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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科举,女扮男装我看行前文+后续

秋风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个盒子她早就扔进李家的灶膛烧了,只是把银子和信件带了出来,所以东西进去的时候,又有草药做遮挡,简直就是天衣无缝。这官兵又面无表情地盯着大伙,威吓果然有效,人群安静了下来,这官兵侧头啐了一口,“呸,刁民!”转头看见三娃走动的身影,大手扯住三娃,直直地盯着他。季桐手心都是汗水,只听得那官兵不客气道,“你这牛娃子跑什么呢,这不是你自家院子,滚回去!”三娃子也吓到了,跑到了自家爷爷的身边,李大乡忙把孙子护在怀里。季桐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还好没出什么岔子。就这样,季桐和江跃都有惊无险地过了路口,几人在清水乡的市集分道扬镳,季桐为表歉意,还给每个孩子都买了糖葫芦,麦芽糖之类的吃食。两人再次回到牛车往桃李村的时候,天空正露鱼肚白,伴着红晕,季...

主角:季桐江正采   更新:2025-04-09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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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桐江正采的其他类型小说《卷科举,女扮男装我看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秋风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盒子她早就扔进李家的灶膛烧了,只是把银子和信件带了出来,所以东西进去的时候,又有草药做遮挡,简直就是天衣无缝。这官兵又面无表情地盯着大伙,威吓果然有效,人群安静了下来,这官兵侧头啐了一口,“呸,刁民!”转头看见三娃走动的身影,大手扯住三娃,直直地盯着他。季桐手心都是汗水,只听得那官兵不客气道,“你这牛娃子跑什么呢,这不是你自家院子,滚回去!”三娃子也吓到了,跑到了自家爷爷的身边,李大乡忙把孙子护在怀里。季桐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还好没出什么岔子。就这样,季桐和江跃都有惊无险地过了路口,几人在清水乡的市集分道扬镳,季桐为表歉意,还给每个孩子都买了糖葫芦,麦芽糖之类的吃食。两人再次回到牛车往桃李村的时候,天空正露鱼肚白,伴着红晕,季...

《卷科举,女扮男装我看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个盒子她早就扔进李家的灶膛烧了,只是把银子和信件带了出来,所以东西进去的时候,又有草药做遮挡,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这官兵又面无表情地盯着大伙,威吓果然有效,人群安静了下来,这官兵侧头啐了一口,“呸,刁民!”
转头看见三娃走动的身影,大手扯住三娃,直直地盯着他。
季桐手心都是汗水,只听得那官兵不客气道,“你这牛娃子跑什么呢,这不是你自家院子,滚回去!”
三娃子也吓到了,跑到了自家爷爷的身边,李大乡忙把孙子护在怀里。
季桐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还好没出什么岔子。
就这样,季桐和江跃都有惊无险地过了路口,几人在清水乡的市集分道扬镳,季桐为表歉意,还给每个孩子都买了糖葫芦,麦芽糖之类的吃食。
两人再次回到牛车往桃李村的时候,天空正露鱼肚白,伴着红晕,季桐感叹道,“真是生死之间恍如隔日。”
江跃道,“许是隔日不会那么印象深刻。”
因为那是昨日。
季桐啃了一大口玉米馒头,欣赏着晨光微熹,再次感叹世界的美好。
季桐不知道想到什么,摸了摸胸口的信件,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起码,现在是安全无虞的。
牛车刚一到桃李村的村口就看见她娘江氏,旁边还有小潘墩,李松没有来,想来是在家养脚伤。
季桐不知为何,现在一看见她娘就发怵,特别是现在她溜出去一个晚上。
季桐一下牛车,她娘就想拧她耳朵,“成哥儿,你昨晚上去哪了?还说去江跃家,昨天下午他家就大门紧闭,我就知道你们肯定偷跑去了,还有,你们这脸.....。”
季桐一个闪身躲了过去,捂着脸告饶道,“娘,娘,昨晚上我就是在江跃家啊,我们在屋内没有出去,早晨才出去喂牛了,脸上的伤是喂牛的时候,牛走丢了,去山上找牛划伤的,不碍事。”
季桐并不打算告诉她娘昨天晚上的事,事情太过惊心动魄,还是不要让她娘知道的好。
总之,不管江氏再怎么追问,季桐就是如此,就是江跃,也绝口不提昨天的事,和季桐一样的说辞。
江跃因为考虑到刘村医要用牛车,赶忙和几人告别,独自架着牛车往刘村医家去了。
等江跃离去,小潘墩忙挤过来,小声抱怨道,“你们去哪里了,怎么不带我?”
