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深宋晚珠的女频言情小说《沉沦霍深宋晚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叶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拥有了无数的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个因为体弱被欺负孤立的孩子;那个只能吃别人剩菜剩饭的孩子;那个每晚临睡前都忧心自己能不能睁眼的孩子;再也不必担惊受怕了。我什么都有了,可我还是想哭。我弄丢了自己。当我卸下宋晚珠的外壳,当我每次将目光投向丑陋的手掌,我又该是谁?当我与宋家毫无关系,谁又记得我曾经存在过?婚后的每个纪念日,霍深都给我订购奶油蛋糕。六寸高奢蛋糕,我只要轻轻抿上一口,他就会高兴地跳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因为我奶油过敏,下一步就要叫私人医生了。我扮演替身的把戏越来越炉火纯青,霍深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终于,他丧心病狂到拉着我改名。改成宋晚珠,他的珠珠就回来了,就该轮到那个冒牌货躺在病床上了。我原以...
《沉沦霍深宋晚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拥有了无数的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个因为体弱被欺负孤立的孩子;
那个只能吃别人剩菜剩饭的孩子;
那个每晚临睡前都忧心自己能不能睁眼的孩子;
再也不必担惊受怕了。
我什么都有了,可我还是想哭。
我弄丢了自己。
当我卸下宋晚珠的外壳,当我每次将目光投向丑陋的手掌,我又该是谁?
当我与宋家毫无关系,谁又记得我曾经存在过?
婚后的每个纪念日,霍深都给我订购奶油蛋糕。
六寸高奢蛋糕,我只要轻轻抿上一口,他就会高兴地跳起来。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因为我奶油过敏,下一步就要叫私人医生了。
我扮演替身的把戏越来越炉火纯青,霍深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
终于,他丧心病狂到拉着我改名。
改成宋晚珠,他的珠珠就回来了,就该轮到那个冒牌货躺在病床上了。
我原以为养父母会要霍深的命。
可他们只是叹息,沉默。
无声的妥协。
哈哈哈哈哈哈真好笑真好笑......
宋晚珠你睁开眼看看呀......
你的父母你的爱人都是什么货色?
我在心里无声嘲讽。
而我的意见,就是没有意见。
一个替身,一个病秧子,一个花瓶容器是不应该发声的。
我就这样变成了宋晚珠。
霍深给医院砸了一笔巨额钱财,然后开始疯狂爱我。
他不知从哪弄了条狗,开始沾沾自喜。
“珠珠,我们终于可以一起养小金毛了。”
他喝了两杯红酒,胡乱吻我的泪。
“珠珠,你这些年都去哪儿了?我过的好苦好苦。”
......
呵呵。
当霍深拿起水果刀划破我手掌时,我以为他是什么庞大不可战胜的怪物。
可现在呢?他将最柔软的地方展示给我,天真又愚蠢。
宋家为我续命,作为回报,我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缓解他们的丧女之痛。
可霍深你又凭什么?
脸上的巴掌并不会阻拦我的梦想;
膝盖里的玻璃渣也只会痛上半月;
可你的一剂猛药,几乎让我生不如死。
可笑的是,我还幻想过你拉我出泥潭,没想到是你一脚踩在我的脑袋上,逼我在沼泽里窒息。
我曾经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可以够到光明的口子了。
哪怕我是被圈养的牛羊,如果我本可以接触更大的世界呢?
如果我本可以呢......
你也该尝尝那种得到又失去,灵魂受尽煎熬的痛苦了。
柳岸花明处,粉身碎骨时。
“珠珠,我们要个孩子吧。”
有天中午我正在假寐,霍深进来替我掖好被子,又轻吻过我的脸,无意识地呢喃。
孩子呀,我听见心脏不自然的律动。
生下来就可以继承霍宋两家的财产,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可以躺在金山上悠闲度日,作为更大的把柄拿捏霍家。
我却不欢迎他的到来。
可霍深几乎与我形影不离,像母鸡保护鸡蛋一样跟在我身后。
我的身份证被他藏在了不知何处。
“霍深,没有身份证我怎么去医院产检?”
