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就跑了出去。
孟殷立刻去追。
到深夜，熟睡时是我被孟殷从床上拉起。
他阴沉着眸子，拉着我到了餐厅。
“小茉自杀了。”
他把我按在椅子上，唇边勾出讥诮的冷笑。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去迟一步，小茉就彻底没命了？”
我感到莫名其妙。
“顾茉自杀和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你找来爸妈，小茉不会受羞辱。”
孟殷打开一个砂锅。
里面是热乎乎的海鲜粥。
他递给我一把勺子，低眼看着我，淡声道。
“吃吧。”
我对海鲜过敏。
这是孟殷在十六年前就知道的事。
我难以置信，盯着他冷冽的眼眸。
“为什么？！”
“乔乔，你害死了顾悦，又差点害死小茉，她们受的苦，你总不能一点不尝吧？”
孟殷眼中不含半分温情，掐住我两腮，迫使我张开嘴，一勺海鲜粥塞进口中。
“你也想婚礼如期举行吧？”
面对他薄凉的语气，我眼圈不自觉地泛红。
“孟殷，你就这么恨我？”
他眸色一暗，一句话不说。
不过短短三分钟。
我浑身起了红疹，呼吸也开始急促。
孟殷在这时往我嘴里塞了药，又喷了喷雾。
在红疹褪去后，我还是晕了过去。
孟殷把我抱到了床上。
睡梦里，我仍没有安全感，伸出手扯住孟殷的衣摆，抽泣着道。
“哥哥，我没有——”
孟殷站在床边半晌，转身离开。
5
孟殷陪顾茉去了四季如春的理城看海鸥。
孟殷为顾茉系鞋带。
为顾茉买花。
还给她拍了很多照片。
这都是顾茉每天发来的微信。
他们回来那天。
顾茉笑吟吟递给我一张请柬。
“对了南乔姐，明晚你记得来参加和孟殷哥哥的婚前派对哦。”
明明是我和孟殷的婚前派对，顾茉却说的像她和孟殷的一样。
她挽着孟殷的手。
在他们上楼后，我还站在客厅里。
良久，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孟殷以前也爱拍照，他最爱拍风景。
唯一拍的人像是我。
我把他给我拍的照片都放在了一个相册里。
我一张一张地点燃，全部烧成了灰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