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难闻的恶臭。
在军帐里，我不敢抬头看他。
不一会儿，有士兵端上来白米瘦肉粥，放在我面前的地上。
他已卸去铠甲，身边只有一个侍卫。
我在计算着，能杀他的概率。
他见识了我所有的窘迫，所有的无地自容。
我该如何才能像过去一样，镇定自若，谈笑风生。
出乎意外的，他绕过几案，走向我。
迈着缓缓的、轻轻的步伐。
我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不由地屏住呼吸。
接着，晋王俊美无比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
薄唇轻启：“世人皆知我心悦你，偏偏你视而不见。”
“吃顿饱饭，下去洗洗。
要走，没人拦你。
要留，......”晋王没有说下去，挑帘走出营帐。
6 海棠新生我还是以贴身丫鬟的身份待在晋王身边。
皇帝几次三番想处死我，都被晋王跪求阻拦。
皇帝恨晋王不争气，过分在意我这个无名氏的安危。
但转念想到他都二十岁还未娶妻，好不容易有个真心喜欢的人，也不容易。
终于松动了要杀我的念头。
晋王那日似乎着实高兴，喝了酒，唇角微微笑着，向我吐露了这个消息。
但他想到了什么，很快变了脸色，皱眉说道：“芍药，你知道我有多恨这个名字吗？
想起你对那个人的一片痴心，我就恨，恨极了。”
我心口泛涩，轻轻地走向他，张开双臂将他揽入怀里，“那就不叫芍药。
叫海棠，就叫你书房门口的那两棵海棠一样的名字。
我……或许会像他们一样，静静地、永远地守护你。”
他没有回抱我，只闭上眼睡在了我的怀抱里。
周围的小丫鬟害羞地笑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日上三竿，晋王终于起床。
我端水伺候他洗漱。
他却眼神躲闪，“我自己来。”
难不成是昨晚醉的不够，想起来，不好意思了。
“是，那奴婢下去了。”
我转过身，身后传来晋王的吩咐。
“告诉众人，即日起，你唤作海棠。”
我莞尔一笑，侧身行礼。
“是，殿下。”
不几日，晋王被正式册立为太子。
两年后，顺利登基。
自此，政通人和，天下太平，国富民饶。
两年后，我随新皇帝微服私访，来到富饶的江南水乡。
听到民间的乡野小调，隐约有一种亲近感，甚至能接着哼唱。
我对此感到深深的意外。
寻到机会就
