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来消息向我邀功,我二话不说把他拉黑了,早该这么干的。
我向法院申请了由代理人替我出庭,在秦娇娇被宣判时,我和元景正在机场等着值机。
我去国外旅游散心,元景非要跟着。
安检完,我正准备往里去乘机,身后隐隐约约传来呼唤。
我转身看去,是周辰。
他见我看他,眼里迸发出光彩,嘴巴一张一合正说些什么。
虽然在医院的三个月元景给我安排了全身治疗,可耳朵的伤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依然时而听得见,时而听不见。
我听不见此刻周辰在喊什么,淡漠地转回头。
那边元景正好走过来,他伸手揽住我的肩,和我一起慢慢往登机口走。
我记起那天问他,就这样放弃医生的工作不会后悔吗?
他说他原本就呆不久,迟早要回去接手家业,左不过是提早了几年,能圆了医生梦,这几年就够了。
“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他说这话时深深注视着我,我不好意思地别开了眼。
我们不可能。
因为我根本配不上他。
元景强行捧着我的头转过去,面向他。
一个吻就这样轻轻地落了下来。
我感受到了自己苦涩的眼泪被他尽数吞下。
10飞机刚落地,秦母打来电话骂我。
他们对秦娇娇是真的疼爱。
在元景和周辰两边都特意关注的情况下,还是用尽各种办法给秦娇娇争取了取保候审。
可秦娇娇在回家途中被劫持了。
光棍里有两个漏网之鱼,他们觉得是秦娇娇害了他们,所以把秦娇娇绑了,一路偷渡到缅甸去了。
如今秦娇娇的行踪彻底消失了,只知道最后一次被拍到时她两边衣袖都是空空荡荡的。
秦母用极尽恶毒的话咒骂我,她说早知道就不该把我生下来。
说着说着在电话那头哭起来。
我默默听完这辈子和亲生母亲的最后一通电话后,把手机卡拔出来扔在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在元景的陪伴下,我去了很多地方,足迹遍布欧洲。
我看遍了很多风景,体会到不同的风土人情,心灵奇迹般真正平静下来。
我们在元景母亲曾经住过的庄园彻底安顿下来。
闲时我会去附近的教堂,偶尔会指点一下里面的孩子唱歌。
没多久,所有孩子都知道教堂里来了一位厉害的异国人。
我听他们称呼我为“荷花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