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着机器嗡鸣和寒气的服务器中心。
空间不大,各种线路和设备塞得密密麻麻。
就在我们接上设备,准备输入方案时,变故发生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机房的备用电源忽然断电,主服务器瞬间死机,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和慌乱!
“怎么回事?!”
周扬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慌。
“备用电源没运转!
快去手动启动!”
有人喊道。
黑暗中,我只觉得脚下被绊了一下,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栽倒。
叫声堵在嗓子眼,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我倒进了一个带着熟识冷峻气息的臂弯。
一只手迅速、而牢牢地撑住了我的腰。
是林默。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这里。
透过很薄的布料,他掌心的温度灼热,烫得我心头一跳。
那温度,既陌生又熟悉,立刻将我带回了七年前的某一刻。
时间停住了。
3 母债女偿回到工作室,那股压在我身上的压力啊,真是一点儿都没减轻。
林默那边,真是要命,“推倒重来”的要求就像一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只能硬着头皮,打起精神,带着大家伙儿重新梳理思路,继续在他划定的、那古怪又扭曲的设计风格里头,苦苦地挣扎。
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偏偏有个最不想见到的人,不请自来了。
那天下午,我正对着电脑屏幕改设计稿,眼睛酸涩得厉害。
工作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股浓浓的鸡汤味儿就飘了进来。
我皱着眉头抬起头,就看到赵兰,我的亲妈,正拎着保温桶站在门口,脸上堆着那种小心翼翼的笑容。
“念念,妈给你炖了鸡汤,看你最近累的,都瘦成啥样了。”
她走进来,把保温桶放到我桌上,眼神里带着一种我记忆里头从来没有过的“慈爱”和“愧疚”。
我心里头警铃大作。
七年了啊,自从我拒绝再给她填那个赌债的无底洞之后,她对我不是破口大骂就是冷冰冰的,哪儿有过这样“温情”的时候?
“有事吗?”
我语气平淡地问,没去接那碗汤。
赵兰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声音都带着哽咽:“念念,妈知道,以前是妈不对,妈糊涂,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妈这些年天天后悔,晚上觉都睡不好。
妈就是想弥补你,看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