季桐拍了一下小潘墩的脑袋,“说了我昨晚就在江跃家,早晨放牛去了!”
小潘墩狐疑的眼神一瞟过来,季桐就瞪着他,江氏看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算了,半大的丫头,还能翻天不成,昨晚肯定是跑出去玩了。
不过,江跃也已经十二岁了,他该不会看上这丫头了吧。随后又猛然摇了摇头,现在她不是季成吗?江跃肯定不知道她是女娃。
江跃坐着牛车也在想这个问题,季成肯定不是季成了,一路上季成都避着他出恭,性格还和从前不一样了,就这短短两天,所展现的聪明才智就足以让人怀疑了。
似是突然想到什么,江跃的身体忽得坐直,季成是不是还有一个妹妹来着?叫什么来着,好像叫什么来着,好像就叫三妮儿?那个爱哭包?每次哥哥被揍,她都哭鼻子,她和聪明才智有关?
江跃坐着牛车,重新陷入了沉思
自从季桐回到家之后,季桐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现在她的家人开始计划去缴税粮。
这可是一件大事,现在季家是一家十口人,季家目前的当家人奶奶顾氏算了算,林林总总加起来竟要十二两三钱,这些钱让季家人肉痛了好些时候,不过季桐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她现在也算个小富婆了。
一家人坐在饭桌上,奶奶一拍大腿,“上次成哥儿立功的钱这都快花去一半了,这马上冬天了,还要准备过冬的衣物,各家亲戚往来的年货,还有四妮的药钱.......这城墙也不知道要修到啥时候呢。”
大伯季兴盛在旁边道,“娘,你别操心了,今年比往年好过多了不是,咱家今年多了三十两呢,也不用欠债了,说到这里,多亏了成哥儿英勇的举动,才帮了家中。”
季桐正神游呢,冷不丁听到机子现在的名字,忙看向大伯。身侧的季收,一拳头碰在季桐的肩膀,兴奋道,“你小子,还真是变了个人,搁以前,这会儿早下桌跑去野了,这么安静倒是少见。”
一旁的江氏听了这话,满身不自在,插嘴道,“你们夸他做什么?现在不是在说税银的事?”
坐在江氏对面的大嫂张氏,听见江氏的话,撇了撇嘴,心想季成整天在外边野,这好不容易坐会就有人夸,季丰季收天天和大人去干活,也没见大伙夸他啊。
随即,抬手在桌底下拧了拧丈夫的大腿。
季兴盛打算搭腔呢,冷不丁挨了老婆的拧,一张憨实的脸皱成了一团。
顾氏冷冷地瞟了一眼张氏,拿定主意道,“明儿个,兴盛你带季丰季收去交税银,顺便去县城买块肉回来。”
季桐站起来脆生道,“奶奶,去县衙缴税银吗?我也要去!”

大概季桐的声音有些严厉,以为是三妮没了,现在有些伤心,几个孩子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李松看了看季桐的脸,故作老成道,“我知道你为你妹妹的事伤心,但是你总不能天天在家吧。”
虎子也赶忙搭腔,“就是,俺娘说你一落水,都不来找俺们玩了,你说,是不是记恨我们呢,三妮的事不是我们.......”
小圆墩潘多善戳了戳虎子的屁股,小声说,“不是说不提三妮姐吗?”