我半夜踹醒他,像往常一样孕吐,发脾气。
霍深停顿了一下,用十分冷静陌生的眼神看着我。
“你不应该不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家庭都是去私人医院的。”
那一刻,我深深确信他和我一样,没有沉迷。
“哦。”纵使心跳如鼓,我还是尽力保持冷静。
“这可是你的崽,你安排啊,我可不管那么多。”
他没有说话,却翻过了身子,结婚后第一次背对着我睡着了。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霍深便不大出现在我面前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因祸得福。
“警察同志,我的身份证丢了,我要补办一个新的。”
走出公安局那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
而宝宝也是第一次胎动,他(她)也感觉到我的高兴,为我庆贺。
宋父宋母知道我怀孕了,都很高兴。
早早立了遗嘱,将所有财产过户到我的名下。
宋母还不好意思地向我道歉,
“孩子,阿姨对不起你。别推辞了,拿着吧。”
万事具备,奈何孕吐严重。
我的心肝脾肺肾几乎要呕出来,只好呆在私人医院里。
日夜纠结着是生了跑,还是跑了生。
压根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在我吐的昏天黑地的时候,真正的宋晚珠醒了。
她说不出话,一直留着眼泪。
宋父最先发现,即使他的女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也是一声声地应和着。
“珠珠不怕,爸爸在呢......珠珠是个好孩子,珠珠是爸爸的骄傲......珠珠不哭,爸爸一直守着你。”
宋母穿着睡衣,几乎是连爬带跑地赶到了病房前。
却不敢推门,只是握着门把手干呕着。
霍深比宋母还胆小,当时就晕了过去。
他们三个人在病床前守了三个月,谁也舍不得离开。
宋晚珠最后还是走了。
葬礼上,霍深冷静又沉默,像一杆强悍的冷枪,挡在宋父宋母的身前。
后来他就不知所踪了。
宋父宋母安葬好了女儿,又立下遗嘱。
最后给我打了最后一通电话,双双去寻他们的珠珠了。
至于那通电话,究竟是亏欠,是弥补,还是绝望后的无所谓,谁也说不清。
直到我生产那天,霍深才姗姗来迟。
怀中拥着一个女孩,眉眼有些像我。
产床内,我大出血,无助地抓着床单。
考虑到我有心脏病,医生又将我顺转剖。
大脑或许有保护功能,太过惨烈的记忆会自动过滤掉。
我只记得我模模糊糊看了我的孩子,血糊糊的。
像一团肉。
然后就睡着了。
醒来后霍深已经将孩子抱走,又单方面给我寄了离婚协议。
就这样,我自由了。
霍深的新宠,据说叫珠珠。
我用宋氏一半的钱砸下去,终于撬出了一条路子。
那个叫珠珠的女孩,根本不配叫这个名字。
有概率继承心脏病的孩子,家人都是一窝疯子的孩子,父母并不相爱的孩子。
还是离世界远点比较好。
女人仿佛天生就会戏弄男人。
清晨四点钟,我摇醒霍深,“快点起来,我要吃你亲手买的虾饺。”
霍深睡眼惺忪,无奈又享受。
他总是捏捏我的脸颊,急匆匆离去。
等他回来时,我还在补觉。
霍深自然舍不得叫醒我,于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凉了的虾饺,味道腥气。
我咬一口就止不住干呕,只好抱歉地看着他。
“对不起啊,我太娇气了。”
霍深正在替我顺气,想也不想便接过话,
“哪有,你没哭鼻子已经很勇敢了。珠珠真棒。”
后来,他在附近置了套房产,终身聘请那家酒楼的厨子。
不论我几点睁开眼睛,总能在半小时内吃到心仪的食物。
这种类似的把戏我乐此不疲地玩了很多次。
因为晚回了一秒钟信息,我砸了他的手机。
因为不小心加了个女性,我逼着他半夜发了九十九条绝交短信。
他永远不会生气,永远乐在其中。
我越来越悲哀,越来越无力。
