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貔貅沈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靠卖棺材成了团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战魂烽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轿丞相府的火光在夜空中烧了三个时辰,沈昭昭踩着瓦砾冲进密室时,正看见萧景珩握着半枚玉佩站在焦黑的牌位前。牌位上“长女沈昭昭之灵位”的金漆已被火烤得剥落,露出底下刻着的生辰八字——正是她重生那日的日期。“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你没死。”萧景珩指尖划过牌位背面的暗纹,那是丞相府独有的锁魂阵,“十年前将你遗弃在棺材铺,又立假灵位,就是为了让嫡女的身份永远属于沈明珠。”沈昭昭盯着焦黑的牌位,想起前世嫡妹沈明珠总爱摸着她的头发说:“姐姐生得这样美,若做了皇后,定能母仪天下。”如今才明白,对方怕的正是她这个真嫡女夺回身份。她弯腰捡起半枚残玉,与萧景珩手中的玉佩拼合,完整的双鹤纹在火光中泛着冷光——这是沈氏先祖的信物,只有嫡长女才能佩戴。“殿下,”她...
《重生后,我靠卖棺材成了团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婚轿丞相府的火光在夜空中烧了三个时辰,沈昭昭踩着瓦砾冲进密室时,正看见萧景珩握着半枚玉佩站在焦黑的牌位前。
牌位上“长女沈昭昭之灵位”的金漆已被火烤得剥落,露出底下刻着的生辰八字——正是她重生那日的日期。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你没死。”
萧景珩指尖划过牌位背面的暗纹,那是丞相府独有的锁魂阵,“十年前将你遗弃在棺材铺,又立假灵位,就是为了让嫡女的身份永远属于沈明珠。”
沈昭昭盯着焦黑的牌位,想起前世嫡妹沈明珠总爱摸着她的头发说:“姐姐生得这样美,若做了皇后,定能母仪天下。”
如今才明白,对方怕的正是她这个真嫡女夺回身份。
她弯腰捡起半枚残玉,与萧景珩手中的玉佩拼合,完整的双鹤纹在火光中泛着冷光——这是沈氏先祖的信物,只有嫡长女才能佩戴。
“殿下,”她忽然轻笑,“明日起,我是不是该改称‘沈氏嫡女’了?”
萧景珩转身,见她沾满烟尘的脸上映着火焰,眼中却燃着比火光更烈的锐意。
他忽然伸手,替她拂去鬓角的灰烬:“在本王眼里,你永远是那个敢在棺材上刻貔貅的沈昭昭。”
话音未落,外头传来裴砚的呼喊:“沈昭昭!
大理寺查到,当年遗弃你的人正是丞相府的奶娘!”
沈昭昭点头,将残玉收入袖中。
她知道,身世之谜即将揭晓,但此刻更想回到棺材铺——那里有具刚完工的双人棺,等着她与萧景珩的“最终验收”。
卯时初刻,棺材铺后院的梧桐树下,沈昭昭围着新漆的金丝楠木双人棺打转。
棺盖中央刻着首尾相衔的双鹤,鹤羽间嵌着米粒大的夜明珠,只要机关启动,便会发出“鹊桥仙”的曲调。
她刚要调试齿轮,萧景珩的青鸾纹披风便卷着晨雾而来。
“本王来取棺。”
他盯着棺木上的双鹤纹,忽然轻笑,“不过本王改变主意了——”指了指棺侧的暗格,“想提前体验。”
沈昭昭挑眉:“殿下可知,这双人棺是给百年后用的?”
“百年太久,”萧景珩忽然握住她的手,按在棺盖上的机关纽,“本王想现在就试试,与你同葬的滋味。”
齿轮转动声骤然响起,沈昭昭还未反应,整具棺木突然发出“咔嗒”轻响。
两侧木
”萧景珩浑身一震,立刻松手。
他确实在查私盐案时遭人暗算,不得已用龟息散假死,却不想被这小娘子一眼识破。
借着火光望去,沈昭昭脖颈上红痕清晰,却仍笑得狡黠,像只偷了鱼的猫儿。
“你何时发现的?”
