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是我！
是阿芜！
是那个疯女人搞的鬼！
是她的怨气！
是她的诅咒！”
龙女披头散发，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得意与风光。
“玄澈！
救我！
救我啊！”
龙女看到了他的退缩，眼中闪过绝望，随即化为更深的疯狂，“是她！
一定是阿芜回来了！
她躲在暗处！
是她引动了这一切！
杀了她！
快杀了她！”
玄澈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龙女，你千算万算，大概也算不到，这净世琉璃盏，不仅能净化污秽，更能映照本源吧？
尤其是在我悄然注入了一丝混沌之力作为引子之后。
它照出的，正是你灵魂深处，那连你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根源！
“不是的！
我不是！”
她猛地看向祭坛下的龙族使者，发出凄厉的求救：“父王！
救我！
告诉他们！
我是龙族公主！
我是清白的！”
龙族使者，那位须发皆白的老龙王，此刻也是面色凝重。
“够了！”
玄澈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却冷得像冰，“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一问，狠狠刺穿了龙女最后的伪装。
“玄澈……你……你不信我？”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回答我！”
玄澈厉声喝道。
他身为天族太子，绝不能容忍身边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存在！
“她当然不是龙女。”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循声望去。
我缓缓从阴影中走出，依旧是那身破旧的战甲，右眼的伤疤狰狞可见，右手的动作略显僵硬，但周身散发的气息，却不再是那个灵力尽失的废神。
“阿芜？！”
玄澈瞳孔骤缩。
“你没死？！”
龙女更是尖叫出声，“不可能！
葬神渊……葬神渊，确实是个好地方。”
我淡淡开口，“至少，它让我看清了很多东西。
比如……”我顿了顿，目光直视玄澈，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你这位即将册封的太子妃，根本不是什么四海龙女。
她是从葬神渊最深处，由无数怨念和污秽凝聚而成的——残念！”
“你胡说！
血口喷人！”
龙女状若疯癫。
“是不是胡说，太子殿下验证一下便知。”
我冷冷道，“天族不是有秘法，可以探查血脉本源吗？
或者，让这净世琉璃盏，再靠近她一些？”
玄澈脸色变幻不定，他死死盯着龙女额头的印记，又看了看我。
最终，他咬了咬牙，指尖凝出一缕金色神力，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