去的承露殿!”
“乡村野户里出来的小贱种,你也敢造次?”
我趴在尖锐的石头上,吐了口血。
“我是乡野村姑,我娘是跟父皇拜了天地的正头娘子,我是嫡出的公主。”
我斜着眼看他,脸上带起了嘲弄。
“不像你,一个妾生的庶出子,连个太子都当不上!”
“你敢笑话我!”
陈景禹怒了,眼睛瞪起来,菩萨相就破了,像是恶鬼罗刹。
他一拳一拳打我的肚子,一拳比一拳打得狠。
身上像是被大石头砸了一样疼,大概胸腔里的骨头被打断了。
自打我娘带着我嫁给我牛爹。
我不用再跟街上的小乞丐抢食以后。
我就再也没挨过打了。
小乞丐们虽然人多,但都吃不饱,打我的时候没他这么大的力气。
不像陈景禹,自小吃肉又习武,力气大得很,打人特别疼。
“殿下!
您收着点吧,这毕竟,毕竟是公主。”
陈景禹身边的小太监急急劝他。
“呸!
什么公主,不过是个乡野村妇生的小贱人!”
他打得更狠了!
血起先只顺着嘴往外吐,后来顺着鼻腔往外喷。
我眼前阵阵发黑,拳头抡过来,我都分不清是几个。
皇帝老爷爹来的时候。
陈景禹正像拖死狗一样,拽着我的一条腿往外拖。
地上已经被拖出了长长一条血迹。
“父,父皇……”陈景禹撒开我的腿,嘴唇发抖。
看着皇帝阴沉着的脸,和皇帝身后跟着的六七个国之重臣,他突然开始慌了。
去找父皇通风报信的桃花跑过来,抱起我嚎啕大哭。
“公主!
公主!
金宝!
你可别死!
你别吓我啊!”
“陛下!
您救救公主,你救救金宝啊!”
我躺在桃花怀里,被她摇晃得哇哇吐血。
桃花真机灵,萝卜似的两条腿,倒腾得还挺快,这么快就搬来了救兵。
我昏倒前看见那抹明黄色的龙袍,好像是皇帝老爷爹抱起了我。
等我再睁眼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大皇子废了,他当不成太子了。
下河村有个说法:“三岁看老!”
孩子从小偷针,长大偷金。
陈景禹十二岁便这样歹毒,敢殴打嫡亲皇姐。
长大了以后谁知能干出什么恶事?
听桃花说,我的皇帝老爷爹亲自拿着藤条,把陈景禹打了个半死。
苏大将军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皇帝饶大皇子这一回。
皇帝老爷爹本来都要停手了。
陈景禹非要扯着嗓子嚷嚷。
“父皇要为了下等村妇生的小贱民打死我,让他打好了!”
皇帝气狠了。
他自己也是陈景禹嘴里的下等村妇生的。
可比不得苏家这种,祖上有人做官的血脉高贵。
是以又抄起藤条,卯足了力气打了陈景禹一顿。
太医去看,说是陛下打得太狠了。
伤着了大皇子的右腿,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养好。
真可惜,怎么就没打死他呢?
我小心翼翼翻了个身,还是疼得龇牙咧嘴。
枉费我想了那么些法子。
嘱咐桃花“不经意”泄露出去。
让陈景禹打听到苏贵妃被贬一事与我有关。
又掐准了每个月二十,皇帝都会在御书房跟朝廷重臣开会。
也让这些个文武重臣,看看,他们企图保举为太子的大皇子,是个什么货色。
我做了皇帝的亲爹派人来接我和娘亲了。
于是我连忙背着刚割完的猪草下山。
一回来看见的是娘亲衣衫散乱,撞死在了门口的大槐树下。
妹妹满身脏污,头被剁了下来,踢来踢去。
后爹被绑在猪圈里凌虐惨死。
我走到最前方握着刀柄的年轻将军面前。
我看着他的模样,牢牢记在心里。
……后爹死了。
娘死了。
捡来的妹妹也死了。
娘肚子里的孩子也死了。
他们说我娘生性淫贱,背着陛下找男人。
这种水性杨花、不贞不洁的货色没法再带回宫了。
他们说我牛爹胆大包天,皇帝的女人都敢碰。
他们说我妹妹是通奸生的小杂种。
玩死了,也算是替陛下报了绿帽子之仇。
我顶着一张跟新皇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站在门口时。
这些穿着甲胄的兵卒,开始慌促了起来。
一直在一旁喂马的小将军走过来,把手搭在刀柄上同我说话。
“公主,你娘跟别的男人有染。”
“她不守着身子,让陛下知道了,一样是个死。”
“她死了,没有这种淫妇娘连累您,您的名声才能清清白白。”
“公主的手都磋磨出茧子了,衣服也破烂,这家人没少欺负磋磨您吧?”