季桐看着几人差点翻白眼,这时小圆墩在胸前东摸西摸,摸出来一个油纸包。季桐吞了吞口水,她猜测里面一定是某种零嘴。
其他几个人也紧紧盯着小圆墩手中的油纸包。
季桐还以为是什么呢,油纸包一打开,里面就一个糖葫芦,季桐这回彻底没了好奇心,隐隐有些失望。
小潘墩显然也感觉到了,“成哥儿,我这可是特意为你留的呢,我家中的哥哥都只吃了一颗,就剩两颗了,还给你留了一颗,昨夜怕哥哥们和老鼠发现,我把糖葫芦藏在衣服里睡觉的呢,你别看不上啊。”说完,递到了季桐的嘴边。
季桐一看,那颗糖葫芦上面的糖浆舔没了,有些还露了果肉出来,几个人还期待地看着她,顿时有点难为情的皱眉。
就在季桐要不要发善心吃下它时,下一秒,面前的糖葫芦已经被别的手抢走了。
“江跃你干什么!”
“就是强盗啊你,这是成哥儿的。”
“你怎么随便就抢人东西啊,这可是我留给成哥儿的!还来!”
季桐带点感激抬头望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这人比几个人都高,大概十二岁?因为这人是几人中最大的,所以小潘墩他们几人正眼里冒火,握紧拳头,确不敢付出实际行动。
江跃吃着嘴里的糖葫芦,豪不惧怕的看向几人,“吃你一颗糖葫芦有必要杀了我的模样吗?下次我去城里,给你们一人带一串。”说完,嘴巴的山渣滓咬的咔咔响。
季桐以为他要吐籽,指了指院子角落的香葱堆,“别吐地上,吐那里。”
江跃吞了那籽,翻了个白眼,“呦,成哥儿,你今天怎么变了,平常这情况,都是你一声令下,他们几个都冲上来了。”
季桐脸黑了黑,可能男孩从小就争强好胜,记忆里他们几个从没打赢过啊,这个江跃不大和他们玩,但是每次碰到都挑衅这几人,故意激他们,季成这个小孩还每次都不怕死,还说输人不能输气势,就这样给人送经验去了。
季桐真是无语死了,这江跃真是闲的吧,没事逗弄他们干嘛?
不过这人还真闲,家里的爹在县里的富户里面当家丁,不咋回家,几年前娘和姐姐都死了,现在每天在家就一人,没爹妈管教,种种田,种种菜啥的自己过活,日子别提多自由了。
“我们都打不过你,今天不和你打,你自己找别人玩吧。”话一出口,果然小伙伴齐齐看向他,季桐抢在他们开口前道,“他故意激怒你们的,不要理他。”
说完,季桐瞪了一眼江跃,转身把瓢往灶台一放。
江跃看着不同于往常的季成,有些奇怪,但还是跟上季成的脚步,厚着脸皮问道,“听村里人说,你揭发了强盗探子,真有这事?是不是季丰季收干的,要是你见了强盗,不得吓尿了裤子。”
季成走到厅堂大大的圆桌旁,盯着桌上的一片狼藉,有些惊讶江跃会跟上来,听了这话,回呛道,“关你什么事,要玩到别处玩去,我还得洗碗。”
季成竟然没生气,只是懒得搭理他,这让江跃有些不习惯,刚刚他有试着激怒季成,想不到季成根本没发火,顿时心里空落落的。
江跃不知道的是,季桐正拿着一只缺口的碗琢磨怎么赚钱,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季桐不知道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出声道,“江跃,你爹怎么进去齐秀才家里当家丁的?进去应该挺难的吧。”
谁知道一脸吊儿郎当的江跃听了这话,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季桐会这么问是因为,齐秀才家里在县里属于富户,能去齐秀才当家丁除了会拳脚,还得有人脉,脑子聪明,等等因素,在这个时代去富户家当差,对于农村人来讲,犹如登天。
季桐一看江跃这脸色,一看就坏菜了,心里大概猜到了他爹不知道用了什么肮脏手段才当上家丁,儿子还不管,没准还导致父子反目。
江跃握着的拳头,因为两个人有身高差,季桐有些头皮发麻。
“叮刺啦!”一声,季桐愣愣地看着地面上的打碎的碗。
顿时气得破口大骂,“喂,江跃,这是我家唯一没破口的碗,你再生气也不能霍霍我家的东西吧。”
季桐突然的发火,引来了院子里的虎子三人,这几人齐齐涌了上来,扯着江跃的衣摆让他滚蛋。
季桐骂完也愣住了,她不是什么刻薄严厉的人,地上破碎的碗,只是她对于目前的家庭状况,甚至她这天上地下的遭遇,无奈的发泄口而已。
理清了失态的理由,季桐低声说,“对不起........”
