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入骨髓。
这就是我同床共枕五年的丈夫,这就是我用心侍奉却眼里只有女儿的婆婆。
越想越崩溃,我急促得哽咽出声。
婆婆急忙扒开护士,眼眶泛红地握着我的手,“安澜,我是妈啊,伤口很疼吗?医生上完药就好了,别怕我和小凯都在。”
话落,她转身呵斥医生,“你们怎么做事的?没听到她喊疼吗?再不轻点等着被投诉吧!”
老公气得来回跺脚,一个掌管上市集团的大总裁,无助得捂脸痛哭,恨不得替我承受。
他急怒捶打着墙壁,“这群混蛋居然敢伤害我老婆,只接受法律制裁太轻松了!我就该把他们都阉割了,再丢到菲律宾!”
话落,他一脸愧色向我保证,“老婆你伤的太重了,我信不过这医院的水平,我们还是等明天国外医疗专家来后,再做手术引产好吗?”
“别担心,孩子和你都会没事的!”
我睨了眼他虚伪的表演,闭了闭眼无力道,“阿凯,孩子真的会没事吗?”
眼泪无声沿着脸颊滑落。
“会,孩子肯定没事。”
他眼底闪过一丝心虚,随即又大声向我保证。
原本是双胞胎的啊,可惜都保不住了。
隆起的腹部坠痛蔓延,却仿佛有东西要流失,可我又能怎么办呢?
我死心如灰,麻木点头,”好,你来安排就好。”
程凯欣慰地摸了摸我发顶,“老婆乖......”
只是,下一刻他的话被婆婆的抽气声打断,护士剪开我肮脏的衣裤,伤口斑驳的皮肤,震惊全场。
“怎么会这样?”
2
医生给我处理着伤口,看着我斑驳血红的伤口和被钝器磨后的脐带,哪怕从业多年还是倒吸凉气,“夫人,专家还没来,只能先处理伤口止血消炎,已给你院内最好的止痛药了,您忍着点,肯能会有点痛。”
我摇头紧闭牙关,额头冷汗直流。
缝合伤口的痛让我小死几回,可仍比不上心口的痛。
冯静不容置信,骇然失语,忍不住捂脸痛哭跑出去。
我老公眼眶迅速红了,嘴角颤抖喃喃认错,踉跄往外走。
明明他们的心疼如此真实,我却感受不到半分关心。
处理伤口期间,我又听到病房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