他沉声追问,指尖抚过冰晶棺沿的机关暗格——正是他让沈昭昭设计的防盗装置,此刻却被轻易打开。
沈昭昭揉着脖子,从袖中掏出半片冰晶:“殿下可知,龟息散需配雪山顶的冰晶封存,”指了指棺底刻着的双鹤纹,“全大梁能弄到这等冰晶,又敢在棺木上刻靖王府纹章的,除了您,还有谁?”
萧景珩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无奈:“本王小瞧你了,沈昭昭。”
他扫了眼库房,忽然皱眉,“为何将本王的冰棺放在第三排?
那里通风差,若再过半个时辰……殿下放心,”沈昭昭打断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我在您的冰棺旁放了‘醒神香’,三刻钟燃尽时自会报警。”
指了指房梁上垂着的铃铛,“不过现在——”她忽然正色,“殿下打算如何处理我这个‘知情人’?”
萧景珩的目光骤然冷冽,手按在腰间佩剑上。
沈昭昭却不躲不闪,从袖中摸出张纸:“这是我刚写的‘封口协议’,”上面赫然写着“靖王萧景珩于沈氏棺阁停放冰棺七日,付封口费十万两”,“签字画押,两清。”
他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忽然觉得荒谬——他竟被个棺材铺小娘子讹诈了?
可想起沈昭昭能识破龟息术,能看懂冰棺机关,甚至知道他的胎记,这个女子的背后,怕是藏着比他想象中更深的秘密。
“若本王不签呢?”
他逼近半步,雪松气息混着寒气扑面而来。
沈昭昭忽然后退,指尖按在墙上的机关——整面木墙“咔嗒”翻转,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账册:“殿下看,这里记着您每次来铺里的行踪,还有那日您让侍从送的双鹤玉佩,”指了指账册上的朱砂批注,“若我死了,这些可都会送到大理寺裴大人手里。”
萧景珩怔住。
他早知道沈昭昭聪明,却不想她连退路都算计得如此周全。
再看她眼中闪烁的狡黠,忽然觉得这丫头比朝堂上的老狐狸还难缠。
“好,本王签。”
他接过狼毫,在协议上画
1 重生棺材铺,开局卖冥器棺木的香气混着松油味钻进鼻腔时,沈昭昭正用门牙啃着金丝楠木的棺沿。
雕花处的木屑扎得牙龈发疼,她猛地睁眼,正对上半幅鎏金貔貅的眼睛——那对瞳孔用螺钿嵌着,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像极了前世毒酒里倒映的烛火。
“昭昭!”
木掌柜的破锣嗓子从身后炸响,年过半百的男人攥着砂纸的手悬在半空,眼角皱纹里全是惊恐,“这是尚书府三夫人指定的‘松鹤延年’纹,你怎的抱着棺材啃?”
指尖划过冰凉的木纹,沈昭昭忽然怔住。
掌心触到的貔貅纹路与记忆重叠,前世咽气前,她曾在丞相府密卷里见过《鲁班秘术》残页,其中记载“貔貅衔珠,镇财守灵”,正是棺木阴刻的禁忌之法。
再低头看自己身上,粗布短打补丁摞补丁,腕间系着半枚刻着“昭”字的木牌——这具身体,竟是十年前被扔在棺材铺门口的弃婴,木掌柜捡回来养了十年的义女。
“爹,这棺材得改。”
她突然抓住木掌柜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对方掌心,“松鹤属阳,三夫人属阴年阴月生,用阳纹镇棺,不出月余怕是要……”话到此处突然顿住,前世她总被教导闺阁女子不该懂这些“旁门左道”,如今却要靠这些吃饭。
木掌柜的手剧烈颤抖,砂纸“扑”地掉在地上:“你、你怎会知道这些?