江跃拨开拉他衣摆的小孩们,兀自打断季桐,“有什么对不起对的,下午我就把我家的好碗给你送两只过来,就当赔你这只碗了。”
看见季桐小小的身子跪在长凳上够远处的碗,顺手把碗捞到自己面前,把季桐面前的碗也捞到怀里,“得了,这碗我来洗吧。”

季桐差点一个列蹙,江跃一把拉住季桐的手臂,火折子往季桐的前面挪了挪,两人右下边一只野飞禽在黑暗中猛地起飞,吓了两人一跳。
江跃还玩笑道,“干嘛?这么不经逗!”
季桐记仇,“对不起了,给您脸了,到底是我不配。”说完,看了一眼这一颗颗各种树干,风这会停了,除了两人爬山说话的声音,静得出奇。
季桐喃喃自语,“到底是哪颗树呢?哎,早知道当时就不要那么快窜出去了。”季桐说的是刚到季家时,和那强盗打交道时。
“你在那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月黑风高夜,必然有事发生!”季桐说完,身上打了个冷颤。不是冷的,季桐暗道一声糟糕,尿急了,她一路上都控制喝水,这会儿憋不住了,赶忙和江跃说了声,“我尿急,上个厕所!”
江跃虽然不知道厕所是什么,但是明白季成是要去尿,这会儿看季成拔腿就跑的架势,也是一脸疑惑,“跑什么,就在这尿不行吗?都是男的,我还能看你?”
季桐眼珠一转,“我和你什么关系啊?我就不在这尿。”说完,转身就往暗处去。
江跃知道他有这动作,火折子顺势往季桐手里一塞,眉头皱了皱 ,到底没在说什么。
季桐刚解决完,正觉得浑身舒畅,借着火折子的光,距离自己几步远的地一颗小草在动,季桐左右四顾发现别的枝丫都没动一下,顿时感到奇怪,难道是人参?
季桐好奇心作祟,迈开了步子,刚走了两步,就被脚下的树根一伴,整个人往地上一扑,“哎呦!”
这一摔,可了不得了,身体前面又痛又麻,她摔的地方长满青苔,额头还被一阵风吹过,趴着的双手下面空空如也。
“怎么了!没事吧。”身后江跃担心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来是江跃摸黑奔了过来。
看见季桐只是摔倒,提着的心霎时放了回去。
季桐往前探了一探,顿时一身冷汗,季桐伸手拉住江跃的手臂指地面,“你看,这是什么?”
两人把火往地面一看,两人都是面色大变,地面竟然裂了一道两米多宽不规则的大窟窿。
窟窿四周长满蕨类野草,江跃往窟窿扔了一块石头,隔了几秒才听到声音,季桐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胸脯,“好险,这洞恐怕深百米,掉下去只怕粉身碎骨了。”
江跃沉声道,“待会我们要小心了,切不可似刚才掉以轻心。”说完,在包袱里又摸出一根火折子点燃了给季桐,每人各执一根火折子。
刚才要不是摔倒估计这会儿粉身醉骨尸骨无存的就是她了,一阵风吹来,季桐才发现背后濡湿一片,随即珍重点了点头。
江跃就着火光,发现这窟窿旁边有棵老枫树,树大根深,叶子在黑暗中看不出啥颜色,“这有棵枫树,待会我们绕着它走。”
季桐这会儿也没有玩笑的心思了,沉闷地‘嗯’了一声。
两人小心翼翼地避开坑洞,照着本来的路线往东南方爬,他们计划的路线是有些像N字线路爬,单单爬一面还是挺容易得,主要是夜里费眼睛,迟迟找不到那所谓的第三课老松。
时间来到子时,就在两人精疲力尽的时候,季桐靠着一颗山侧的大树吃干粮补充体力时,底下一片火光!还有马蹄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严重读到了疑惑和丝丝恐慌。
“不会是官府的人这会儿来了吧?”
