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自己太无能,没有手指,蹄子笨笨的,不会使工具,脑袋空空的。
风格外喧嚣,嗖嗖一阵大一阵平和些,奇怪始终没下雨。
这时一道光束照进来,接着人未到骂声已至。
畜生还在嘛?
别以为吹大风我会害怕。
老主人手中的电筒不停的摇晃,我紧紧闭着眼,心里装着一种奇怪的害怕,电筒摇晃够了,就开始骂,破口大骂,不过我们的确是畜生,所以……老主人,您老说的太对了。
天终于完全亮开,门洞似一道撕开的口子,晨风携带炊烟,别样的气息。
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我的眼睛不由自主般发热,瞬间一股掺杂多种味道的复杂思绪,涌出心头仿佛制裁梦魇之牙。
妞儿嘞!
小主人进圈来,摊开手掌轻轻抚摸同类,泪水冲破眸子的防线,滴滴落在同类伤痕累累的背脊上,然后顺着道道伤痕慢慢滑落,像雨落进冬天,无声无息。
同类紧紧身子,眼睛眨几下,接着一口粗气自鼻孔喷出,似狂风怒号,吹褶小主人的裤脚,吹走眼前的尘埃。
我就站着,一动不动,眼睛不停地来回打量在小主人与同类的身上。
不多会儿,同类缓缓闭上眼睛呼吸均匀,而小主人一步三回头的走出猪圈。
熟悉的早饭回来了,更能激发出我的本性,耳朵像跳舞一般,乐器是牙齿与食物,乐律是牙齿带着恨,狠狠咬碎食物时发出的声音。
等到自己吃过了去上厕所,小主人这才好心好意哄着同类起床,鼓励它吃饭。
终于同类感知到小主人的善良,它艰难起身,不过吃饭的声音很小,小主人脸上,笑终于漾开,像涟漪不屈,最终形成声势浩大的波浪,彼时同类也吃出了乐律般的声音,上下颌神经绷得那么紧,啊!
我发现了,同类,你怎么那么消瘦!
临近中午,小主人带着药进来,一面给同类擦拭伤口,一面真诚致歉,小主人说:妞儿嘞,你就怪我吧!
卖药的王大爷才回来……。
同类显然很配合小主人,它一动不动,只是偶尔哼哼一下,小主人就赶紧收手,连忙说对不起,是我下手太重了。
还得是善良的小主人,我们的一天三顿饭,像样且量足,就在当天正吃晚饭的时候,听到老主人又骂小主人,她说:适量就好了,你看这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