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福身:“娘娘若不嫌弃,小女子可每月进宫,陪您解闷。”
太后大笑:“好!
哀家就喜欢你这胆子,比那些只会磕头的大臣强多了。”
她指了指展台上的“防诈尸棺”,“哀家要订十具这样的棺材,给皇陵的守墓人。”
暮色渐浓时,展览接近尾声。
沈昭昭望着满地的金粉,忽然看见萧景珩的侍从混在人群中,往她手里塞了张纸条:“今夜子时,玉泉山废庙。”
展开纸条,上面只有八个字:“传国玉玺,丞相府密室。”
她心中一震,想起前世在丞相府见过的假玉玺,原来萧景珩早已查到线索。
是夜,沈昭昭揣着机关匣子来到玉泉山。
废庙内,萧景珩正对着月光擦拭佩剑,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太后赏你的黄金,够买十车雷击木了吧?”
“殿下消息倒是灵通。”
她将匣子放在石桌上,里面装着从李修远身上搜出的密信,“相府果然与私盐案有关,李修远的密信里提到‘十月十五,西市码头’。”
萧景珩接过密信,目光落在她颈间的木牌上:“今日在展会上,你故意提及小公主,是不是早就知道太后的心病?”
沈昭昭点头:“上个月给崔尚宫算风水时,她不小心说漏了嘴。”
忽然轻笑,“殿下不也利用我引出李修远?
咱们各取所需罢了。”
萧景珩忽然逼近半步,雪松气息混着夜露的清凉扑面而来:“沈昭昭,你就不怕本王算计你?”
“怕啊,”她仰头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所以我在您的机关棺里加了道‘锁魂针’,”指了指他腰间的玉佩,“若您敢害我,针就会顺着玉佩的纹路,扎入您的命门。”
萧景珩愣住,忽然大笑出声:“好个沈昭昭,连本王都敢算计!”
他忽然掏出枚玉玺模样的玉佩,“这是从李修远书房找到的,你看看是否眼熟?”
沈昭昭接过玉佩,指尖在背面摸到极小的“沈”字——正是前世嫡妹的闺名。
她忽然想起,前世丞相府密室里的假玉玺,也是刻着这个“沈”字。
“是假的。”
她将玉佩还回去,“真的传国玉玺,印纽上的螭龙会随着月光变色,而这个……”指了指玉佩边缘的胶水痕迹,“不过是用边角料拼凑的。”
萧景珩眼中闪过赞许:“你果然见过真的。”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