江跃没有回话,季桐顺着江跃的目光看去,目光骤然定住。
那是两颗老松挨在一处,但是那颗粗的老松应是被天雷劈成了两半,从季桐的这个方向看去,三棵树呈三足鼎立之势。
“找到了---第三颗老松。”季桐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
江跃眼里跳动着火光,伴着刀光剑影,山脚下那队人马,应该不止一队人马,现在正有人在高声说着话!
季桐正竖起耳朵听,冷不丁地树上枝丫断裂的声音吓了季桐一跳,季桐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只肥硕的松鼠,这会儿也惊着了,竖起了大尾巴往下面的树枝快速跳去去。
而此时的山脚下,肖承选午时前脚刚出了衙门,后脚就已经在梁大兴的嘴里审出了藏物地点,谁承想一向贪功的牛班头牛德光,这次居然向县丞举荐了肖承选,所以肖承选和一帮铺快,大半夜才会出现在这眉栏山下。
偏偏在路上遇到一帮人好似也直奔眉栏山而来,肖承选想,没准这些人就是孙才通风报信的同伙,这会儿两方人马像是嗅出了抢夺猎物的狮子,厮杀即将拉开帷幕。
马儿喷着气,肖承选骑在高头大马上面,身形如松,目光犀利地盯着面前的这群练家子,历声道,“我等奉了县丞大人的命令办案,尔等岂敢阻挠?还请你等速速离去,不要影响我县衙办案!”

江跃也是表面平静而已,现在紧紧拉着季桐的手,季桐感觉江跃的手掌心都是汗,湿漉漉的感觉,想来也同样紧张。
季桐不知道跑了多久,差点上不来气,知道旁边传来江跃的声音,“快到了,在前方一百米大概。”
季桐喘着气问,“你确定?”
江跃肯定道,“嗯,直觉。”
“好”
“哼,你们两个还挺能跑的!现在看你们还能跑去哪里!”季桐感觉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
江跃抬头看向那颗老枫树上的鸡爪形状,高声道,“就是现在,跳!”
季桐已然力竭,这会儿也是蓄了全身的力气往腿部使去,奋力一跳,重心一沉。
江跃感觉手腕瞬间滑落,恐慌如潮水般袭来,喉咙来不及出声,腰上的铁链哗啦啦地响了起来,伴随着腰上一紧,连忙拉住铁链。
一声尖叫划破黑夜,惊起无数飞禽,江跃已然顾不得了,还好季桐身体瘦,往上拉的时候,江跃也感觉受伤的手腕快要脱臼了,连这疼痛都是喜悦的信号,季成还活着!
季桐松开铁链,往地面上一攀膝盖跪地,右手紧紧抱着弓着腰的江跃,大口大口的呼气,清晰地感觉到了劫后余生。
江跃笑着问道,“你怎么样?就这样就吓到了?”
季桐往地上一坐,拍了拍发麻的手,也笑道,“这算什么?男子汉知道不!”说完,还像男生似的锤了捶左胸口。
纵使在黑暗中,两人都能感觉到两人都是笑着的。
“还不能休息,刚才那人掉入了洞坑,肯定那些人会找来,我们赶紧下山吧。”江跃说着一边起身,发现有点腿软,又跌坐了下去。
季桐往江跃方向伸出手臂,问道,“你怎么感觉这么虚,啊,包袱还在吗?”
