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示意我的律师。
我的律师——业内赫赫有名的离婚诉讼专家沈清,从容不迫地站起身,递上一份文件。
“法官大人,这是阮昕女士近三个月的收入证明,月均收入超过50万,名下已注册公司,资产超千万。
而周哲先生——”她顿了顿,眼神锐利地看向周哲,“不仅在职场上表现平庸,近期更因公司裁员失业,且——”她抽出另一份文件。
“过去三年,周哲先生私自转移夫妻共同财产共计87万元,用于资助其初恋女友林某的生活开销,包括但不限于房租、奢侈品消费,甚至出国旅游。”
法庭上一片哗然。
周哲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你胡说八道!”
沈律师冷笑:“银行流水、转账记录、消费凭证,全部公证完毕,需要我当庭展示吗?”
周哲的律师脸色铁青,显然没料到这一手。
法官皱眉翻看证据,最终抬头:“周先生,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周哲哑口无言。
我坐在原告席上,静静地看着他。
这个曾经让我放弃事业、甘愿洗手作羹汤的男人,此刻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
最终,法官宣判:房产归我,女儿抚养权归我,周哲需支付过去三年转移财产的赔偿金,并按月支付抚养费。
走出法院时,阳光刺眼。
周哲冲上来拦住我,咬牙切齿:“阮昕,你够狠!”
我摘下墨镜,微微一笑:“周哲,你搞错了一件事。”
“什么?”
“不是我狠,是你太蠢。”
说完,我转身走向早已等候在路边的黑色迈巴赫,车门打开,女儿周知恩探出头,冲我挥手:“妈妈!”
我弯腰坐进去,关上车门,彻底将周哲抛在身后。
离婚后,周知恩起初对我仍有怨气。
她习惯了周哲的纵容,对我制定的规矩极其不满。
“凭什么要我整理房间?
以前都是你做的!”
她摔上门,拒绝沟通。
我不急不恼,只是平静地告诉她:“你可以选择不整理,但你的零花钱会按脏乱程度扣除。”
“你——!”
她气得跺脚,但最终还是乖乖收拾了房间。
渐渐地,她开始变了。
某天晚上,她抱着作业本蹭到我书房门口,小声问:“妈妈,这道题我不会……”我放下文件,耐心教她。
她忽然抬头,眼睛亮亮的:“妈妈,你懂得好多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