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落的说:这头母猪不讨人喜。
话音刚落就遭到小主人的反驳,她也没好气的说:是这样的,一路颠簸,换成我们坐那么久的车,能不累嘛!
小主人说完提着桶出去了。
剩下老主人对着我同类少不了一番辱骂:记住你是母的,母的作用就是生崽,哼,发泄出来后老主人也出去了。
二由于吃得太急,我的肚子很不舒服,怎么样啊!
人类们,其实咱们都一样。
我必须上个厕所。
上完厕所回来,发现同类依旧闷闷不乐的样子,我选择躺在它的身旁,并把呼吸紧紧跟上它的节奏,大概几分钟后,它实在受不了,突然站起身来走向墙角,转过几圈后顺着舒适的躺姿趴下,并未埋着头,眼睛盯着圈外,门口投进来的阳光越来越弱,这是天要黑了,来了一个月,这个现象我已经了如指掌。
我转过脑袋看着同类,发现它的眼角流着泪。
心里不舒服,我理解,可这高高的围墙是用冰冷的水泥修建的,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不瞒大家我早已经尝试过。
还是忍不住走过去挨着同类躺下,同类主动扫一眼我的脸,好像在说:你还算是个男性吗?
男性等于万能,仿佛不容置疑,其实是某种强加,完全是局外人对局内的主观笃定。
我的眸子一动不动,只想静静的看着它,算是一种抚慰。
它还是没法儿安静下来,不仅眼泪止不住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分明就是失望透顶的表现,这种无声的指责让我感觉更难受,仿佛此刻跳动的心不再是自己的,我情愿祝福自己早死。
自己的眼神是柔柔的可以传递内心深处最自然的感受,因此尽量表现彻底,可它的眼神依旧坚定,坚定的拒绝妥协。
当天彻底黑下来,我们之间一切的肢体语言变得毫无意义,门口透进来的光变成灯光,不仅弱而且时间不长,这个取决于主人们几时休息,果然没多久灯就熄了,我把脑袋偏向它的一侧,或许它终于感受到我的体温,于是学着我把脑袋偏着放下,呼吸渐渐变得平和,我们静静的睡去,直到次日破晓为止。
我是个正值青少年的男性自然消化食物的速度很快,更何况食物缺乏油水。
饿了,一大早醒来,望着门口扯着嗓门,叫声嘶扯,长久。
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