这意味着我永远没有办法伤害他,我怀疑我捅他一刀他都会小心吹我的手。
当我是宋晚枝时,他可以眼睛不眨地挑断我的手筋。
当我是宋晚珠时,他却低到了尘埃里,卑微到了极点。
我不确定他是真疯还是装傻。
直到我发现验孕棒上的两条杠,以及被换掉的避孕药。
“霍深,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我冷着脸色,将验孕棒甩到霍深的衣服上。
后者目光灼灼看向我,语气坚定,
“霍氏需要一个继承人,无论男女。这就是理由。”
即使他爱宋晚珠到失去理智,但还会脸不红心不跳地违逆她的意愿。
或者说,正因为我不是真正的“珠珠”,他才那么有恃无恐。
谁知道呢,我半点都没有兴趣。
这个孩子的母亲叫宋晚珠,可我不是宋晚珠。
我想过不要这个孩子,在走进医院的那一刻,我犹豫了。
或许世上真的会有一个人爱我。
那天吵架后,我一直没有理霍深。
我也不想回宋家,我是孕妇,我很脆弱,养母固然可怜,也实在不像个正常人。
“珠珠,你在哪儿?我接你回家。”
霍深给我打来电话,语气温柔殷殷。有了孩子,我更加缺乏安全感。
此时仿佛一头冷水迎面泼来,浇醒了我的自以为是。
三年前拿刀子划我手的霍深,好像更需要警惕一点。
患有神经病的暴力狂,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咬人?
直到此刻,我的大脑才真正清醒起来。
“不要......我都打好车了,马上回来。”
我像往常一样安抚着霍深,双腿却在止不住打颤。
见鬼的珠珠,我真是昏了头,才陪他玩这场游戏。
跑!用尽一切方法离开这儿!
我现在有的是钱。
好痛好痛啊!!!
为什么不能去死!!!
十指连心,更甚于钻心剜骨。
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大脑一片空白,却想啃噬霍深的血肉。
他凭什么?他又怎么敢?
养母冷漠而又幸灾乐祸的表情像无数把利刃,凌迟着我的内心。
我近乎麻木地想着,再不去医院,我这辈子都别想拿手术刀了。
可谁在乎我怎么想呢?
乌鸦妄想飞上枝头,终于被血淋淋剪碎翅膀。
饲养者将我拽进地狱,又嘲笑我生来下贱。
十八岁那年,我终于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付出了代价。
直到二十岁,宋晚珠还没有醒来。
她静静地躺在医院,像一具美丽的标本。
而我运道颇好,养母和霍深原谅了我的年少无知,恩准我继续扮演天使。
无数个深夜,养母哭的撕心裂肺时,是我紧紧抱住她,小声呼唤,“妈妈,妈妈......”
即使被打耳光,被砸花瓶,被咬破肩头也绝不松手。
日复一日,她对这个称呼的反应越来越小,甚至习以为常。
养母年纪渐大,不敢去医院探望了无生机的女儿,只好将我当做麻痹剂,越来越依恋我。
终于有一天,养母把我嫁给了霍深。
霍深对此不置可否,正好他的家族也需要一个继承人,于是顺水推舟应了下来。
婚礼当天,霍深看着身披洁白婚纱的我,双手微颤,神色动容。
竟然庄严许诺,“无论富贵与贫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他眼中的爱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可我知道这是一场闹剧,被骗者甘之如饴。
瞧,新娘手背交织浅浅疤痕,无名指却带了闪耀戒指。
突兀地活像见了鬼。
它没有拿起手术刀,没有抚摸医学仪器,没有轻拍病人肩膀......
却被一圈小小戒指囚禁着,悲哀如斯。
我没有成为宋医生,而是成了霍太太。
心脏一寸寸收紧窒息,我却笑的无可挑剔。
我有先天性心脏病。
一次次顶级专家会诊,流水般的高昂特效药,没有宋家雄厚的财力支撑,我早就不知身在何方。
老天爷何其吝啬,并没有施舍宋晚枝怨恨的权力。
那天晚上,霍深吻我时,眼中有着悲哀自毁。
他的动作很小心,仿佛我是易碎的艺术品。
我听见霍深轻声喊着,“珠珠,珠珠......”