上个月给城西李婆子选棺,你还说……以前不懂,现在懂了。”
沈昭昭打断他,指尖划过貔貅眼睛,“尚书府管家明日来取货,你且按我的法子改——把松鹤全凿了,换成闭口貔貅,眼尾加三滴金漆泪。”
见木掌柜仍在发愣,她突然压低声音,“昨夜我梦见个白胡子老头,说这是鲁班祖师托的梦,若不改,尚书府恐有血光之灾。”
木掌柜的眼皮猛地一跳。
他开了二十年棺材铺,最信鬼神之说,此刻盯着沈昭昭灼灼的目光,竟不由自主地点了头。
是夜,棺材铺后院的刨花堆成小山。
沈昭昭举着刻刀,借月光在棺侧板上雕最后一只貔貅。
前世被嫡妹毒死前,她正偷读大哥从西域带回的机关术典籍,此刻刀锋游走间,竟比记忆中还要流畅。
刻到貔貅爪心时,刀锋突然卡顿,木屑下露出半道浅刻的符纹——
了福身:“娘娘若不嫌弃,小女子可每月进宫,陪您解闷。”
太后大笑:“好!
哀家就喜欢你这胆子,比那些只会磕头的大臣强多了。”
她指了指展台上的“防诈尸棺”,“哀家要订十具这样的棺材,给皇陵的守墓人。”
暮色渐浓时,展览接近尾声。
沈昭昭望着满地的金粉,忽然看见萧景珩的侍从混在人群中,往她手里塞了张纸条:“今夜子时,玉泉山废庙。”
展开纸条,上面只有八个字:“传国玉玺,丞相府密室。”
她心中一震,想起前世在丞相府见过的假玉玺,原来萧景珩早已查到线索。
是夜,沈昭昭揣着机关匣子来到玉泉山。
废庙内,萧景珩正对着月光擦拭佩剑,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太后赏你的黄金,够买十车雷击木了吧?”
“殿下消息倒是灵通。”
她将匣子放在石桌上,里面装着从李修远身上搜出的密信,“相府果然与私盐案有关,李修远的密信里提到‘十月十五,西市码头’。”
萧景珩接过密信,目光落在她颈间的木牌上:“今日在展会上,你故意提及小公主,是不是早就知道太后的心病?”
沈昭昭点头:“上个月给崔尚宫算风水时,她不小心说漏了嘴。”
忽然轻笑,“殿下不也利用我引出李修远?
咱们各取所需罢了。”
萧景珩忽然逼近半步,雪松气息混着夜露的清凉扑面而来:“沈昭昭,你就不怕本王算计你?”
“怕啊,”她仰头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所以我在您的机关棺里加了道‘锁魂针’,”指了指他腰间的玉佩,“若您敢害我,针就会顺着玉佩的纹路,扎入您的命门。”
萧景珩愣住,忽然大笑出声:“好个沈昭昭,连本王都敢算计!”
他忽然掏出枚玉玺模样的玉佩,“这是从李修远书房找到的,你看看是否眼熟?”
沈昭昭接过玉佩,指尖在背面摸到极小的“沈”字——正是前世嫡妹的闺名。
她忽然想起,前世丞相府密室里的假玉玺,也是刻着这个“沈”字。
“是假的。”
她将玉佩还回去,“真的传国玉玺,印纽上的螭龙会随着月光变色,而这个……”指了指玉佩边缘的胶水痕迹,“不过是用边角料拼凑的。”
萧景珩眼中闪过赞许:“你果然见过真的。”
沈
他腰间的玉佩,“你得先学会啃棺材,才能娶我。”
萧景珩愣住,忽然爆笑出声。
他终于明白,这个女子永远不会按常理出牌,却让他甘之如饴。
怀中的温暖,腰间的玉玺,还有远处棺材铺传来的灯火,构成了他从未想过的人生——原来最美好的算计,不是权谋争斗,而是与她在这人间烟火里,共守一铺棺木,同刻一段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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