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唤醒后,又来女儿身后,用嘴巴试图把绑在女儿手上的麻绳解开,母亲几次叼着绳头拉扯着,几次尝试后终于解开了捆绑女儿绳索,母亲嘴唇也被麻绳蹭破,鲜血直流。
母亲安慰着哭泣的女儿让她把自己的手上的麻绳解开。
女儿用尽全身力气过了好久才解开母亲的绳索。
此时,三人已打进了树林多时,兵器的击打声络绎不绝传进母女两人这边。
母亲惶恐中,解开了脚下的绳索,接着解开女儿的,然后拖着女儿压低身子沿着路边的杂草来到三人附近,看着路上残缺不全的尸体,母亲赶紧捂着了女儿的眼睛,并告诉千万不要哭出声,母亲想趁乱顺走一匹马逃走的,但随着胡人发出的惊天动地的叫喊,母亲看向的林子里。
看清一切的母亲告诉女儿千万不要出声,也不要睁开眼睛,捂着耳朵坐在路旁等自己回来,然后捡起地上的刀冲进了林子。
最后一名胡人听到了身后的窸窸窣窣的脚步,还有枯叶破裂的声音,回头望去,被自己掳掠的妇人正双手举刀向自己跑来,贺风烈迷迷糊糊也看到了这一幕。
胡人士兵咬牙切齿地拔出贺风烈身体里的长枪,贺风烈立马跪倒下。
胡人转过身,单手举枪过肩,一个箭步,身体向后仰,长枪枪头朝着女人,准备投掷过去。
贺风烈见此,奋身捡起地上的刀,向胡人士兵扑去。
贺风烈在胡人士兵准备投掷之际,左臂箍着胡人的头,右手握刀缠绕过胡人肩颈,然后尽力一拉,刀刃迅速划开胡人喉咙,鲜血顿时涌出,胡人丢过长枪,两手捂住颈部伤口,鲜血继续从指缝间流出,他转过身想看贺风烈,但却倒下,压在了贺风烈小腿上。
躺在地上的贺风烈眼前一黑一亮,冲上来的女人嘴唇颤抖,脸色煞白,慌乱中丢掉手中的刀,双手抓住贺风烈披甲两肩把他拽向身后的树。
女人把贺风烈的背靠在树上,让他挨坐着,双手按着他的腹部,贺风烈在即将黑掉的视线中看到一个小巧的身影向他走来,然后他抓住女人的一只手。
“南...下,过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