“现在才想起这些宝贝。刚才你在想什么?”江跃摸了摸腰上的铁链,触感粗糙缺厚实,不知在想什么。
季桐沉默了一会儿,当时她想到了现代的生活,累的差点想松手了,干脆回去得了,又想想没准人没回去,人摔成肉泥了可不划算,遂用了全力,上了那坑洞。
季成没有回话,江跃以为是季成现在大难不死,心里定然是五味杂陈,也没有追问。
两人一路沉默下山,看到农户房屋微弱的火光才觉松口气。
山下的肖承选一脸诧异,两方本来还在厮杀,结果对方一听到林中尖叫,就火速撤离了。他哪知对方是因为判断任务失败,以免造成更多的损失,才赶紧撤离了。
手下清点了一下战场,恭敬禀报,“肖铺头,对方招数狠辣,我们死了两个人,重伤四人,轻伤八人,三人没有受伤。”
“死了的我会和县丞禀报,该给亲属抚慰多少钱按规矩办,受伤的带回去看大夫,还能动的四人随我上山,其他的人守在村里的各个路口。”
“是。”
随便找了个农屋的屋檐下,季桐两人重新点了火折子,才打开包袱,盒子倒是不起眼,盒子里面放着几封书信,一枚造型怪异的印章,下面赫然就是银票!
季桐才知道,现在竟然已经有银票了,江跃细数了一下竟有八千两九钱之多。
这闭季桐想象中的多,喜悦之余,加上那些书信,季桐感觉自己简直就是抱了个烫手山芋!
这些东西绝对来路不正,岂止是来路不正,季桐得到它们的方式不就是来路不正?
季桐到底是干惯了职场的,问道,“这次你帮了不少忙,你觉得你能拿多少银子?书信得放我这儿!”
问完,季桐就把盒子盖上,一副公式公办的模样。
“过河拆桥啊!”
季桐不语。
江跃看着季成严肃的脸色,斟酌道,“不过,这事确实是你费心劳力更多,强盗探子那事也是因为你发现的,我要的不多,三千两即可,只是这些书信,你确定要自己留着?不交给官府?你要想交给官府,我自有法子。”
季桐想不到江跃如此仗义,竟然只要三千两,这个数字她倒是能接受。
至于书信,江跃能说出这些话,多少肯定有为她考虑,但是更多的,还是因为江跃才十二岁,到底不知道这些书信得重要性,甚至不知道这些东西能为以后做多少事。
不!有可能不一定是好事,搞得不好,这些书信成了祸事,她得使万分的谨慎运用它们。
江跃看着季桐迟迟没有说话,道,“这本来就是意外之财,我已心满意足。”
“好。”
“以后你怎么运用这些银子我不管,但是一定不要人前露富,至少现段时间不要。”
“知道,不过这些书信我不会让你担责。”
季桐紧紧抱着盒子,有些警惕的看着他,江跃坚毅的目光投到季桐的脸上,平静道,“刚才我借口出恭,已经把信件都看了个遍。”
江跃在季桐震惊的目光中接着道,语气有些怪异,“信上写什么我已经记得一清二楚。”顿了一会儿接着道,“还有,我刚才在你面前......你为何捂眼睛,还让我上别处出恭?你到底是谁?”

季桐看着面前面色阴沉的江跃,一时有些怔愣。
李柏这时说道,“成哥儿,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嬴他呢,这不,洗碗来了!”
虎子也一脸得意,“就是,往常他可是打完我们就跑。”
季桐拿了块懒抹布,正抹着桌子,有些纳闷问道,“明知道每次都挨打,为啥你们不跑。”
小潘墩一脸惊奇,“成哥儿,不是你不让大家跑吗?”虎子和李柏都非常认真的点点头。
季桐:“.........”忘记了她现在就是季成。
“下次你们要自己认清形势,掂量掂量,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要跑,明白没!”