我仰着头看他,他长得又高大又结实。
漂亮的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跟这些手脏嘴臭的兵卒们一点也不一样。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问:“我以后再也不用挨打受冻做活了吗?”
小将军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
“嗯,公主去了京城就享福了。”
上个月,我家曾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我娘有孕了。
我爹牛屠户开心地在茅草屋里,一蹦三尺高。
打算等我娘生了,无论是男是女,他都要杀一头猪,免费请全村吃席。
二是天下大定,新皇登基。
要寻回流落民间的皇后和公主。
从县城回来的秀才公说:“新皇陈昭衍,原名陈三柱,正是我们下河村人氏。”
好巧不巧。
陈三柱是我那传说中死了八百年的亲爹。
连年灾荒战乱,民不聊生。
陈三柱在我娘刚生下我不久,就跟村里的男丁们一起去投了军。
起先两年,还有几封家书。
到后来,便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有人说村里的男丁们,跟着起义军全军覆没了。
我娘一个寡妇,拉扯着我这么个吃奶的娃娃,和瘦得皮包骨头的婆母艰难度日。
乱世荒年,饿殍遍野,男人们尚且没个奔头。
何况我娘这么个拖老带小,饿得脚步虚浮、面黄肌瘦的小妇人。
出去要饭,也抢不过别人。
再这么熬下去,我们娘仨儿迟早被人送进汤锅里,当“两脚羊”炖了。
好在我娘长得俊,也算比别人多两条生路。
一是去给镇上的赵老爷当第五房小妾,从此吃香喝辣。
家里的这一老一小得丢下,不能带。
二是去给村里死了老婆的牛屠户当续弦。
一老一小能带过去,吃饭管饱。
我娘心软,舍不下我们两个拖油瓶。
卷了个铺盖卷,带着我和奶奶嫁去了牛屠户家。
牛屠户是个黑脸汉子,长得凶神恶煞,腰粗似磨盘,有一把杀猪的好手艺。
皇帝爹来看我,看着我苍白的脸,满身青紫,眼圈不禁发红。
我扯了扯嘴角,故作坚强。
“没事,只要没死,忍一忍,熬一熬,日子总能过去的。”
皇帝爹听了我说这话,原本憋着的眼泪,现下根本兜不住。
这是下河村老人们常说的一句话。
那些年日子过得苦。
百姓们没有办法,只能互相勉励。
劝着儿孙后代,忍一忍,熬一熬。
忍着一年又一年的苦。
熬过一年又一年的累。
兴许能看到点希望。
能坚持到吃上白面馍的那一天。
不然,在这忍饥挨饿的无尽苦海里,只能去撞墙。
上吊不行。
绳子金贵,能卖钱,想上吊也捡不着上吊绳。
跳井也不行。
全村就守着那一口水井吃水,跳井污了水源,来世是要托生成猪狗的。
皇帝觉得,他陈三柱从泥腿子,一路爬到皇帝之尊。
那是给老陈家打下了大基业。
从此老陈家死了的,跟着他“光宗耀祖”。
活着的,跟着他“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他这亲生的丫头,现在还要忍日子,熬日子……“闺女,爹是想接你来享福的。”
他摸了摸我身上缠满的绷带,哭着说。
我撇过头去。
“不挨饿不受冻,挺享福的了。”
“要是以后能不挨打就好了。”
我质朴的要求,深深刺痛了一个皇帝爹的心。
他连发了三道圣旨。
“赐宝成公主千人护卫队!”
“赐宝成公主食邑万户,位同亲王尊!”
“冒犯宝成公主者,轻则五十大板,重则原地斩首!”
新朝还未曾立太子。
我成了皇帝众多儿女中,最尊贵的一个。
桃花兴奋地拿着算盘,在昭阳宫里转了三圈。
“我的老天爷啊,那些公侯伯府都没你有钱了!”
我往桃花身上挂了十八个镶宝石的金镯子。
“现在你也有钱啦!”
桃花被沉甸甸的金子坠地愣了一下,然后抱住我嗷嗷大哭。
“真是给我的吗?”
“我的老天爷呀,我陈桃花也发达了!”
“呜呜呜,我爹说得对,跟着公主,比嫁人还好!”
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公主。
宫里的每一个娘娘都对我带着小心和讨好。
我那些个糖葫芦一样多的皇弟皇妹们,也都对我无比恭敬。
苏氏快死了。
她在宫里,表面上受人尊敬,实则各宫的娘娘们,早就对她积怨已久。
大家都是妾,凭什么她就颐指气使地当着贵妃,压着旁的娘娘们一头?
