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
大约过了一周，周扬又来了我的工作室。
这一次，他脸上少了那种职业化的笑容，多了几分小心和拘谨。
“徐小姐，”他把一份看起来颇为正式的合作意向书放到我面前。
“林总认为您的工作室非常有潜力，之前的项目也充分证明了您的实力。”
“星辰科技很乐意在后续发展中，为贵工作室提供资金、渠道、技术等全方位的资源支持。”
“所有合作条款都会完全透明公开，并且，我们会充分尊重您的意愿和专业判断。”
又是合作。
但这次不一样了。
没有了高高在上的施舍感，也没有暗藏的算计。
只有“透明”、“尊重”这些对我来说有些陌生的词眼。
我看着那份意向书，心里很矛盾。
理智告诉我，这是工作室脱离困境、步入正轨的绝佳机会。
可情感上，我实在无法立刻心安理得地接受来自林默的这份“厚礼”。
“谢谢林总的好意，”我把意向书推了回去，尽量让语气保持平静。
“工作室目前有自己的发展计划。”
“至于合作，我想我们还是先分清公私比较好。”
“感谢林总在发布会上的澄清，但感情归感情，工作归工作。”
“我们之间……还需要时间。”
周扬脸上没有太多意外，只是点了点头：“林总交代过，一切以您的意愿为准。
这份意向书，您可以随时考虑。”
他走后，我看着桌上那个曾被林默驳回过无数次的项目文件，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周扬的内线。
“周特助，关于上次那个智能家居概念设计的项目，我觉得之前的方案在用户体验细节上还能再优化。”
“我这边出了一个新的修改方向，要求可能比较……极端，也许会涉及到核心算法的重新架构，需要星辰技术部那边全力配合，不知道林总……”我故意提了一个在专业角度看近乎苛刻，甚至有些不合时宜的要求。
就是想看看林默的反应。
他会像以前那样，觉得我在无理取闹，然后用更强硬的方式压回来吗？
还是真的像他承诺的那样，会尊重我的专业判断？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后，周扬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紧绷：“徐小姐请放心，我立刻向林总汇报，并协调技术部资源，全力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