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寂因涉嫌跨境洗钱在机场被捕,而他被捕时正试图登上一架飞往柬埔寨的私人飞机。
“结束了。”
沈叙长舒一口气,下颌抵在我发顶。
蓝玫瑰的香气混着他身上的硝烟味,编织成一张温柔的网。
当第一朵玫瑰完全绽放时,我摸到他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内侧的刻字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假戏开场,真心落幕。”
父亲站在露台上朝我们招手,身旁站着位穿检察官制服的人。
沈叙牵起我的手,掌心的茧摩挲着那些陈年的疤痕。
当我们穿过玫瑰丛时,带刺的枝条自动分开,像是在为这场始于谎言、终于真心的爱情让路。
9 专利过期的爱虞夫人的珍珠项链在审讯室的强光下崩裂时,我正在法院走廊抚摸母亲照片的相框。
沈叙站在我身旁,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上那道疤——那里现在纹着朵蓝玫瑰,花瓣里藏着我的名字缩写。
“她认罪了。”
苏苏踩着高跟鞋跑来,裙摆掀起一阵带着香水味的风。
她手里攥着的法庭记录纸上,虞夫人歪斜的签名像条垂死的蛇。
“包括调换心脏病药、挪用抚恤金...”苏苏突然噤声,因为父亲正从对面的走廊尽头走来。
这个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走路的姿势像个蹒跚的老人。
他的领带松垮地挂着,手里捏着已经作废的婚约书。
“晚晚...”父亲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韩家那边...”他的目光落在沈叙与我交握的手上,突然改口,“花园里的蓝玫瑰该修剪了。”
阳光穿过玻璃穹顶,在父亲花白的鬓角镀上金色。
当他将母亲留下的怀表放进我掌心时,金属表面还残留着体温。
“你母亲临终前说...”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希望你能自由地爱与被爱。”
沈叙的指尖轻轻擦过怀表链子,银链在他晒黑的皮肤上泛着冷光。
我忽然想起他第一次为我戴项链时,也是这样小心翼翼,仿佛对待易碎的梦境。
“沈先生。”
父亲突然用正式称呼,“沈氏化工厂的重建方案...”他的话被沈叙摇头的动作打断。
“是虞沈联合实验室。”
沈叙从公文包取出蓝图,指腹在某处实验台设计图上停留——那是按照母亲生前笔记规划的癌症药物研发区。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