几个小人睁着澄澈的大眼点了点头。
季桐又开始头痛了,她的部下都还在玩泥巴的阶段。
几个人拾掇完,上午已经过了一半了,虎子提议去里正家看鱼,听说里正家在河里捉到一条十斤的大鲫鱼,季桐也有些好奇,因为十斤的鱼实属有点大,没准能捞到一碗鱼汤,这几天在家不是豆类就是青菜萝卜,还没吃过一顿肉呢,有鱼吃也不错。
几人一拍既合,决定去里正家看看那条大鱼,吃不上,饱饱眼福也不错。
恰巧这时江跃也洗碗出来了,听着几人的讨论,挽下袖子说道,“你们要吃鱼,还不如求我给你们捉,这会儿你们去里正家,喝不到一点鱼汤。”
小伙伴们怎么会承认敌人比自己强,对方还这幅侮辱自己的方式,这会儿豪不客气开骂,“你放屁”,“放你娘的狗屁你算什么老几,还要我们求你!滚”
季桐一拍脑门,对这些小屁孩有点无力,有免费对的劳力送上门来干嘛不用,顿时止住几人的骂声。
待江跃走到几人的面前,季桐清了清嗓子,脆声道,“请江跃哥哥给我们捉鱼!”
这话一出,小伙伴们一脸惊呆了表情,季桐忙给几人使眼色,几人一阵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
“请江跃哥哥给我们捉鱼!”
江跃这会儿脑子也变得不好了,今天的他很反常,连季成也不正常,几人的相处也是错乱,对于这些转变,显然是还不适应。
看着几人乖巧的模样,只能挺直自己的腰背,干咳一声,不自然道,“唔,既然你们态度诚恳,那我就帮你们吧,不过你们要同我一起去吗?”
季桐笑咪咪地点点头,旁边的虎子探头问道,“成哥儿,你要把老大让给江跃当?”
经过之前对小孩哥的了解,季桐对小孩式的提问显然有所适应,低声道,“不是,我这样做当然不是给他当老大,他不是厉害吗?我们就让他捉鱼去,不然你们想让他揍一顿?”说到这里,季桐嘿嘿一笑接着道,“最重要对的是,今天中午可以沾荤腥了。”
几个小屁孩一听,瞬间对这理由接受良好,对着季桐又一顿夸。
前面的江跃回头看着几个小鬼头嘀嘀咕咕,顿时皱眉,今天他本来是要进山去采些草药晒干,给家里备用的,不知道为啥现在,却和他看不上的几个小孩一块去摸鱼。
不过既然答应了,他虽然不大和几人混在一块玩,但是说出的话言之必行。
就在几人打打闹闹的路上,对面有些农妇提着一截截鱼经过,有个农妇看着几人,突然停下来道,“虎子,中午去婶子家吃鱼呀,里正家的这条鱼可肥美了,我割了足了两斤呢。”
原来这些农妇都去里正家分鱼去了,估计这会儿他们到了李正家连鱼的影子都不见,别提喝鱼汤,还真给江跃说对了。
提绳上的那鱼块,鱼腹部位有小脸盆大小,果然是条大鱼,鱼鳞泛着贝壳般的彩光,一看就新鲜,虎子瞄了一眼前面的江跃,摆手拒绝道,“不用了,婶子,今天我们和江跃一块去摸鱼,肯定能摸条几条大的。”
那婶子笑笑没说什么,看着季成,复又转身对几步外的江跃抬声道,“别带他们去那条大河,去山脚下的河涧,他们几个也能下水,那里安全,听着没。”
江跃一脸不爽,双手抱在胸前,嘴里嘟囔了句什么,没听清。
季桐咧嘴一笑,对着那农妇道,“谢谢婶子,我们知道。”
那婶子一愣,抬头看了看天,说,“嘿,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前面江跃已经在催了,季桐嘿嘿一笑,和虎子齐声说,“婶子,我们走了!”
他们沿着小路慢慢走上田埂,九月份的田野已然萧条,只余田埂上的野草依然着绿,小河沟芦苇正迎着秋燥摇曳,麻雀们匆匆造访,又匆匆离去。
就在季桐欣赏着秋景时,不远处的田野两个黑影子正快速地往这边靠近,一眨眼功夫,才看清是一黑狗一黄狗,季桐隐隐有些不安,又有些不确定这两条大狗是否真的要攻击几人。
倒是前面的江跃猛地回头跑向季桐几人,季桐内心恐慌了起来,野狗的攻击力很强,且喜欢攻击比自己体型小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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