黑暗中,我沉默不语。
我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这个动作轻柔的男人会不会下一秒将我的头撞向墙壁?
我怕。
即使曾动过心,可我也是血肉之躯。
唯有沉默,才能自保。
宋晚珠出事那年,霍深十八岁。
而今,他二十六岁。
许是思念太过熬人,这个矜贵自持的男人终于失控了。
或许他此刻想着,当成一场梦吧......现实够苦够涩了,在梦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而我呢,我嫁给了生命中第一次心动的男人。
生孩子当天,霍深身边多了个清纯的女孩。
她比在产房里鬼哭狼嚎的我更像宋晚珠。
……
我叫宋晚枝。
宋晚珠的宋,宋晚珠的晚,飞上枝头的枝。
在我之前,还有两个宋晚枝。
一号因为容貌越来越不像宋晚珠被流放到国外。
二号恃宠而骄,妄图取代宋晚珠,最终嫁给五十岁的男人。
她们怎么敢的?
那可是宋家大小姐,霍深的未婚妻,为救小女孩被撞成植物人的宋晚珠啊!
当年出事后,养母半年没有开口,养父差点就要遁入空门,而霍深据说夜夜哭到呕血。
好在世上有宋晚枝,聊以寄相思。
养母总是将我搂在怀里,心肝肉地哭喊,
“珠珠,我可怜的珠珠......”
有次我应和了一声,她陡然阴沉了脸色,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撞向墙壁。
“......下贱货色......野鸡一样的杂种......也敢冒充我的珠珠......”
后来我学乖了,即使快要窒息也依然乖巧的笑着。
养母于是哭的更加大声,凄厉又哀惨,像一头绝望的母兽。
宋父从不肯见每一个宋晚枝。
他总是坐在病床前,看着浑身插满管子的宋晚珠,死亡一般地沉默着。
因此大多数时间,我都和霍深呆在一起。
十九岁的少年,通身透着冷淡疏离的气质。
我那时没啥文化,总感觉不像凡人,倒像玉雪堆出的妖精。
他不厌其烦地向我强调宋晚珠的偏好禁忌,每当这时,霍深冷峻的眉眼就会柔和下来。
“她喜欢奶油蛋糕,讨厌黑巧;喜欢蓝色,不喜欢明黄;喜欢小狗,最喜欢的品种是金毛......”
每一个字我都奉若圭臬,战战兢兢地抄写在本子上,刻在心里。
可我也会悄悄抬起头,偷看霍深。
近乎贪婪,近乎无耻,心中的悸动疯狂蔓延。
因为如果运气好,少年紧紧抿起的唇便会露出几分笑意。
霍深一次也没斥责过我,他的目光从不会为我而停留。
高考出分后,我的成绩排全省前三。
亲生父母因先天性心脏病将我遗弃,所以我做梦都想进清华医学院,用有限的余生发光发热。
可养母撕碎了我的录取通知书,让我跪在玻璃渣上,一下下扇我的脸。
宋晚珠最讨厌去医院,最喜欢长长久久地腻在父母爱人身边。
明明已经扮演的这么驾轻就熟了,为什么非要越距呢?
细碎的玻璃渣嵌进了我的血肉中,她每打我一下,就更深一寸。
养母气急败坏,疯狂咒骂着我,
“下贱坯子......忘恩负义......养了白眼狼......”
好痛啊好痛啊好痛啊......妈妈不要骂我了......
我不敢求情不敢躲,更不敢叫养母一声妈妈,只好在心里哀嚎。
头发散落下来,我真像一块垃圾。
我抬起头,哀哀向伫立不语的霍深求助。
四年朝夕相处,我赌他至少不会视而不见。
然后,他挑断了我的手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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