如今她失了势,大皇子腿瘸了,再也不中用了。
那些娘娘,还不是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这是《三十六计》里的第三计:“借刀杀人”。
书上说:敌已明,友未定,引友杀敌,不自出力。
读书还是很有好处的。
怪不得那些人都爱读书!
苏采女托了人来,说想在死前和我讲一些关于下河村的事。
我站在了庆阳宫的门外。
看着她面容凄苦地隔着门缝看我。
这才多少时日,苏氏如花似玉的面容就凋零得差不多了。
趴在门缝里,喘气的声音都像灶上的破风箱。
“你可真像你父皇。”
苏氏幽幽说。
这还用得着她讲?
但凡有眼睛的都知道。
我是那些个皇子公主里,长得最像我皇帝爹的。
像得简直像他亲自生的!
“一样的聪明,一样的能隐忍,一样的会算计,咳咳咳!”
苏氏猛烈地咳嗽了几下,整个人看着出气多进气少。
“我知道这如今这样,是你的手笔。”
“我死了,你该满意了。
景禹是你手足兄弟,你放过他……”我温温柔柔地冲着她笑。
我娘肚子里怀着的,也是我的手足兄弟。
她让卫骁放过我娘他们了吗?
“苏娘娘说什么呢?
我怎么会生皇弟的气呢。”
我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调对她说。
“就是不知道,二三四五皇弟们的外祖家,容不容得下他?”
苏氏浑浊的眼睛瞪得目眦欲裂。
她死死抓住门,指甲嵌进门上的木刺也不觉得疼。
苏氏又突然笑了,带着眼泪嘲笑我,声音轻得像羽毛。
“陈金宝,你以为你很聪明,你以为你给你娘报仇了是不是?”
“可龙椅那位才是始作俑者!”
“是他!
是他暗示我,要不是有你娘这个正妻挡着拦路,必定要立我为皇后!
而我的景禹,则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是太子!”
“他说娶你娘不过是家里强压着娶的亲事,不愿意违拗父母的心意。”
“他说,我跟他才是患难与共的多年夫妻!”
我逆着光,声音十分平静。
“你嚷嚷什么?
多年夫妻,你还不是跟卫骁勾搭上了。”
苏氏怒了,嗓音拔得高高的。
“那又怎么样!
陈昭衍能有那么多女人,我凭什么不能有别的男人!”
“他一个泥腿子出身,寻常年月入赘我家都不够格!”
“他说要对我好的,可他对我不好,他没良心,呜呜呜……”后来苏氏又在说什么,我没在听。
苏氏真傻。
能当皇帝老爷的,哪个是有良心的?
但凡有一丝半点的良心,能把妻女老娘丢在老家十几年不闻不问?
陈三柱没良心。
自我三岁的时候,我阿奶就在骂这句话。
那时,我娘还舍不得,每次阿奶骂儿子,她都抹着眼泪拦着。
“柱子哥在外面也不容易。”
别家的爷们,三不五时还往家里寄点散碎银子。
陈三柱屁也没往家里寄。
后来,我娘也瞧清楚了,她的柱子哥是真没良心。
还好,我也是个小没良心的。
不至于听见苏氏说我的皇帝爹不是个好东西时,太伤心。
苏氏死了。
被遣去封地的大皇子陈景禹,听到消息,拼了命地要返回京城奔丧。
朝廷规矩,在封地镇守的皇子,非诏不得入京。
陈景禹便想法子轻装简从走乡村野地,翻山越岭。
天下初定,各地的反贼还没清干净。
当朝大皇子,愣是被一群打家劫舍的山贼给谋财害命了。
消息传到京城,皇帝震怒。
派了苏大将军亲自领兵。
把山贼的山头,里里外外杀了三遍。
才从山寨的旗子上,接回来陈景禹半副骸骨。
苏大将军抱着唯一的亲外甥,哭得肝肠寸断。
从此一蹶不振,交了兵权,解甲归田。
皇帝辍朝三日,茶饭不思。
我别的皇弟们看着都很伤心。
上膳的时候,馒头都多吃了一个。
死了个大皇子,在皇宫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普天同庆。
一年后,我正是及笄。
皇帝给我挑驸马。
我选了鲁国公的嫡子萧定安。
皇帝爹问我为什么选他。
我说:“他看着最忠厚老实,不欺负人。”
难道要我说,我专门让桃花打听了,鲁国公府财大气粗,拥兵数十万?
皇帝爹说我这次眼光不错,萧家最是安分守己、铁胆忠心。
我真觉得我的皇帝爹老了。
脑子也不灵光了。
这些新朝里有着从龙之功的重臣。
哪个不是胆大包天的乱臣贼子?
能跟安分守己搭上一点边儿吗?
皇帝爹觉得萧家忠心耿耿,就跟后宫的娘娘们都觉得自己跟皇帝夫妻情深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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