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挂念,我等虽历经九死一生,幸得弟兄们齐心协力,不离不弃,总算撑过了这一道道鬼门关。”
黄文金重重地拍了拍萧有和的肩膀,目光中满是赞许与欣赏:“小王爷,你这一路的艰辛我都知晓,你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担当,带着兄弟们冲破重重险阻,实乃我太平军之幸啊!
若不是你,这许多弟兄还不知何去何从,你这份果敢与坚毅,令人钦佩不已。”
萧有和微微低头,谦逊有礼地回应:“堵王过奖了,我不过是顺应大势,尽我所能罢了。
若没有弟兄们的信任与支持,我一人又能何为?
这一路,全靠大家相互扶持,才走到今天。”
稍后,黄文金和萧有和并驾齐驱,引领着一众将校昂首踏入营地。
黄文金的大帐内。
众人刚歇下脚,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热水润润干涩的喉咙,就见黄文金原本爽朗的脸色陡然凝重起来,仿若一片乌云瞬间遮蔽了晴空。
萧有和心思细腻如发,敏锐地察觉到异样,心猛地一沉,仿若瞬间坠入冰窖,寒意刺骨。
他抬眼望向黄文金,轻声问道:“堵王,可是有什么变故?”
黄文金微微叹气,那叹息声仿若沉重的闷锤,一下下狠狠敲在众人的心坎上。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饱含悲痛,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位弟兄,眼中满是惋惜与哀伤,良久,才艰难地缓缓开口:“小王爷,诸位兄弟,刚收到确切消息,忠王……他殉国了。”
这话宛如一记晴天霹雳,刹那间让营地陷入死寂般的沉静。
许久,胡靖安“腾”地站起身来,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紧攥着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是带着哭腔嘶吼道:“怎么会这样?
忠王他可是咱们太平军的顶梁柱啊!
这些年,他带着咱们南征北战,出生入死,哪一场硬仗不是他冲锋在前?
那清军的刀枪火海,他都闯过来无数次了,怎么如今反倒……”旁边的汪白仁也红着眼眶,声音哽咽地附和道:“就是啊,忠王的本事大家有目共睹,每次战场上局势危急,只要看到忠王的大旗,咱们心里就有底,觉着一定能赢。
这下可怎么办啊……”众人的悲痛仿若汹涌的潮水,迅速蔓延开来,大家或是低头默哀,或是相互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